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息散於任脈諸穴,丹田空空的才行,可遊戲中卻是沒這麼複雜,此功練成以後,雲歌的《玉女心經》功法仍在,而且隱隱覺得內力提升了許多。
強抑住找一個對手試試《吸星**》威力的打算,雲歌決定將這門功夫當作殺手鐧來用,不到萬不得已不輕易使用,一來是怕功法反噬,另一層考慮也是怕雲山派有《吸星**》的訊息洩露出去,會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二十多天的閉關,門派在眾人的打理下井然有序,雲麓山也逐漸恢復了往日安靜詳和的氛圍,但是雲歌卻能感覺得出來,經過歐陽鋒一戰,從長老到弟子都憋著一股子勁,不論是練功還是經商,都格外的賣力。
傷痛能讓人更快地成長。
在程靈素的精心治療下,梅超風的雙腿已經完全康復了,痊癒之後的梅超風原本要下山去尋找曲靈風等人,卻意外的被告知,黃藥師要找的幾名弟子已經被雲山派派出去的弟子找到了,這幾日便會趕來杭州和梅超風匯合。
還有一個好訊息就是,黃蓉的下落也有了,壞訊息卻是,郭靖也出現在她身邊了。
果然,有丐幫幫忙,找人的事情方便太多了。
梅超風再一次在雲山派住下,程靈素不知怎麼的,竟然提出了想試著醫治梅超風已經瞎掉的眼睛,這個想法一提出,可把楊康激動壞了,眼下楊康看見程靈素可比見著雲歌還尊敬。
雲歌聽著一項一項的彙報,細細思索著接下來門派的發展,這時候有弟子前來回報:
“啟稟掌門,張長老從大漠回來了。”
“人呢?”
“回掌門,張長老直接去了林長老的墓前……”
張凌風和林天河是雲山派最老的兩名長老,也是雲歌最早的助力,兩人平日裡總是鬥嘴,喜歡爭個勝負,但是雲歌卻知道,林天河的死,張凌風比誰都難過。
“我去看看。”
…………
紛紛細雨,紛紛灑落。
雲麓山後山一片清幽之地,一座青冢在雨中孤獨而立,冷冷清清,死者埋骨,生者埋愁。
張凌風一襲黑衣,難得的沒有拿著那把摺扇,而是提著一壺酒。
“一酹酒,,誰道天涯陌路,傍道柳絲挽魂苦。”
斟滿酒,又輕輕灑下,酒水伴著雨水,滲入土中,轉瞬不見。雨中的張凌風端起酒杯,一飲而盡,“只是去了一趟漠北,誰知竟是天人永別,若是可以,我寧願再次輸在你的陣法之下。”
“二酹酒,風吹殘葉舞,誰知著根何處,只嘆江湖煙水誤。”
再飲一杯酒,張凌風擦了擦臉上的雨水,擠出一絲笑容:“你總教我循規蹈矩,聽話一些,可到頭來,不聽掌門安排的人反而是你……”喃喃自語,掩在風聲雨聲之中,不可聞,也再聽不見。
“三酹酒,淚灑離人愁,誰家吹笛落幕,聲聲送來滿歸途。”
三杯酒盡,轉身離去。
悽景悽人云悽話,同來何故不同歸。
清淚盡,萬事非,悵然說從頭,怎堪兩字緣慳。
悽風冷雨裡,但聞兩三語:願他生,再結知已。(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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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9章 華箏公主
在林天河的墳前敬了三杯酒,張凌風似乎並沒有表現得太過悲傷,除了將平日裡那件白衫換成了黑色勁裝,整個人看上去更加低調內斂。樂—文
門派議事廳內,雲歌翻著張凌風送上來的情報,有些不解地問:“這麼說,此次你去大漠,不但見到了鐵木真,他們還派來了使者?”
張凌風點了點頭,長途跋涉,再加上林天河的死對他打擊不小,他整個人看上去有些疲憊:“見到了鐵木真,也如實和他說了景天派的事情。果然如掌門所料的那樣,鐵木真對景天派的生死存亡絲毫不關心,他聽說我們能提供更多的藥品與他們貿易,非常重視,親自派了使者過來相談。”
雲歌皺眉沉思,他對鐵木真並沒有什麼好感,與他接觸純粹是為了草原上那些優質的馬匹,不過他好歹也是一方霸主,地位堪比那些個皇宮裡的皇帝,實力甚至還要遠勝他們,若是運氣好,說不定還會有意外的收穫。
“人呢?”
張凌風回道:“昨天到的,太晚了,我就讓他們先在山下酒樓候著了。”
雲歌又問道:“來得是誰?”
張凌風說道:“為首之人,叫拖雷,還有一個女的跟著,叫華什麼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