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外人,飛龍科技我知道是他的,上次你們從他手裡買下技術之後,就盯上了它,現在又拍情報人員打入了飛龍科技公司,刺探掠奪他們的科技技術,你不覺得這樣做很卑鄙?”
“媽……”閆洛溪臉有些發紅,但還是反駁道:“你怎麼能這樣說呢?我們這樣做,都是為了國家的穩定團結,未來要和米國這樣的國家抗衡,比拼的就是高科技,只有軍工科技比他們先進,在未來的才能立於不敗之地。”
“你說的真好聽。”閆洛溪搖頭道:“你權力慾太重了,這個世界,沒有個哪個政權可以長盛不衰,政權更迭都是自然規律,你雖然是軍方科研室的人員,但研究科技才是你的本職工作,你若是想要得到技術,大可以開誠佈公的和葉飛談判,用不著拍情報人員進入他的公司,竊取科技技術,你這樣做,只會激怒葉飛。”
“媽,和你真是沒法交流,這只是工作,這怎麼算是竊取科技情報呢,再說我找你約他過來,不就是為了和他談判麼?”閆寧蓉辯解道。
“你真麼會這樣說呢。”閆洛溪看向女兒的目光充滿了失望,她怎麼也沒想到女兒會說出這番話來,簡直是非不分,切卻別人的東西,還如此理直氣壯,若是別的科技公司,閆洛溪這麼對待,閆寧蓉頂多也只是心裡厭惡不屑罷了,可女兒用這種刺探敵對國家情報機構的方式的方式對待葉飛,這讓她心裡很不好受。
一個是自己的女兒,一個是對自己女兒有救命之恩乾兒子,她夾在中間,第一次有一種無力的感覺,都說清官難斷家務事,在閆寧蓉心裡,早就把葉飛當做自家人了,可現在閆洛溪和葉飛鬧到了這一步,事情顯然已經進入了尷尬的境地,談判的餘地幾乎微乎其微。
閆寧蓉甚至都能想到葉飛心中有多麼的憤怒,公司被人刺探,可罪魁禍首卻一副理所當然,站在國家的立場肆無忌憚要求他交出技術,以葉飛的性子,他如何能忍下去,若不是因為自己在這裡,恐怕早就和閆洛溪翻臉了。
“媽,你不用擔心,葉飛雖然有些本事,但他畢竟是我們華夏人,而且你還是她乾媽,我是她乾姐姐,他沒有理由不理解我,不配和我,再說只要他把技術叫出來,我們不會為難他的。”閆洛溪笑著說道。
似乎剛才的不愉快並沒有發生。
“你認為可能?”閆寧蓉搖了搖頭,說道:“你想法的太簡單了,你真的以為軍隊是無敵的?”
“媽,你什麼意思?”閆洛溪驚愕的道。
“哎。”閆寧蓉嘆了口氣,說道:“我記得我師父說過,除了世俗界,現實中還有一個叫修真界的地方,修真界的人武功高強,修為到了登峰造極之地,甚至有移山倒海之能,葉飛就是修真界的人,而且在修真界還有不小的名氣,手底下握著多少張牌,有多少同盟,連我都不知道。
而且我也可以告訴你,他的飛龍科技公司早就和顧家和唐家綁在了一起,京城有古老,他在江南的根基背後有唐家,你真的以為你憑軍方的身份就可以逼迫他交出他手中的技術?你太天真了,等著和他合作的人多了去了,就連秦家的老爺子最近都在準備和他接觸。
一個能成立這麼先進科技公司的人,你以為會很簡單?洛溪,你和葉飛都是我的孩子,我不希望你們鬧到不可挽回的地步,趁現在還沒到那一步,你和葉飛開誠佈公的談談,我相信他就算不喜歡你,但看在乾媽的份上,也不會讓你難做。”
“媽,你也太高看了他了吧,他頂多就是一個會研究計算的天才而已,我們軍方丟擲橄欖枝,他應該配合才是,還擺譜起來了,他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閆洛溪譏笑的道:“他把技術交給我還好說,不交給我,我有的是方法對付他,不過,你不用擔心,我不會讓他吃苦的。”
閆寧蓉聽了女兒的話,有種心力交瘁的感覺,閆洛溪從小在部隊長大,母女有聚少離多,一年也不過見幾次面,甚至幾年都不見一次面,閆寧蓉都感覺到自己的女兒有些陌生了,聽到她說的如此不以為然,她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也不沒用。
靠在椅背上,久久未語。
閆洛溪給閆寧蓉沏了杯茶之後,笑著說道:“媽,我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嗯。”閆寧蓉點了點頭,說道:“路上開車慢點。”
閆寧蓉還想說什麼,但張了張嘴,下面的話還是沒有說出來,與其費盡心機化解她和葉飛之間的裂痕,不如徹底把這道裂痕撕開,順其自然。
閆洛溪走了幾步,忽然頓住了腳步,笑著對閆寧蓉道:“媽,剛才葉飛走的時候,說他會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