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喜歡我師父的,可是偏偏卻總是對師父不冷不熱,和對別人沒什麼兩樣。而師父總是躲在阿月看不見的地方偷偷看阿月。要是和阿月在一起的時候,卻又偏偏裝做不認識阿月似的。搞不清楚他們到底在做什麼。”
阿烈繼續問:“那你沒有去問問十五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那個師父可年輕的很,啊,那阿月姑娘現在也沒有嫁人,那她年齡可真不小了呢。”
“我師父不告訴我,哼,別人也不告訴我,他們都把我當小孩子看待呢。我和師父在太湖待了一年,認識了那裡很多叔叔伯伯。師父偶然會出去,但是大部分的時間都待在太湖偷看阿月。最後,阿月要走了,我看見師父整天喝酒,其實我明白他是不想讓阿月走,可是他又不說。最後,你就知道了,我偷偷跟著阿月,看能不能想辦法阻止她不走。那,最後我就到這裡了。”洛飛影一空氣說完,覺得口乾舌燥,端起水喝了起來。
“既然這樣,咱們有空去找阿月姑娘問問吧,到底十五年前發生了什麼事情,讓你師父和她都過了這麼長時間還不能放下。”阿烈滿心的古道熱腸,希望能幫洛飛影的師父促成一件好事。
洛飛影伸了個懶腰,忽然笑道:“哎呀,天色都晚了呢,要不你現在就待我去找阿月吧,有你在旁邊,到時我把她想辦法打暈,你有力氣,揹著她,咱倆就走了。”
“胡鬧,胡鬧。”阿烈連連搖頭,真是不知道洛飛影腦子裡是怎麼想的,難道她師父就沒給她教點有用的東西嘛?
一陣敲門聲響起,一個聲音在外面說:“公子回府了,請公子帶上公子的朋友,一同去用晚飯。”
“好的,我知道了。”阿烈回了一句,拉起洛飛影的手低聲說,“小兄弟,公子的人很好,你等下不要亂說話。也不要在公子面前提起阿月姑娘。”
洛飛影嘻嘻一笑,卻也不搭理他的話。
兩個人攜手走出房門,隨著那個傳話的下人一同朝另外一個院落走了過去。進了一個圓拱門後,這裡已經打上了燈籠,整個院子照的燈火通明。院子的正中間的圓桌上,酒菜都已經擺好,趙慕正坐在正中主位上,含笑看著阿烈走進來。
阿烈朝趙慕施了一禮,趙慕站起來,攜著他的手,坐回桌子旁。同時對阿烈笑道:“這個男孩子好俊,是你的朋友嘛?”
“是我的小兄弟,卻也湊巧,在邯鄲遇到了,他孤身一個人在這裡,我把他帶回來,正準備告訴公子一聲,請公子允許我的小兄弟暫時住在這裡。”
“嗯,也好,你就先讓他住下來吧。學點騎射功夫,年齡再大點,到是可以從軍入宮做侍衛都可以。”
洛飛影聽見公子慕這樣說,只是撇撇嘴,大眼睛轉了幾下,想說什麼卻又忍住了。哼,看在阿烈的面子上,就不給這個叫什麼公子慕的人難堪了,哼,本姑娘才不希罕做什麼侍衛呢。洛飛影在心裡暗暗的說。
三個人在桌邊坐定後,趙慕舉起酒杯,微笑著說:“這次我父王軍務繁忙,宮裡事情也多,暫時還沒時間見小兄弟你,小兄弟不用著急,先在我府裡住著。有什麼需要,儘管找管家去。我不把你當外人,你在我府裡也別見外。”
阿烈點點頭,也不說話,只是在心中,覺得趙慕就象自己的大哥一樣,什麼事情都安排的周到。
只是想到堂堂趙國公子,卻又暗中帶著燕軍圍攻趙國的要塞城市。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卻讓阿烈迷惑不解。
趙慕似乎知道了阿烈心裡的想法,忽然放下酒杯,嘆了一口氣。平時看慣了趙慕的高高在上,俯視眾生的淡然和高貴。卻沒想到這樣的一個貴公子,似乎也有滿腹的不如意和無奈,此時盡顯在了臉上。
“小兄弟,你天性醇厚,卻不知道,像我這樣的人,一生都是和各種陰謀詭計打交道。王室中,有時,為了活命,就要去和別人爭鬥。因為,你不爭鬥,你就要死。這次我一路行來,無論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瞞你。實話對你說吧,上次在那山谷裡攔阻我們的強盜,其實就是我父王的夫人,姜氏派去的。我母親本是父王的夫人,我是嫡長子,是繼承趙國王位的當然人選。可是我母親去世後,父王把姜氏扶為夫人,姜氏想讓她的兒子趙武繼承王位。所以長久以來視我為眼中釘,想除掉我。”
阿烈忽然覺得心裡一陣寒冷,難道這就是王室,冷酷到連親情都不要了嗎?他忍不住問道:“那趙王是您的親生父親,難道就坐視不管嗎?”
趙慕輕笑了一聲:“父親有那麼多的兒子,他又哪能每一個都放在心上。還好我早年有些軍功,為趙國的開疆拓土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