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不凡只感覺一場的緊張,想當初他登基那天,坐在大殿的寶座上,看著底下一群或者敬仰,或者不屑的眼神都沒有這樣緊張過。他深吸了一口氣,問:“怎麼樣?”
“回皇上,娘娘只是有些體寒,並沒有什麼大的症狀。”太醫恭敬的回答。
司徒不凡皺皺眉頭:“體寒?可會有什麼影響?”
“回皇上,所謂宮寒;是指女子腎陽不足;胞宮失於溫煦所出現的下腹墜脹;疼痛;得熱則緩和;小日子不準;脈沉緊;舌苔薄白多津為主要症狀者……”
司徒不凡打斷他的話:“不要給朕說這些,你就說要不要緊吧?”
“這……”太醫回頭看看其他的同僚,有些冒冷汗的磕磕巴巴的說道:“對女子的生育會有一定的影響。”
司徒不凡心中一緊,急切的問:“有沒有什麼辦法?”
太醫說道:“有,這種症狀是要慢慢調理的,只要調理好了,就沒有大礙了。”
司徒不凡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一半:“那就好,那就好。”
太醫也鬆一口氣,又恭敬的說:“皇上,臣等這就開幾幅藥房,讓人抓了給清妃娘娘服用,只要清妃娘娘按照方子治療,過上幾個月也就好了。”
司徒不凡點點頭,吩咐到:“那就快去吧。”
“是”太醫們行禮退下,到了小書房裡給如華開了藥房,囑咐冬兒幾個要怎麼樣服用,外用的要怎麼樣用,直到冬兒幾個弄明白了,才出了宮,態度謹慎,不敢有辦點怠慢。
如華把煙羅帳輕輕的開啟一個縫,微微的對司徒不凡笑:“皇上這下該放心了吧?”話雖這樣說,實際上剛才太醫來的時候她比誰都緊張,一個女子如果連做母親的資格都失去了,那也就是失去了人聲的意義,無論她的地位怎樣崇高,無論她有什麼樣的美貌,將得到什麼樣的寵愛,她都將是一個有殘缺,有遺憾的女人。
而剛才太醫說的話,不禁給司徒不凡吃了一粒定心丸,也讓她心中那塊沉重的大石應聲落地,她長長的吐一口氣,總算還有希望。
司徒不凡陰鬱的臉色也好看了些,他無限柔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