道刑部的郎中與手下的捕頭是不說話的麼?”衛淵幾分莞爾,她太謹慎了,反而看起來更奇怪。
緩緩眨眼,“倒也不是。”他說的也對,若是不說話,那也很奇怪。
看起來,無論怎樣都很麻煩。
“只要閻捕頭正常表現,我肯定配合。”所以,只要閻以涼不奇怪就沒問題。
冷哼了一聲,閻以涼不說話,她現在還真想不出如何自然的與衛淵相處。
“前天有最新的訊息傳回來,閻捕頭想聽麼?”看著她,衛淵本來是不想告訴她的。但是,她的確有權知道。
眸子微閃,閻以涼有預感,不是什麼她愛聽的訊息。
“肖黎的調查有了很大的進展,順著沙漠那莊園往外的路線查到的。所有到了那莊園的錢都被運了出去,而目的地就是一個叫做昭天的小國。我查了一下,六十幾年前昭天與大燕有過來往,之後便停了,他們不再與任何一個國家來往,包括祁國。在昭天,有個專司武職的大司馬世襲罔替權傾朝野,其家族也人才輩出,這個大司馬,姓梁。”看著她,衛淵輕聲的一字一句道。
緩緩擰眉,閻以涼看著他,確認他沒有胡說八道,這是真的。
“怪不得。”梁青語將她送出柳城梁家時說的話,還有沙漠莊園裡的那個武功高強的中年男人,被她折磨至死的梁作辰,他們不只是同出一家,而且大有來頭。
“這事兒,還是不宜外傳的好。本不想告訴你的,但是,你有權利知道。”所以,這事兒他也沒跟衛天闊說,對閻以涼不利。
“你說,厲釗和厲芷有沒有可能是逃到了昭天?”驀地,閻以涼生出這個想法來。
衛淵搖頭,“未必,他們的主子死了,他們二人卻沒有護駕反而先行逃走了。若是去了昭天,怕是活不成。”
“比我想象的要複雜的多,不過,跟我沒什麼關係。”即便梁家是另外一個國家的大司馬又如何?閻以涼真的不認為和她有什麼關係。
“的確很複雜,你知道便好了,無需考慮太多。”看著她,衛淵寬慰。
點點頭,閻以涼看向別處,對於梁家如此神奇的來歷,她現在已經不感到驚奇了。
“刑部大考,關朔準備的如何?”岔開話題,衛淵對此事看起來有些興趣。
“不知道,前些日子被我罰了,這幾天規規矩矩,表現不錯。”靠著欄杆,閻以涼看起來幾分殘暴,懲罰關朔時,她真的連眼睛都不眨。
輕笑,衛淵看著她,眸子恍若星辰,閃爍著亮眼的光波,“若是參加大考,單單懲罰是不行的,武功需要精進。”
“好主意,今晚我便測試他武功,三招之內敗下來,就別想睡覺了。”閻以涼下頜微揚,盡顯殘暴。
衛淵幾不可微的點頭,對於自己出的主意還是很滿意的。
晌午,也到了開飯的時間,閻以涼自然掐著時辰。
時辰到了,她刷的站起身,準備去吃飯。
對面,衛淵也緩緩站起身,然後與她一同走下亭子。
邁下最後一個臺階,閻以涼轉頭盯著他,“不要和我一起走,你等會兒再過去吧。”
伸手,衛淵輕易的抓住她的手,“和我順路碰見去吃飯也不行?”
手指動了動,閻以涼與他十指緊扣,盯著他的臉,搖頭,“不行。”
嘆口氣,衛淵揚眉,“閻捕頭先請吧。”
“多謝。”指骨用力,捏了捏他的手指,閻以涼轉身先行離開。
看著她消失在視線當中,衛淵才離開,幾分無奈。
下午時分,到了可以回家的時辰了,沒有案子的當然自由,時辰到了就可以走了。
出了門,寧筱玥便出現了,閻以涼只消一眼,就知道她要做什麼。
果然的,寧筱玥直接走到了閻以涼身邊,視線卻瞟向了柳天兆。
只一眼,倆人似乎心有靈通,然後柳天兆便先離開了。
閻以涼淡淡的掃了她一眼,“你打算給我多少錢?”
“什麼錢?”寧筱玥看著她,一臉無辜。
“你以為做擋箭牌是免費的麼?我的時間很寶貴。”當然是做擋箭牌的錢。
“咱們倆認識十幾年了,你還跟我談錢,太傷人了。走走走,我請你吃飯。”拽著她,寧筱玥乾脆含糊帶過去。
被她拖拽著,然後在大門口碰見了衛淵。
看了一眼她們倆拉拉扯扯,衛淵眉尾微揚,便先一步走出了大門。
“你說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