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將來的國主,既然是國主就應該有國主的氣魄。
說了一會話,司徒不凡打發母子兩人去宴會上,自己則扶了小桌子伸過來的手,往龍吟殿走去。
小桌子悄悄的上前湊一湊,小聲的詢問:“皇上要不要傳御攆?”
司徒不凡擺擺手:“朕想走一走,對了,小桌子,你說清妃娘娘的孩子現在是不是也有啟天那麼大了?”
小桌子一怔,皇上對清妃娘娘還未出世就不見了的小柱子一直念念不忘,沒想到見到了大皇子,反而更是思念清妃娘娘,忙小心的斟酌道:“皇上,清妃娘娘比榮妃娘娘懷身孕要晚一些,估計小主子跟大皇子年齡差不多。”
司徒不凡點點頭:“你說朕是不是不該讓她走?朕總以為她會回來的,卻沒想她的心竟然這樣狠,扔下朕不管也就罷了,還帶走了朕的骨肉。”
小桌子忙叉話題道:“皇上您看今晚上您在哪裡……”
司徒不凡瞪了小桌子一眼:“你是不是想去皇陵找盧德全啊?”盧德全在月才人行刺皇上以後就被罰去皇陵為先皇守陵了,那裡的日子有多苦,小桌子怎麼會不知道。聽司徒不凡這樣說,忙跪下求饒:“皇上饒命,奴才再也不敢了。”
司徒不凡沒理他,獨自邁步走去,作為皇帝,他就該為皇室繁衍後代子孫,他不是不明白這個道理,可是他心裡惦記著那個人,心裡怎麼還能裝的下別人。
哪怕是逢場作戲,腦海裡冒出來的還是她的影子,讓他連半點興致也沒有了,這幾年朝臣們不斷的上摺子以繁衍子孫為藉口讓他選秀,他都給駁了。
一是怕舊事重演,第二就是他實在沒有那個興趣。哪怕這天下的美女都坐擁在懷裡,也沒有哪一個人讓他牽腸掛肚來的煎熬。
一陣淡淡的桂花香隨風飄進鼻端,司徒不凡仰起頭,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突然聽見一陣細小的說話聲,一個童音好奇的問:“媽媽,這裡就是皇宮嗎?”
一個女子的聲音小聲的說:“噓,小點聲……怎麼會一下子就到了這裡了?奇怪?”
那個童音又說:“媽媽,什麼奇怪?”
女子說:“哎呀,我以為會穿越到貓眼泉那,誰知道怎麼會到了皇宮,這要是被人發現了,是要掉腦袋的。”
童音不明白的問:“什麼是掉腦袋?為什麼會掉腦袋?”
女子好像有些無奈的說:“哎呀,這讓我怎麼說呢,以後你就明白了……”
司徒不凡站在桂花樹後靜靜的聽著,胸腔裡的心臟已經快速的跳動起來,他緊緊的捂住胸口,擔心的看著自己的心臟的位置,害怕一不小心心就會跳出來似的。
那個聲音……那個讓他魂牽夢繞的聲音,怎麼會突然就出現在耳邊,雖然說話的語氣快了很多,雖然說話的方式莫莫名其妙,但是不會錯的,明明就是她。
是她回來了?還是他在做夢?司徒不凡舉著腳定定的站在那裡,一步也挪不動。小桌子從背後跟過來,聽見樹那邊的說話聲,抬高聲音問:“什麼人?驚了聖駕該當何罪?”
如華正拉著女兒小羅盲目的轉著圈,她怎麼也沒想到,一朝穿越回來,她就這樣輕易的掉進了皇宮裡。
躲躲閃閃的躲在一株桂花樹後面,卻突然聽到有人大聲的呵斥,忍不住嚇了一跳,卻又聽見“……聖駕……”
如華的心猛地一跳,顧不得想別的,拉著小羅就往這邊跑,腦子裡還想著不會就這麼巧,這麼快就遇上了吧?
披肩的長髮,修身的大紅色連衣裙,如華就像一團火一樣的燒疼了司徒不凡的眼睛,那個做事嚴謹,行事低調的女子,就這樣張揚的出現在了眼前,司徒不凡一時覺得有些不適應,眼睜睜的看著她站在那裡,過了片刻才飛撲進懷裡,直到眼淚打溼了龍袍,司徒不凡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他輕輕的搬開如華的身子,眼睛直直的盯著如華的臉,生怕一不小心,她又消失了一般。
還是那張臉,還是那雙眼睛,除了衣著……司徒不凡艱難的嚥了口唾沫:“伊人?是你嗎?”
如華使勁的吸著鼻子,怎麼也止不住眼睛裡的淚水,她回去以後,才知道母親一直就病著,等到見了她,母親就過世了,她把母親送走了以後,心裡對他的思念卻越來越盛,想要回來卻沒有辦法,好不容易回來了,心裡的那份思念,那份委屈恨不得化成淚水把他掩埋了。
聽到司徒不凡不敢肯定的詢問,如華狠狠的點了點頭。司徒不凡內心的興奮就要破繭而出,他顧不得別的,一把把如華攬進了懷裡,衣角被輕輕的拉了一下,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