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玉麼?或者又想。讀書者。當用滿腹經綸報效朝廷,為民謀福利,可是在下近來遊歷江湖,所見所聞,大多卻是為官不仁,更有甚者,竟然口出三年清知府,十萬雪花銀的感慨。我請各位前來,就是想問問,我們這些讀書人。是為何而讀書?”
說著,趙志從懷裡取出一個流光溢彩的東西來,頓時四處都是一片倒抽冷氣的聲音。
“不錯,這個是西域著名的寶貝。”趙志拿著手裡的塑膠鑽石恬不知恥的道:“慢說咱大唐沒有這東西。就是在西域各地,這東西也是價值連城!若用黃金來論它的價值,恐怕還是侮辱了它。今日,在座諸位不妨熱烈談論我剛剛地問題,最後在下當將此物贈送給在座諸位地佼佼者。”
趙志此話一出,場上一片譁然。甚至有些已經落座的傢伙站了起來,目光痴呆的盯著趙志的手上。
趙志眼見此情形,特意把手裡的塑膠玩意斜斜舉起。正對燈籠,登時在對面的牆壁上,出現了一到淡淡的七彩光來,在場諸位又是一片感嘆。趙志嘿嘿一笑,反手把“寶石”收在懷裡,衝在座的道:“來,大家開吃,邊吃邊談。相互促進嘛。今日酒席完畢,反是出席者在下都有一份好禮相送。還望各位吃的開心,聊的盡興啊。”
孫先生喝完最後一口湯,甜蜜地看了李林甫一眼:“相爺,您的手藝可有長進了呢。”
李林甫哈哈一笑:“我最近還學了兩道好菜,等你回來,我好好給你弄兩手。”
孫先生嫵媚一笑,捋了捋自己下顎的幾根鬍鬚:“相爺,您看,從和您分開之後,我就蓄鬚明志,如今這幾根討厭的鬍鬚都已經兩寸長了呢。”
書童聽了這話,頓時忍不住了,哽咽地道:“難怪上次我不小心咬斷了一跟,你就把人家的屁股打的快爛了,原來……原來……”書童說到後來已經氣的青筋暴起,一口氣噎住了,說不出話來。
李林甫一拍桌子,怒視了書童一眼:“你知道我是誰麼?你要是不爽快,自己大可以離開!上次的事情我就已經饒了你了,你再不知進退,就把你送宮裡去,估計你也挺喜歡那裡的,那裡地公公們可沒你家先生這麼好
書童一聽,臉色漲紅,想了半天,說了句讓李林甫哭笑不得的話:“反正呆在哪裡還不都是一樣,那裡面對我來說,只適個小一點的監獄而已。淨身不淨身,我早無所謂了。”
孫先生聽了,急忙站起身,生怕書童說出彼此面子都不好看地話來:“相爺的湯我也嘗過了,剩下的那些且溫在那裡,等我回來再喝吧。”
李林甫站了起來,興奮的道:“趙志不可慮,算是手無縛雞之力了,主要是他身邊的高手,可一定要小心了。別自己大意受傷,那樣的話,我的心可會碎的。”說著,眉毛還糾結在一起,一副心疼地樣子。
孫先生頓時惆悵萬結:“唉,放心好了,一個破碎地我,如何拯救同樣破碎的你呢,相爺,您也保重。”說著,扭轉身子,出門而去。
書童楞了楞,急忙跟著孫先生小跑著出去了。
趙志正聽著一干呆書生在那裡唇槍舌戰,自己樂得清閒,其中幾名好事者更是受了蒲元華地暗中點撥,一人十兩銀子,專門負責搞熱氣氛,整個“又一村”的二樓現在已經變的比菜市場還熱鬧了。
趙志看了看夜色,問刀三:“那個三哥啊,現在大概有戌時沒?”刀三剛要答話,忽然面色一冷,轉身朝屋子中間的樓梯口看去:“高手?”
“高手?”趙志順著目光看去,只見一個面目俊秀的小書童一步一步的走上樓來,站在屋子中間四處張望,隨後伸出手來,一隻指節修長,蔥白細嫩的手緩緩伸了出來,搭上了書童的手,隨後一張俊美的臉孔出現在樓梯
“唉!”趙志扼腕:“麻痺,是個男的!這手生錯了地方吧!”
“這男的是高手。”刀三點了點頭。
“高手?”蒲元華楞道:“是不是弄錯了啊。說他是個唱戲的。我大概還相信。”
趙志點了點頭:“那蔥花地小腳鞋是標新立異了點,可是改造下,應該能有前途。”
刀三冷笑:“高手本身就有種出眾地氣質,在這個夜晚,這個男人身上的氣質深深的吸引了我,你們看,他光潔的衣衫,鮮紅的嘴唇,稀疏的鬍渣子,下頜那幾根性感的毛毛。都如同漆黑夜裡的螢火蟲一樣的出眾。”
趙志打了個寒戰,卻看見那個高手已經衝自己走來,急忙伸腳捅了捅對面的蒲元華:“過去攔住,問問來路。”
蒲元華癟嘴站了起來。迎面攔住那高手:“請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