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裡動也沒動,周身彷彿有一種氣場,森冷急怒,不容任何人靠近。他抬頭,上下打量著喬夕顏,眉頭緊蹙,冷冷的說:“你這又是唱得哪一齣?”
喬夕顏揪著手指,小心翼翼的說:“見義勇為了,就是有點狼狽。”
徐巖“啪”一聲抬起面前的一本雜誌摔了下去,巨大的響聲把喬夕顏嚇了一跳。
“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啊!”喬夕顏委屈的說:“我開車過橋的時候有個姑娘要跳橋,我去說服她,本來都要救下來了,結果她不小心掉下去了。好在後來好多人幫忙,人給救回來了。”喬夕顏比著四根手指朝向天空,發誓道:“我發誓我沒有騙你。”
徐巖聽完她的解釋仍然還是很生氣的樣子。喬夕顏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只好低聲下氣的說:“我不到我罪該萬死,但是這真的是特殊情況,我保證再也沒有下次。”
徐巖嘴角抽了抽,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路過喬夕顏身邊,頓了一下:“我懶得和你說,反正你這條命是鐵打的,什麼事你都要管管!”
“……”
喬夕顏沮喪的洗完澡,看著自己報廢的裙子,和腳下磨的成排水泡,突然有點迷茫,做人怎麼這麼難呢?到底怎麼做才是對的?
她摸著遊廊回房,在外頭還不覺得疼,這下徹底清理了才感覺到腳下疼的鑽心,她跌跌撞撞半顛半走回了房。徐巖已經睡下,他背對著她睡,那架勢就是不想搭理她了。
喬夕顏知道他沒睡,上床後故意往他那邊鑽了鑽,用自己溫暖的身體緊貼著他,細長的手指在徐巖較敏感的腰肉上游走,腿也是有意無意的勾著他。
“老公,我知道錯了,不過想想,人家的生命只有一次,可是電影我們還有一輩子可以看。今天的事是我錯了,以後不會了。這次就原諒我吧?好嗎?”她說的很輕,溫暖的呼吸就落在他肩頸處,雖然他極力忍耐,但是她哈氣那一剎那,他微微的顫抖還是出賣了他。
徐巖眼皮動了動,喬夕顏知道他聽到了,欣喜若狂,又往他身上湊了湊,故意撩撥。她一臉奸計得逞的笑容,大大咧咧對著徐巖的說:“這男人不錯,我是親一個呢?還是直接上呢?”
說完,還故意搓了搓手,一副要享受的樣子。原本以為徐巖不會搭理她,卻不想,徐巖睜開了眼睛,悠悠的說:“先親一個,再上吧,要循序漸進。”
說完,他一個翻身,以俯臥撐的姿勢撐在喬夕顏身上,他臉上的冷漠還沒有散去,但男人的本能已經徹底佔領了他。他一邊推著喬夕顏的衣服一邊教訓道:“你以後再讓我這麼擔心試試看。”
徐巖親了親喬夕顏的臉頰,撫了撫她壓得有點亂的頭髮,“弄得跟個小乞丐一樣,怎麼總是這麼狼狽啊?”
喬夕顏被他親的有點癢,咯咯的笑了:“不是說要上刑場嗎?”
徐巖瞥她一眼:“我這不是在行刑嗎?”
“這樣啊!”喬夕顏抱緊了徐巖的背,等待這最親暱那一刻的來臨,“這個刑場可以有。”
徐巖解除了所有的束縛,讓二人融為一體,一邊動作一邊沒好氣的說:“少給我用這麼享受的語氣說話,等會有你受的。”
喬夕顏心知徐巖這是沒那麼生氣了,趕緊找準了機會拍馬屁:“徐總,這麼久我都沒看出來,原來你是傳說中的‘深長不露’!”
徐巖無語的挑了挑眉,直接用嘴堵住了喬夕顏滿嘴跑火車。
“閉嘴。”這是情海浪潮來臨前,最後的寧靜……
早上起床,喬夕顏覺得腹部有點不太舒服,往廁所一跑,原來是大姨媽來了。她突然有點驚恐,這下完蛋了,徐巖這頭還沒徹底伺候好,她就沒有能賄賂的糖衣炮彈了。這可怎麼辦啊?
喬夕顏從廁所出來,徐巖正站在衣帽間裡選衣服。
“你要出去啊?”
“嗯。最近不想多看到你。”徐巖頭也不抬。
“別這樣,老公!”喬夕顏又開始撒嬌了。
“少來。”徐巖選好了衣服,進了浴室準備洗漱。
喬夕顏站在門口,有點著急,又不知道該說什麼。眼珠子一轉,一咬牙說:“你最近都該在家陪我!”
徐巖正在擠牙膏的手停了一下。抬頭看了喬夕顏一眼:“為什麼?”
喬夕顏靈光一閃,說道:“我懷孕了!”她一拍胸脯:“對!我懷孕了!”
徐巖眉毛挑了挑,嘴角扯著笑了笑,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
“早上驗的!”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