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知道的事情。你要非說這其中有什麼特別之處,那便是我的族人都熱愛戰爭。除此之外,再沒有旁的什麼功效。”族長面色一變,眼神一冷,言語間一掃先前的謙卑,隱隱有逆襲的趨勢。
好像秦漢的態度,深深刺傷了他。
“看到他了嗎?聽說過佛家的小渡化之道嗎?”秦漢冷然一笑,眼裡露出鄙夷之色。用色厲來掩飾的內荏,用暴怒來轉移的心虛,在他面前就像小孩子的把戲,沒有絲毫用處。一個還沒有達到仙皇之境的族長,對現在的秦漢而言,的確算不了什麼。
他的眼神開始變得冰冷,森然道:“族長是聰明人。你知道,只有我們合作,才有可能解除你們鬥戰一族的災難。當然,你不合作也行。我只要將你像渡化他一樣渡化,你將成為我的奴隸,你知道的,你的一切心法,都會老老實實的告訴我。你會願意為我做任何事。我敬重族長是條漢子,不想傷了我們之間的和氣。但如果族長一意孤行,認為我是傻子,想借以欺瞞。那就不要怪本人辣手無情!”
族長身體一顫。強作做出的鎮定再也無法保持。眼神開始慌亂。在他猶豫的片刻光景裡。秦漢冷厲的目光,始終像兩道閃電,緊緊盯著,不曾移開分毫。
“我說……”族長頹然道。
身為一族之長,自然有過人之處,書迷們還喜歡看:。他相信眼前的青年沒有說謊。也感覺的出他的誠意。至少,獸神之名,不會誤打誤撞的說出來。何況,即便自己不說,他也相信對方有別的手段逼迫。方自得到兒子的族長,絕不願就此死去。
只有做過父親的人才知道,方自出生的男嬰,自己的兒子,帶著怎樣的希望。
見族長同意,秦漢也暗自鬆了口氣。且不說一個知曉詛咒情由的夥伴會為他帶來怎樣的幫助。對方並沒有犯下什麼過錯,便要將之渡化,他很難辦到。這不是被詛咒泯滅了心智的獸人,而是等待獸神派來的人解救自己部族的守望者。
“我之所以沒有被詛咒控制,便是因為我的鬥戰血脈。”族長咬牙道:“看到這柄鬥戰血刀了嗎?一億年前,它被供奉在我鬥戰部族的鬥戰大殿中,是所有族人膜拜的聖物。而在我被禁錮到山洞中的時候,它也隨著我到了山洞。與此同時,鬥戰大殿坍塌。只要有它在,我鬥戰一族的血脈,就永遠不會消失。我才出生的兒子,他的母親沒有鬥戰血脈。但是就是因為有了鬥戰血刀的守護,他才能成為我鬥戰一族真正的勇士!”
“你們的鬥戰血脈,到底有什麼特殊的功效?”秦漢皺眉問道。
“你知道,我們鬥戰一族,為戰而生,為戰而死。每個人畢生的信仰,便是達到大道之巔峰。這不僅源自我們的血脈,也源自我們的祖先。傳聞中,聖物鬥戰血刀,是我們鬥戰部落的祖先所留。他是一位通天徹地的大人物。幾乎達到與規則之神不相上下的地步。傳聞他老人家曾與規則之神有過一場惡戰,雙方在一處星域足足大戰了三年。整個星域的所有星辰,全部被毀滅。最後,我們的老祖宗差了一線,遺憾隕落。”族長擲地有聲,言語間帶著一股深深的驕傲。
“你們的祖先?竟能與規則之神惡戰三年?”秦漢難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悚然一驚。規則之神身為整個宇宙的唯一真神,千般道法,萬種規則,都是他一人掌控。他是整個宇宙的王者,處在至高無上的地位。
然而,鬥戰一族的祖先,居然能與規則之神惡戰足足三年,才堪堪隕落。
惡戰三年是什麼概念?毀滅一個星域,又是什麼概念?
秦漢無法想象。
以他如今的修為,若讓他使盡全力,和實力相當的對手戰鬥,最多,只能堅持七天。七天之後,勢必力竭,無法戰鬥。
“老祖宗之所以如此強大,甚至達到與規則之神比肩的地步,便是因為他體內的鬥戰血脈。這種血脈,由天地而生。但漫長的歲月以來,也只有老祖宗一人,參悟出了鬥戰血脈的奧妙,將這種血脈發揮到了極致。也就是說,只要我們鬥戰一族的任意一人,能參悟透鬥戰血脈的奧妙,便能成為老祖宗那樣的不世強者。我們的部落,從宇宙之初,混沌初開,便已經存在。在這漫漫的時間長河裡,除了老祖宗外,再沒有任何一人,能擁有他的成就。甚至於,有史以來,我們的族人達到仙皇之境的,也不超過一千人。至於神,則連一位都沒有出現過。”族長沉聲道。
“傳言……傳言是否可信?”秦漢長出一口氣。如果此事當真,那麼這件事情,就比想象中更加艱難。那就說明佈下詛咒之刃,圖謀的便是這鬥戰血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