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福份。”她的聲音澀中帶膩,懶洋洋的就好像那春日的陽光,能讓人從心裡開始向外癢起來,熱起來。
那八字鬍的城守當時身體就軟了,兩隻手端過酒杯,那酒一個勁的往外灑。滴溜溜的眼光竟然是一刻也捨不得離開魅姬的臉龐。
魅姬輕輕笑了起來:“城守大人可是嫌魅姬的酒不夠好?還是魅姬這般山野女子,不懂得禮數?大人若是不嫌棄,就快喝了這杯酒,不然,魅姬可要親自喂大人喝了。”她掩面嬌笑起來。
那琅邪城守這才回過神來,咕咚一聲,就把酒杯裡的酒喝光了。只是這酒到底是什麼滋味,卻哪裡還有心思去品鑑,滿目滿心都是活色生香的美人眼波,花下嬌笑。
龍焰哈哈大笑,說道:“城守大人看我這魅姬還能過得去嗎?如果大人不嫌棄,就讓魅姬以後伺候大人如何?”
魅姬聽到這裡,忽然身子微微抖動了下,只是面上媚笑絲毫沒變。
琅邪城守的鬍子都快翹起來了,眯縫著眼睛說道:“哪裡,哪裡,此等美人,也只有龍焰島主才配的上。嘿嘿,象我這糟老頭子,有眼福享享就知足了,知足了。”
龍焰哈哈大笑,把魅姬攬入身邊:“眼前美人,腳底江山,人生至此,復夫何求!”
琅邪城守陪著笑說道:“不錯,不錯,如今這天下,都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們這些老頭子,呵呵,有美酒喝喝,美人看看,就夠了夠了。”
坐在左右的幾個賓客都連聲稱是,他們都是琅邪城裡的官場頭面,有兩個更是越國此時的權臣的心腹。他們此刻之所以能坐在這裡,一方面是因為久聞龍焰的大名,卻從來沒曾見過真面目,收到龍焰的請柬後,自然好奇要來見見是個怎樣的人物。另外卻也是今年越國內部政治鬥爭越來越強,幾股勢力勾心鬥角,卻又勢均力敵,龍島做為一個強力的外援,誰能爭取到龍島的支援,無疑就給自己多了必勝的砝碼。
此時坐在這裡的賓客分別代表了不同的利益團體,卻沒想到被龍焰請到了一起。他們心裡也有些吃驚,可見龍島對越國內部的情況瞭解的很清楚。
琅邪城守在官場沉浮幾十年,雖然好色,人卻並不糊塗,他對龍焰話語裡的機鋒自然心裡有數。只是此時他卻不願意過早的表露自己的立場,是以輕輕帶過話題。周圍幾個人頓時心裡暗暗罵這個老狐狸,果然狡猾。
琅邪城守笑嘻嘻的摸著自己唇上的兩撇鬍子,說道:“龍島主第一次到我們琅邪城裡來過浣紗節,這湖上的節目還看的過去吧。卻不知道龍島主更喜歡哪艘船上的風景?哈哈,今年哪個能奪頭魁,就由龍島主來定奪吧。”
龍焰哈哈一笑:“這湖上的哪艘船,能比的上我龍焰的這艘巨舟?又有哪個美人的歌舞,能比的上我這魅姬的風采?哈哈,想這浣紗湖上,捨我其誰?”
琅邪城守等人面色一變,他們沒想到龍焰竟然如此狂傲,頓時面面相覷,不知道該如何答話。
龍焰鷹隼一般的眼睛掃過眾人,見到他們的神色,面上頓時露出傲然之色:“眾位大人,我龍焰開個玩笑而已。想那東海廣闊無垠,比這湖多了千倍萬倍還不止。我龍焰縱橫東海,又怎麼把這區區的湖上頭魁放在眼裡,哈哈,哈哈。今晚就由城守大人親點頭魁,我龍焰只管把龍島的薄禮送於那頭魁就好。哈哈,畢竟,城守大人才是這裡的主人嘛,我龍焰,不過是過來盤亙幾天。大人何必這般客氣。”
琅邪城守和另外幾個人面上神色緩和下來。不過雖然他們聽的龍焰話語這麼狂傲,不知道為什麼,卻心裡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當,雖然聽到耳裡不怎麼舒服,可是卻又隱約覺得,只有他,才擔當的起這樣的狂傲。
琅邪城守面上勉強露出笑意,說道:“龍島主既然這樣說,我們也只好主隨客便了,呵呵,不如龍島主沿著這湖面蕩上一圈,咱們一個一個船隻看過去。呵呵,我這琅邪城雖然比不上東海那般遼闊,可是其中有些精緻的玩意,也能博龍島主一笑。”
龍焰又是一笑,也不說話,揮手讓後面的漢子過來,吩咐了幾句。那大船開始緩緩向外駛去。那些湖上的其餘船隻此時已經不再注意這龍舟了,只管開始自己船上的節目。當然,也有一些湖上的遊客蕩著船隻,挨個的划過去,一隻船一隻船的欣賞著湖上頗為熱鬧。此時整個湖面上就象城市裡的大集市一般,只是不同的是來往的都是船隻,卻更有一番不同景象。
就在龍舟划動的時候,最上面甲板船舷上的一股勁風掠過,三個火把的火焰在風中晃了一下,頓時滅掉了。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