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有些為難地說道:“難得盧長老的法耳聽說過小女,她們二人因為資質不好,尚在外門歷練,今年尚未滿十六歲,恐怕難入長老法眼……?”
“前幾天,曾在景陽身邊見到過她們姐妹,確實好姿色。”盧長老說到這裡,又低頭翻看另一卷宗,似乎忘了剛才所提。
“豔兒、麗兒她們……她們……”張敬臉色憋得通紅,想起父親交待的大事,一咬牙說道,“呵呵,等咱們辦完王越這案子,今晚讓她們來給盧長老請安!”
“哈哈哈哈,案子的事好說。”盧長老開懷大笑,一張老臉笑得紅光滿面,如沐春風。
就在這時,外面傳來一陣吵鬧聲,打擾了盧長老的好心情,他一拍桌子,大聲喝道:“刑堂之外,竟敢高聲喧譁,忘記規矩了嗎?拖出去,先打二十法杖!”
“哼,盧長老好大的威風!你平時就是這麼辦案的?怪不得靈獸宗的治安越來越亂!”隨著一聲冷哼,一個俊美青年,帶領十多隨從,闖進刑堂。
“噢?原來是景陽師侄,不知何人惹得賢侄不快,竟然鬧上刑堂?”盧長老心中不快,表面上卻笑得溫和。
“我金雕商盟的成員被殺三名,隨身所帶的貨物被劫,告與執法者處理,等了大半日,竟然沒有任何訊息,你讓我如何不急?我不來這裡找盧長老評評理,我又去找誰?”景陽臉色鐵青,口氣不善的冷冷說道。
“敢劫我們公子的貨物,還殺我們公子的人,這世間還有天理嗎?趕快調查,給我們找出兇手!”景陽身後的隨從囂張慣了,也不看對方是什麼身份,只覺得自家公子吃了大虧,靈獸宗所有的人都得幫忙調查。
盧長老面色一沉,瞪了那人一眼,但景陽卻沒有管教自己的隨從,反而洋洋得意,有恃無恐。
“老夫還沒接到執法人員提供的案例卷宗,如何處理,待明天再說。景陽師侄,這裡是執法處,這裡是刑堂,一切得按這裡的規矩行事!”這話說出口,說明盧長老已經惱了。
“我就坐在這裡等,什麼時候幫我查到兇手,我什麼時候離開!”景陽好像聽不出其中的惱怒,拉了一張椅子,坐在正案的另一邊,和中年道士張敬面對面。
張敬面色尷尬的衝景陽笑了笑,景陽冷著一張小臉,沒有理他。
張敬認得掌門獨子景陽,而景陽玩過他的兩個雙胞胎女兒,卻不認識張敬。
盧長老氣得怒哼一聲,狠狠瞪了跟進來的執法人員,暗怪他們沒有攔下景陽。負責守衛的執法人員面色羞愧,低下頭,不敢應對盧長老的質問目光。
在這種古怪的氣氛下,王越被胡隊長帶到刑堂。
“稟報盧長老,王越已被我們抓獲!抓捕途中,並未反抗!”胡隊長不知道上面的意思,只得如實稟報。
“嗯,你下去領賞!其他當值人員,升堂審案。”盧長老心懷怒氣,端坐正堂,掃了王越一眼,心中暗暗驚異。一個廢物體質,入門十年,竟然修煉到煉氣期五層,這裡面太古怪了?而且殺這樣一個小人物,張家的幾個人物為什麼花費這麼大的力氣?為什麼不親自動手?這裡面有玄妙啊!
不僅僅盧長老懷疑,就連張敬自己也想不通!他只知道張承譽和張長老密談一天之後,張長老就下達了一系列命令,其中一個就是讓自己辦理此事,借用執法處的力量,光明正大的除掉王越。從當時張長老謹慎鄭重的表情上,張敬推測,應該是殺掉王越的代價太大。只是……王越就在面前,只是一個煉氣期五層的小修士,自己隨便伸伸指頭,也能捏死他呀!
想不通,實在是想不通!
盧長老疑惑地看了看張敬,張敬茫然四顧,暗恨父親為什麼不給自己說明原因,同是也嫉恨張承譽這個晚輩,搞不懂他為什麼突然得到父親的重視,十年以前,張承譽也只是一個普通的外門弟子,去執事一件張家每十年都會有人去執事的特殊任務……難不成在執行任務時,發生了什麼意外事件?
王越進入刑堂之後,已把現場的古怪氣氛和各人的古怪表情記在心裡,暗暗推測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坐在左右兩側的人又是什麼身份,不認識張敬,卻認出景陽胸口的金雕商盟的標誌,以及他身後十多個匪氣十足的隨從身上的商盟標誌。
“晚輩王越,參見盧長老,不知所為何事,捉拿在下?”王越裝作很緊張,一副戰戰兢兢的模樣。
“哼,你做的事,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來人啊,把他的儲物袋取下,當場檢驗裡面有無髒物。”盧長老已打聽過王越的身世,只是雲霄城鄉下小家族出來的子弟,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