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髒,但是你給我戴綠帽子,這口氣我要出。”
那個女人帶著人大搖大擺的走了。喬夕顏被打的太狠了,輕輕動一下全身都要散架。薛靈泉一直在哭,她手足無措的反手去抱喬夕顏,不住的對她說著對不起。
那一刻,喬夕顏對她還是懷著期待的。她忍著疼安慰她:“我肉厚,不疼。”說話的時候扯著皮肉絲絲的抽著涼氣。
可是薛靈泉最後還是讓她失望了。齊文修離婚了,薛靈泉跟他走了。忍辱負重的小三轉正了,喬夕顏都要為這偉大的愛情唱一首讚歌了。
可惜啊,這樣的愛情終究還是抵不住時間。齊文修這樣的男人,不可能在她身上駐足一輩子。不過幾年而已,角色調換了。只可惜,薛靈泉沒有齊文修前妻那樣的氣魄。
喬夕顏該高興的,至少她該諷刺她幾句,但她終究說不出口。傷害薛靈泉的話她戳不出口,但她始終沒辦法原諒薛靈泉,不管是從她自己的角度,還是從女性的角度。
這個世界上任何一種愛情都不該建立在踐踏別人婚姻的基礎上,不論別人的婚姻是不是因為愛情。
婚姻之所以神聖,不是那張證,而是婚後彼此忠誠的承諾,那是一種不可侵的嚴肅約定。
見到薛靈泉後,喬夕顏當夜就失眠了。她還是不忍心她過得太糟。說到底,對在乎的或者在乎過的人,喬夕顏總是心軟的。
徐巖見她翻來覆去不睡,問她怎麼了。她原本想和徐巖說說,可是想想前前後後故事太長,就不想說了。都是她的傷口,揭起來也會疼的。
徐巖在W市的事情處理的差不多,醫院和死者家屬都平息下去了,收回了那批新器械,第二天他們就要回家了。徐巖怕她遺憾,特意抽了半天陪她逛逛,喬夕顏高高興興給每個人都買了禮物,當做這次W市之旅的紀念品。
徐巖的機票是早先就定好的,臨時給喬夕顏定了一張,兩個位置不在一起。不知是註定還是巧合,回程的飛機上喬夕顏又碰到了那個哭的稀里嘩啦的女孩。並且又是坐在她旁邊,不過這次她的精神狀態好了很多,看來失戀的陰霾已經掃得差不多了。年輕真好,連受傷都好得比較快。
那女孩一看到喬夕顏就高高興興的喊她:“姐姐!”
她笑容滿面的,眼睛都眯成一條縫,抓著喬夕顏,激動極了:“姐姐,咱們太有緣了!”
喬夕顏心不在焉的嗯嗯兩聲就不再說話。她一直看著斜前方的徐巖,他非常隨遇而安,翻著雜誌,目不斜視。
一路上,喬夕顏耳邊都是那女孩嘰嘰喳喳的聲音。那小女孩不哭的時候比哭的時候還可怕,整個一過動兒,活潑得喬夕顏都有些吃不消。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是說累了,那小女孩終於坐好,一回頭,就看到了旁邊坐著的徐巖,這不看還好,一看,眼睛就粘到徐巖身上去了。
喬夕顏見狀,偷笑著咳咳兩聲,拍拍她的手臂:“別看了,名草有主。”
那女孩“啊”了一聲,回過頭來問她:“你認識他啊?這男的長得好帥啊!他老婆漂亮嗎?”
喬夕顏眨眨眼,指著自己的臉問她:“你覺得我漂亮嗎?”
那女孩皺眉,一臉詫異,但還是實話是說:“一般,還行吧!”
喬夕顏被這個答案噎了一把,心想,現在小姑娘們眼光真是不行。她悻悻然摸了摸自己的臉,說道:“告訴你一個不幸的訊息,我就是他老婆。”
“……”這下換那小女孩無語了,跟打了霜的茄子一樣耷拉著腦袋,半晌都不再說話。
喬夕顏看了她一眼,再看看徐巖。此時徐巖正專心致志的看著雜誌,一隻手自然的撐著腦袋,薄唇微抿,側臉一波三折稜角分明,襯衫被他解開兩顆紐扣,若隱若現的露出結實的麥色胸膛,清俊中帶點若有似無的性感。
她很謙虛的想,她老公也沒有很帥吧,就,一般帥而已。
回城後,他們的生活就回到過去的節奏裡。不過這次W市的旅程還是改變了很多東西。具體哪裡喬夕顏也說不上來,但是她能很明顯的感覺,在他們的婚姻裡,有些什麼不一樣了。
比如不管多晚,徐巖一定會回家,如果要晚回,一定會給她打電話,再比如,他等她回家的次數變多了,偶爾也會干涉她的休閒生活,比如他沒事在家的時候,一定會找各種各樣的理由把她也留在家……
一些小小的,甜蜜的改變,喬夕顏甘之如飴。這樣的生活讓她感到幸福,甚至會有一些不知所措。
週末,徐巖沒有去公司,他一直在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