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長,可不是要逆天嘛!
正文 第九章
展會六點多就結束了,大概是徐岩心情不錯,提前就打電話回家讓保姆下班,載著喬夕顏去了一趟超市買了些食材。
結婚八個多月,徐巖鮮少下廚,但他廚藝還不錯,中西式都會。晚上煎了牛排,倒是像模像樣的。
因為第二天是週末,所以晚飯過後,兩人坐在沙發上看電視,倒是少有的愜意。徐巖穿著喬夕顏給買的灰色格子睡衣,妥帖合身,一派清越閒適的樣子。
徐巖看電視有些心不在焉,時不時看一看旁邊的電腦,但喬夕顏已經滿足,她深諳“貪多嚼不爛”的道理,所以她從來不是貪心的人。
當然,喬夕顏自己也沒有多用心看電視,她常偷偷看著徐巖,他認真思索的時候會不自覺的皺眉,不愛理人,被人打斷也會露出不耐的表情,但他從來不會抱怨和生氣。
這樣的男人,大約是每個女人都想要的吧!多金,英俊,內斂,好脾氣。就像言情小說裡的男主角,彷彿總有一個失戀失婚的落魄女主等他拯救。
可惜喬夕顏不是。她很清楚的知道,沒有一個男人是完美的,男人因為經歷而變得成熟變得有魅力,今天的徐巖會這樣好,多半是陳漫這個前任的功勞,而她,不過是撿了一回現成。
她常常覺得自己像個小偷,不管是短暫的幸福還是平靜,都像偷來的,這種感覺讓她異常心虛,她總沒辦法理直氣壯,所以她從來不敢問徐巖愛不愛她,她怕他誠實的回答“不愛”,她會難過;可她更怕他回答“愛”,因為她知道,若是他真的如此回答,多半就真的是一點都不愛了。
對於這段婚姻,她一直努力表現出置身事外的樣子,可她知道,她已經不知不覺深陷其中。每當徐巖對她溫柔,她總覺得自己像踏進了沼澤地,越掙扎陷的越深,死的越快,可不掙扎,結局一樣會死。
“想什麼呢?這麼入神?”徐巖傾身靠過來,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很隨意的問了一句。
喬夕顏“額”了一聲,趕緊收起了思緒,看著他笑眯眯的說:“你關心我啊?”
徐巖用“你吃錯藥了吧”的表情看她,回答:“我只是好奇。”
喬夕顏撇撇嘴,鄙夷的瞪他一眼,將視線轉到電視節目上說:“看電視唄!我能幹嘛!誰跟你似的日理萬機啊!”
徐巖也不揭穿,挑挑眉道:“電視上剛在演什麼?”
喬夕顏被他一句問的啞口無言,反問:“那你知道?”
徐巖笑,指著電視螢幕上唱唱跳跳的小女生說:“九零後妹子在表演節目。”說完又摸了摸下巴一副色老頭的模樣:“現在九零後都挺可愛的。活潑。”
喬夕顏一聽他這麼說可不樂意了,這什麼意思啊?她作為八零後可不依了。
“有我可愛啊?”喬夕顏強硬的把徐巖的肩膀掰過來,兩人面對面,喬夕顏努力回想著網上看的那些照片,模仿著那些女生裝可愛的樣子,鼓腮幫啊,瞪眼睛啊,撅嘴啊什麼的。
誰知徐巖看著看著,就一臉菜色的扭過頭去了,可把喬夕顏氣著了,她大力的拽著徐巖質問他:“你敢不看我!”
“給我一個桶,我能看一天!”
“什麼?”
“邊吐邊看。”
“……”喬夕顏狠狠的擰著徐巖的胳膊,讓他體驗了一把喬夕顏學生時代從一個南方姑娘那學來的獨門絕活“1998”和“1999”。南方方言,表達“擰”這個意思的字音同“9”,所以“1998”就是擰完了再一拔,“1999”就是一擰擰到底……
結果嘛,自然是喬夕顏以實際行動深刻貫徹了“槍桿子底下出政權”這句話,徐巖終於老實了。
睡前,徐巖摟著喬夕顏說著話。那天的徐巖大約是真的心情不錯,喬夕顏問他什麼都順利的得到了回答,倒讓喬夕顏有些意外。
窗外月光盈盈,映得徐巖側影一波三折,硬朗而英氣。喬夕顏無意識的手就攀上他的肩膀,腦袋在他頸窩裡鑽了鑽。十足親暱的姿態。
趁著這樣的機會,喬夕顏本想問些直搗要害的問題,比如他的從前,他分手的理由,更或者,為什麼會和她結婚?
可話到了嘴邊,她卻一句都問不出口,轉而問他別的:“為什麼你公司要叫‘多特’?”
徐巖把玩著喬夕顏長長的頭髮,語調輕柔的回答:“英文不是‘D。R’嗎?就取了個醫生的意思。我本身是學醫的。”
喬夕顏“啊”了一聲,心想難怪他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