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自已,已拉不住你。真的好傻氣,今晚的華世皓……”
唱到這裡,在座的知情人士笑作一團,瑋然在嘲弄他不再是以往那個心思飄忽,不為任何人動心的華世皓。他也笑,坦然的連喝下三杯酒。
估計是當時他的神情太消沉,沈君翼提議玩骰盅,他拿出幾份骰盅分別推到大家面前,淡淡的說:“規矩照舊,輸的人罰半杯酒。”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身旁的女人軟軟的偎過來,他漫不經心的眯起眼睛,唇卻遲遲沒有壓下去,那股陌生的香水味令他胃酸瘋狂上湧,他嫌惡地伸手將那女人推開,忘了控制力道,那女人一下子倒在大理石桌面上,酒杯,水果盤,小吃等等零零碎碎的東西,被她一下子撞得滿地都是……
聽說那女人被他這麼一推,皮肉傷免不了,小腿還差點骨折,他連去醫院看她一眼都嫌麻煩。只是他沒想到,那女人膽子夠大,居然借他上報紙,還繪聲繪色的哭訴他那晚如何對她使用暴力,三流雜誌上甚至出現了滴蠟啊,皮鞭等等字眼,他抿了抿唇,囑咐下面的人適當的給雜誌社與報刊施加一些壓力,讓他們收斂一點。
第二天上班時,他故意叫住宋未央,她抬起清亮瑩潤的眼眸,疑惑的看著他,他冷冷地挑眉,整個辦公室都在討論的事情,這女人不可能沒聽見,到了這種時候她還能裝得這麼平靜?
他耐著性子等了一會兒,她小心謹慎的憋出這麼一句話,“華世皓,你是不是餓了?還是宿醉還沒完全清醒?需要去去休息室躺一下嗎?”
他冷冷地眯起眼睛,端詳眼前那張令人怨恨的臉,沒有嫉妒,沒有委屈,沒有試探,甚至連最基本的怒意都沒有!
一股悶氣直衝上喉嚨,他差點忍耐不住對她怒吼。死女人,你沒看報紙麼,你老公和別的女人搞曖昧,你應該吃醋,應該生氣,應該哭鬧……天殺的,你剛才問我什麼來著,要不要休息,你哪隻眼睛看出我精神萎靡?
“要不要用熱毛巾敷臉?”她迅速奔出去,又迅速跑回來,手裡抓著冒著熱氣的毛巾,掌心被燙得通紅卻不見她吭一聲,他盯著那雙手,向來冷硬的心緩緩崩塌。
“好吧。”他閉上眼睛,往後倒向辦公椅,她纖細的手指撫上他的臉,僵硬的臉部曲線竟不由自主的柔和下來。
後來,劉秘書畢恭畢敬的將宋未央藏起來的雜誌送到他面前,一看到那標題,他差點吐血。不知她從哪裡翻來這麼一本三流雜誌,居然汙衊他企圖染指清純女大學生,被人拒絕後惱羞成怒暴打對方,那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