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大汗。而且以姑娘的實力便是榮登寶殿,光耀門楣也是無妨啊!”那個男子聽到了凌旭話語,當即清醒,收斂心思之後,肅然而立便是一輯勸道:“而且我乃是河北張繡之子張成是也,在大汗面前也是可以說上幾分話的!”
“哈哈,我道是誰,原來是那隻漢狗的雜種啊!今日你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自來投啊!今日我便是取汝頭顱,祭奠這蒼天之下、億萬華夏之靈,以報萬千怨魂血海深仇!”凌旭卻是譏諷道。張繡何人,便是制訂了滅宋計策的傢伙,其子張宏範更曾在崖山之上寫下“滅宋張宏範在此”七字。
那男子聽到了凌旭這般的話語,卻是收斂起來,心中不悅,卻也不曾露出來,而是面做無奈狀,卻道“那些事情卻是我家父親所為,我也是百般無奈,這才被髮配至此,卻也是無奈得很!”
凌旭卻是鼻息一衝,頓時便是譏諷道:“父親所為?俗語有云,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看來殺人狂的兒子也是殺人狂,不然你運來這些糧食是做什麼的?難道是為了賑濟那些早已流離失所、渚野無人的平民百姓嗎?還是會在兩個月之後便會到此的蒙古大軍!”說到最後,分明便是厲聲呵斥道。
張成一時語塞,卻是沉默不語,眼中卻是有著百般的掙扎,卻是嘆息一聲之後,便有揉身而來,便是再次和凌旭纏鬥起來。張成此人內功深厚,更兼掌法純熟,便是凌旭一時半會的也解決不了對方,拆到六招上下,凌旭卻是飛起一腳:“中!”張成頓時倒退三步,卻在木板之上留下了腳印,胸中惡氣橫生,卻是自喉頭之中吐出了一灘血漬,剛一抬頭卻又是見到了一擊重拳,當即渾身內力皆是凝聚於手臂之上,卻是欲將那一擊擋住!只聽見“咔嚓”一聲,雙手邊是癱軟垂地,自骨折之處卻是鮮血湧出,染紅衣襟。
凌旭凝視這儼然已是半殘之人,卻是淡淡說道:“兩國交鋒,自當是你死我活,今日之事不過是而等曾經做過的!”張成面色蒼白如紙,面色黯然,但是卻依舊是疑惑不知問道:“你也不過是雙十年華,雖有一身武力,但是在大軍面前也不過是香消玉殞,卻為何要反抗?”凌旭一聽,頓時便是忿然,厲聲喝道“你們有殺人的自由,難道我們就連反抗的權力都沒有嗎?”說完腳下便是用力,張成腦袋頓時碎裂,便是那西瓜一般,紅的白的混在了一起,卻不知都裝著什麼東西!
“死了嗎?”此時卻見自岸邊駛來了一艘船,那希苼卻是聽見了士兵所述,當即飛騰腳步趕來,見了那人為凌旭所敗,方才安心!“苼,你看我可是將這艘戰船給繳獲了啊!有什麼獎勵?”凌旭卻是三步並作一步,便是飛撲而來,到也有幾分嬌柔。“此處不比尋常,你還是安歇一下吧!”希苼卻是尷尬異常,周圍皆是正在清掃戰船計程車兵,卻是臉色通紅。凌旭立馬看向了周圍士兵,卻見那些人皆是眼觀鼻、鼻觀心,不敢望向這邊!
“已經統計完畢了!此次戰役,我們傷二十三人,無人死亡!收穫的糧草總計為米三千七百石,小麥兩千兩百八十石,粟五千六百石。還有黃金二萬兩、白銀一百萬兩,銅錢三百萬貫,近百箱金銀首飾以及珠寶、三千匹綾羅綢緞。”會議之上,冷倩將手中資料一一說明。眾位連長也是心中歡喜,第一次作戰便有這等收穫,又豈有不慶賀之理!
“不要高興的太早!”希苼卻是見了那些參與會議之人,說道:“我們現在有艨艟車船一艘,馬船七艘,小船十三艘!若是依靠五百餘人便想要將這些戰船盡數奪取,卻也是難辦了!根據估算,若要將這些戰艦全都發揮完畢,至少也需要一千餘人!”
“此事倒也不難,眼下乃是亂世之際,隨時荒野無人,但是也有眾多盜賊盤踞,便是在那南方三百里之外的白雲山上便有三十六寨,亂世之中結寨自保,可謂是綠林橫行。若是將他們收服的話,兵源自是不愁!”卻是全致敬說道。他本就喜歡聆聽八卦,對於周邊勢力分佈也是熟悉的很!
“白雲山嗎?那我們現在就去,希望對方不要太弱了!”雖然已經做好了收斂亂軍準備,但是一路之上,卻也有著流民,便是在哪流民之中挑選了身強力壯之人充入隊伍之中。即使如此,也不過是多出了三百餘人而已,其餘之人莫不是躲入山中,不敢現身!
“敢為這裡可是飛鳳軍否?”行不過是三日,沿江而下,二十一艘戰船卻也不曾有任何人敢於打擾!數百精銳兵甲,更有數千匹戰馬,又豈是他人可以掠奪的!但是此時卻是有數十人立於江邊,對著船隊喊道!為首一人,卻是身著白甲,手中一把長朔,倒也是威風凜凜!
“不知你等為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