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部分(2 / 4)

小說:攻妻不備 作者:竹水冷

他已經把她禁錮在他懷抱的一方範圍內。喬夕顏的頭頂只及徐巖鼻尖,他撥出來的熱氣帶著點酒精的味道全數落在她頭頂,像有人向她投了一把火種,她覺得自己快要燒起來了。徐巖輕輕使力便把她推倒在牆上。她的後背緊緊的貼著牆,雙眼瞪大,緊張的看著漸漸靠過來的徐巖,哆哆嗦嗦的說:“你你你要是對我家暴我真的會告你的!”

徐巖微笑,手臂撐在她耳側的牆面上,他湊在她耳邊惡意的呵了一口氣,暖流感測在她敏感的耳垂上,她全身冷不防的一抖。

見她整張臉都紅了,徐巖臉上的笑容立刻變得更燦爛了一些。他雙眼放著狡黠而戲謔的光芒,輕輕舔舐著她的耳廓,最後輕輕的咬下去說:“你這麼詆譭我,我不懲罰你怎麼行?”

鋪天蓋地的吻就這麼降下來,喬夕顏被吻到昏天暗地意識不清的時候感覺到身子一輕。原來是徐巖把她打橫抱了起來。她用最後殘存的意識囁嚅:“還沒洗澡……”

徐巖吻了吻她的額頭,溫柔至極的說:“我幫你。”

然後,然後喬夕顏就在徐巖難能的溫柔中溺斃了……

最後,喬夕顏在心裡哀嚎:喬夕顏啊喬夕顏,你還是長點心吧!和徐巖這種奸佞巨猾的老流氓鬥,這不是找死嘛……

夜半,徐巖從並不太踏實的睡夢中醒來便沒了睡意。他望著乖巧安然睡在他臂彎裡的喬夕顏,嘴邊不自覺就揚起了笑容。

疏漏的月光灑在她靜謐的睡顏上,她分明的五官蒙上一層銀色的光芒,美得失魂。她秀挺的鼻尖上放佛落著月的精靈,引得徐巖忍不住俯身親了親。

夜裡折騰了她幾次,想來她大概是累極了,睡得很沉。

徐巖常常覺得自己老了,可每次面對喬夕顏,他總覺得體內那些沉寂的瘋狂又跑了出來。

他知道她一直在避孕,在他父母那麼希望抱孫子的當下,她卻一直在避孕。他知道,卻沒阻止。他也覺得時候還不到,要孩子還太早。

十年戀愛,他曾多次想過結婚,他認為婚姻該是感情昇華到一定程度的產物,和前任總是沒緣分想到一起,各自都有各自的事業心。分手後他對婚姻的感覺就淡了,大家認為他該結的時候就結,物件總會從不熟到熟。

在結婚前,他曾見過她一次,但她大大咧咧風風火火自然是不記得。

那天是在城中一間格調優雅的旋轉餐廳。他見了一位四十幾歲的日本女人,那女人十分小資,選在了這樣的地方。

他一直安靜的聽翻譯在講對方的條件。突然,身邊傳來一道不和諧的聲音。他旁邊的位置上出現了一對年輕男女。看架勢就知道是在此相親的。

兩人要落座,那位儒雅的男士遵循著紳士禮度走到女人身邊想要為她拉椅子,哪想這女人是個不解風情的主兒,單手一扯把椅子拉出來,一屁股就坐下去,讓那點陣圖表現的男士尷尬不已。

他們和徐巖的飯局是差不多的時間結束的。徐巖從洗手間出來時正看見那女人在櫃檯處結賬。

他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不麻煩的女人。自己拿衣服皮包,自己拉椅子,菜上來了什麼都自己來,甚至還會搶著付賬。在她身上徐巖只看到了六個字:我不需要男人。

她引起了徐巖極大的興趣,她的省事很顯然是適合他的,但他沒時間戀愛,所以也就看了兩眼作罷。

女人都愛索要感情,會不厭其煩的問愛不愛她,會拿她和任何她能想到的東西比,他發現這種通病對女人來說幾乎無一例外,哪怕是他事業心極強的前任,所以他不想再浪費時間在所謂的感情上。這個世界上穩固婚姻的方式有很多種,也不是非要有感情不可。

他原本以為和喬夕顏就那麼一面之緣,卻不想後來在父親送來的照片裡看見了她。

他幾乎沒有多想就答應了這門婚事。她應該挺有意思的,他當時是這樣想的。

父親說她家教良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是難得的閨秀女子,可他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卻是那次碰面的最後一幕。

在停車場門口,徐巖坐在車的後座等著離開。喬夕顏當時正站在他的車旁邊,隔著黑色車窗,徐巖清晰的看到了她,而她,大約完全注意不到車內有人。

他就是這麼不巧的聽見了她和那個男人的對話。

大約是告別的場景,那男人顯然對她有興趣,彬彬有禮的說:“喬小姐,可以留個聯絡方式嗎?我們有空還可以出來聚聚。”

誰知她突然發火,聲音拔高了幾度嚷道:“什麼小姐?你說誰小姐呢!叫我喬大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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