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孫某之外,還有些什麼人?”
這些人名丁魁早已背得滾瓜爛熟,見終於有用武之力,立刻背貫口兒似的噴薄而出:“有趙老闆,楊掌櫃的,馬莊主,蘇老秀才,田廟祝,林老闆……”
“等等,林老闆?”孫滿祥突然止住了丁魁的人名貫口,笑眯眯地問道:“可是那青松書坊的林老闆?”
“正是,孫當家的和林老闆認識?”
“我認得人家,人家不認識我啊,林老闆那可是讀書人,自己又是賣書的,我孫滿祥老粗一個,哪裡敢和人家認識。”孫當家的嘴上謙遜,手上卻死死捏著那份紅色請柬,似乎已經想到此事過後自己在徐州內外地位的急劇提升,猶自有些不自信的確認道:“按照這請柬上面的顏色來說,我老孫和人家林老闆是一個檔次?到時候是可以坐在一起吃茶的?”
“正是!”丁魁再次肯定了這一點,並確認道:“慶哥兒那邊做過統計,說是叫什麼在徐州城的影響力額度,孫當家的和林老闆是在一個檔次的,這一點絕對沒有問題!”
“哎呀,過譽啦,過譽啦!”嘴裡說著過譽,可孫滿祥的臉上卻半點都沒看出過譽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