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呲牙一笑,鬼母大驚,急忙就要收回。那刑天一聲大喝。震耳欲聾,反手一斧,快逾閃電。
鬼母心中一痛,哇的吐出一口精血,再看時只見那九子天魔只剩下八個,其中抓中刑天的那隻竟然被刑天一斧劈成兩片。刑天劈下一隻天魔之後,大斧上黑氣滾滾,把那天魔包圍。轉眼間黑氣散去,天魔的屍體卻消失不見,分明是被那大斧吞噬乾淨。
波旬見狀大驚。急忙後退幾步,與鬼母並肩而立。刑天將大斧拿在手中。哈哈一笑,也不追趕,道,“爾等還有什麼手段,都使出來吧。此等小道,還是不要拿來送死的好。”
波旬與鬼母眼看九子天魔也不能傷刑天絲毫。而且鬼母還因此受傷,至少要修養數年才能痊癒,現在就算繼續動手也不是刑天地對手。波旬抱拳道,“刑天果然名不虛傳,今日之恩,來日波旬必有一報。”說完,恨恨的一揮手,帶領修羅族退出地府範圍,回到血海。
等到修羅一族走遠之後,刑天的臉色忽然變成蒼白。旁邊的巫族見了。急忙上前扶住,詢問他的情況。刑天苦笑道。“我還是大意了,沒想到這娘兒們的鬼爪子竟然如此厲害。若是換作別人,說不定還真要栽在這裡了。”
眾巫族七嘴八舌的追問刑天的傷勢,刑天道,“沒什麼問題,修養個三兩天就好了,不過那婆娘受的苦可就大了。我估計那飛出來的九個小兒與她原神相通,毀了一個,至少十年之內不敢動手了。”
刑天說完,休息了一會,臉色漸漸恢復過來。刑天大手一揮,“小的們,收兵。”便帶著一眾巫族,浩浩蕩蕩的回到大營。刑天安排手下另外幾名大巫,時刻注意對面血海中地動靜,然後找個安全的地方開始療傷。
波旬與鬼母離開地府之後,心中揣揣不安。本來冥河交給他們任務的時候,他們還一位憑兩人的修為,在地府根本就沒有對手,那隻兩人戰刑天,才幾個回合就慘敗而回。
如果他們有別的選擇的話,兩人絕對有多遠跑多遠了。可惜心中對冥河老祖地忠誠不允許兩人隱瞞不報。
波旬與鬼母硬著頭皮回到修羅族的聖地,冥河老祖的住所修羅宮,拜見老祖,向他彙報戰況。大梵天雖然與波旬乃是兄弟,但是卻與色慾天王走的更近。出戰的時候,兩邊就曾為了出戰權爭論過很久,現在看見波旬與鬼母敗回,立即就開始譏笑起兩人來。
冥河臉色一沉,一股冰冷的壓力往四下散發而出。大梵天與色慾天王心中一驚,才發現自己得意忘性,忘了老祖的禁忌。
冥河知道,要所有的手下都是鐵板一塊那是不可能的,只有分出了派系,自己才好掌握平衡之道,方便駕馭。但是,爭,卻不準在自己面前過火,否則,不管是誰,也要受到懲罰。
就像今天這種爭吵取笑放在平時冥河並不會有任何不滿,但是今天不同。雖然還在洪荒時代,冥河就與大巫這個級別的打過交道,但是這麼多年下來,刑天在平心娘娘手下,誰知道學到了些什麼?平心娘娘雖然比后土地本尊要差,但是畢竟是聖人化身,就算少了盤古血脈,但是對道的理解卻遠遠不是準聖人能比地。
刑天有這樣的機會,時常聽到平心娘娘的教誨,天知道他如今到了什麼境界。本來冥河老祖以為派出手下兩員大將,怎麼也能摸清對方的底細。哪知道波旬與鬼母雙戰刑天,就這麼快敗下陣來。根本對刑天的實力一點都不瞭解。
冥河一直不敢往地府擴張,其實就是因為顧忌地府的實力與靠山。地府中有平心娘娘坐鎮,再不濟也不在自己之下。自刑天以下,大巫有數十人之多,其中大部分是到了地府以後慢慢成長起來的。光憑地府中的實力,就不在血海之下。何況,三界都知道地府的背後就是玄天教。惹出了白石,別說他冥河,就算隨便哪個聖人,也不敢誇口說不怕。
可恨的是,準提那老狗是在可惡,竟然硬生生的將自己拉進了爭鬥的漩渦。如今看來,只有搏上一次了,賭的就是白石只出手對付準提聖人。
不過,既然刑天現在有了如此大的進步,自己出手,也不算欺負小輩了。白石聖人護短,冥河是知道的,但是自己小小的戲弄刑天一次,只要不傷到他,白石也不能對自己出手吧?
冥河心中思索著這些,臉色依然陰沉。這副表情可把大梵天與色慾天王嚇得夠嗆,一位老祖還在生自己的氣,站在下面動也不敢動彈一下。
冥河抬頭往下面一看,見到這幾個心腹大將的表情,知道自己無意中警告了他們一次,想來以後也會消停一段時間了。這才開口道,“你們下去吧,明天且隨我前去,找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