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擊敗我們,以便得到這些珍奇孤本,這個法子對他們來說雖然有些冒險。但以他們對所好之物的痴迷程度,十有八九會答應的。”
“不錯!”向問天激動地站起身來,急切道:“以我對他們四人的瞭解,這是極有可能發生之事。”
“然後呢?”難得任盈盈還能保持冷靜,順著雲歌的思路往下說:“你是說待進入地牢之後,再突然出手?”問題一出,卻又自答道,“還是有問題。他們四人心機深沉,能放人進入地牢已經是他們的底線了,若是再有什麼風吹草動,保不準他們就會啟動機關。”
雲歌對原著中令狐沖救任我行的細節並不是記得很清楚,依稀記得是令狐沖獨自一人進去比武,然後被任我行一聲大吼震暈了,至於任我行怎麼出去,卻是一無所知。
可話已至此,雲歌也只好硬著頭皮往下講:“若能順利進入地牢,和任教主開始比武,則可趁機將開啟手腳鐵銬的工具交給任教主。”
向問天搖了搖頭:“不然,比武之時梅莊四友必然在門口觀戰,想要在他們眼皮之下做小動作,而且還要讓教主認出我們的身份,實在是風險太大。若稍有不慎,被他們瞧出蛛絲馬跡,那便要前功盡棄了。”
雲歌知道他的擔憂都是事實,可是此刻也想不到更加可行的辦法,便將記憶中原著裡的情節又回憶了一遍,說道:“我們假設有人能夠順利進入囚禁任教主的地牢,而梅莊四友又將地牢的鐵門鎖住。有沒有這種可能,任教主神功蓋世,趁眾人觀戰之時,以內力催動吼聲,將室內室外眾人盡皆震昏過去……”
雲歌話沒有說完,就見向問天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看著自己,那眼神分明就是,你白痴啊。
任盈盈也是一臉憐憫,一臉同情,似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人也會有這等無知的時候。
還是藍鳳凰厚道,嘆息一聲,解釋道:“你也不知道是說你太小看梅莊四友,還是將教主當成神仙了。”
雲歌不解地看著她,小說中明明就是這麼寫得啊!
向問天苦笑著解釋道:“一聲吼叫將人震暈,理論是可行的,但是這要雙方內功相差足夠大才行。雖說教主神功蓋世,內力修為的確精湛,但是這梅莊四友哪一個不是內功修為一等一的高手,更不用說那黃鐘公最擅長的‘七絃無形劍’本就是以內力催動琴音的上乘音功。想要一吼之下震暈眾人,我只能說,呵呵。”
呵呵你妹哦。都這個時候了,你天王老子這麼高冷的人物,就不要賣萌了好不好!
不等雲歌吐槽,向向天又說道:“更何況,還是隔著厚厚的鐵門。”
神補刀!
雲歌聽了臉上一陣紅,一陣青,這次可是糗大了,原本以為自己在他們面前就是先知一般的存在,想不到這其中的複雜程度遠超他的想像。
任盈盈嘆了一口氣,卻是為雲歌說了句好話:“不管怎麼說,雲掌門的思路還是不錯。至少我們可以用這個方法進入梅莊。”
藍鳳凰自始自終都很認真地在想著如何完善雲歌的方法,此刻見聖姑開口肯定了他的總體思路,也出言道:“的確如此。雲大哥提出的這個方法,若是再加上我的獨門毒。藥,或許可行。”
向問天一聽就明白了藍鳳凰的思路,眼睛一亮:“以毒。藥代替這最後一吼,倒是個思路。問題還是出在,這個毒藥能否順利放倒他們四人?”
雲歌腦中一片混亂,順著他的話點了點頭,卻是壓根沒有考慮方法的可行性。本來以為救出任我行是很簡單的一件事,誰知道這麼波折。
若是任我行不出來,誰又來對付即將到來的歐陽峰呢?
向問天見他發呆,以為自己剛剛的反應刺激到了他,反倒過來安慰他:“雲掌門的想法大膽新穎,雖然並不可行,對我倒也大有啟發。”
雲歌苦笑一聲,訕訕道:“讓向左使見……見笑了。”
任盈盈見他有點心不在焉,柔聲勸道:“不愧是藍教主大力推薦之人,你這法子比起我之前蠻橫的強攻手段卻是要好上很多。當務之急,一是找到能鋸開玄鐵鐐銬之物,二是測試一下所用之毒效果究竟如何。這兩件事還請向左使和藍教主多多費心了。”
任盈盈不愧是日月神教的聖姑,眼見暫時沒有更好的方法,便直接按照雲歌和藍鳳凰的思路雷厲風行的行動起來,此刻命令一出,一掃之前嬌柔無助的模樣,儼然一個精明幹練的女中豪傑。
雲歌略感無奈的擺了擺手,送三人出去,心中卻仍是想著營救任我行的細節,在雲歌的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