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兵之舉,憑恃兵力,數戰韃子而勝,可謂巾幗英雄、宗室之表。茲以表彰,敕封開國男爵。朕初聞不過二八韶華,便已然是持兵兩軍交戰,朕心恍然不自知遂鑄災禍,唯有竭力彌補,承歡膝下。
敕封曰:又聞有義士希苼、凌旭、王欽雪、張麗芳以及泰西豪傑泰提斯相助,宗親子女方無那虎狼膳腥之輩所辱,特在此希苼武功大夫,差遣鄂州鎮撫使並集防禦使,鄂州都統權州事,授騎都尉,其餘眾人授武德大夫,職督虞侯,授驍騎尉,錫之敕命於戲,儀表天下忠烈之義。”
“敕命宋開慶元年七月十日之寶。”
“各位都起身吧!奴才這可是在此恭賀諸位了!”那宦官面帶微笑看著趙菱將那玉軸聖旨收攏起來後,便是躬身一輯便道。“自然自然,這一路上風雨交加,卻是辛苦公公了,卻不知該如何稱呼公公?”希苼接著便是微笑說道,跨步往前遮住了其他人之後,右手便是塞了一錠金子給眼前的太監了。“奴家董宋臣,倒是讓諸位見笑了!”董宋臣心中瞭然,便是微笑說道。
“我等之事,卻是多費了公公的心思了,相比那些清流也是讓爾等頭疼不已吧!”希苼自然明瞭自己的身份將帶來何等的衝擊,那些清流所說話語相比早已經是充盈朝堂之上,牝雞司晨、倒亂陰陽不過是小瞧而已,便是這等安排只怕也是有著那些清流的動作。
“這倒也是,以你等功績便是封王拜相也是可行,卻是因南歸之人功績輕薄,資歷不足,更兼身份不和為由,卻不過是從五品的待遇。卻是著實可恨的多了!”董宋臣卻是咬牙切齒般的,目露兇厲般的說道,似有甚大怨恨。
“朝廷之臣不過是心憂國事而已,像我等小事自然不會過多關注,公公卻不必放在心懷。只是聽那聖旨所說,兩位公主似乎要前往臨安,卻不是何原因?”希苼聽那聖旨之中的話語,便已然知曉其中之意,便是問道。
“吾皇仁慈,昔年曾有那靖康之恥,我朝宗室引以為憾。本以為自破金上京之後,當時一雪前恥,卻驟然聽聞有這般事情,便是心中驚慌,擔心此一幕再次發生,便是將兩位公主皆是護在中都,卻是為了安全著想!”董宋臣尷尬的笑了笑,卻是顯得有些做作。
“這倒也是,畢竟戰場上刀槍無眼的,若是平白的受了罪,卻是我等的難處。只是路途遙遠,更兼無人伺候,可否擇兩三位在旁護持一二?”希苼卻是皺眉,斜眼看了看無聊站在一邊研究路邊的花草的蘇妙容,正拿著手中筆記寫畫著的冷倩,侍立在一邊注意周圍的紅後、無聊打哈欠的凌旭、肅立在一邊的泰提斯和張麗芳、不時的鼓起握拳的王欽雪,心中就有了打算。
“自然可以,只是若是少了幾位統領,會不會有什麼影響?”董宋臣卻是望眼看去那些肅立的女子,既然是護持在公主一邊的,自然得是女子了,而女子除去那為十歲稚童外,也不過是七位而已。
“自然不會,畢竟她們平時也是負責一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倒也是不用擔心!蘇妙容、你和冷倩就和兩位主公一起前往,莫要懈怠那些官員。知道嗎?”希苼扯了扯蹲著的蘇妙容,看著手中拿著一株奇異花草的蘇妙容,面容一陣的扭曲。
“哦,咦?你說什麼?”完全沒有注意到希苼說話的蘇妙容一臉的迷惑,那無辜的眼神倒是顯得輕靈,卻是讓周圍的侍衛一陣的抖動,壓抑的聲音卻是不經意的響起。
“該死的,將你手中的花草扔了,好好聽我的話。我是叫你伴隨兩位主公一起到臨安去,好照看兩位主公的安全,你知不知道!”希苼頓時便是暴跳如雷,厲聲呵斥道。
“閉嘴啊,聲音這麼大你以為我聽不到嗎!切,不就是照看嗎?有什麼難度的!”蘇妙容眉頭一皺,絲毫沒有理會眼前的女子,一股子的驕傲便是噴湧而出。希苼頓時無奈的僵立在了原地,只是無奈的笑著,卻是帶著一絲的渴求的看著冷倩,冷倩漫無表情的看著希苼的眼睛。
“我知道了,正好我也需要檢視一些資料,希望在臨安那裡有我需要的東西!”輕輕將耳邊的修長攏到後面,摸了摸著紅後的小腦袋,冷倩沉穩的說道。
“你們之間的關係倒是有趣,卻不想其他人那般的做作,倒是真誠得多了!”董宋臣久歷深宮,卻不曾見識過似這般的女子,那後宮之中除了那勾心鬥角之外,便是沒有其他的東西,雖然平靜顯得和諧卻是掩埋著森冷的殺意,渾然沒有希苼等人之間的真誠。
“畢竟是一起生活的孤兒,除了師傅之外,便是彼此最是親切了!”希苼倒是有些緊張的說道。
“董公公,她們也是救我的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