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因為坦蕩,所以無畏流言。不論梁叔叔做什麼,媽媽總是會扯著嘴角對他說“謝謝”,對爸爸,她看都不看一眼,看似待遇天差地別,卻很明顯的能感覺到親疏。
至親至疏夫妻,親如骨肉,疏至陌路。男女之事,一直是最難解的疑難。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久了,不管是不愛了還是愛累了,總會下意識的逃避,認為換一個人也可以,可女人則不同,愛到死角愛到沒有退路的時候,她們多是選擇傷害自己。
沒有哪一種是愛是不疼的,真正砍斷一段感情的辦法,就是不去見,不去賤。若兩人一直剪不斷理還亂的糾纏在一起,那便是緣分未盡,愛意未消。一段感情,只要其中一方狠下了心,僅憑一個人執著,又怎麼維持得下去?
喬夕顏長嘆了一口氣,想來想去想不透徹,她轉身準備給媽媽添點茶,病房的門就被推開了。
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視線範圍內,喬夕顏吹了雷雨的風,又吹這中央空調,覺得冷熱有點難受。她抬頭看著徐巖,他大概是趕著過來的,頭髮都亂了,西服的肩膀上全是深一塊淺一塊的水痕。
媽媽見他來了,動了幾下想坐起來,最後被徐巖按住,“媽媽你別動。要什麼我來。”
媽媽眼淚婆娑的抓了抓徐巖的手,自責的說:“瞧瞧我這做長輩的,叫你們下輩這樣,真是白活了。”
徐巖安慰她:“媽媽別亂想了,我們都在的。”
“……”媽媽一貫喜歡徐巖,兩人一問一答,喬夕顏也答不上話,正準備出去,就聽徐巖淡淡叫住她:“等我會兒,有點事和你說。”
“……”喬夕顏回頭,見他臉色冷峻,一時也有點丈二和尚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