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餘兩個已準備撲上,只是看見那個說話,便讓他將話說完,到看見那個說話的吃了一拳,哪還敢再怠慢,兵器卻還未動,身子便已給郭勝踢打得飛了起來。
郭勝擊倒了這兩個,七八個雙獅堂的弟子便已行到,他沒有再動手,一溜煙也似往前衝,那些雙獅堂的弟子不由紛紛追了上去。
這一次郭勝也沒有再往樹上爬,只是往前奔,與雙獅堂的弟子始終保持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
那些雙獅堂的弟子認為郭勝不應戰,也認為一追上便可以將之拿下來,窮追不捨。
他們追著追著,發覺郭勝越跑越快,突然不知所蹤的時候,離開銀獅已經很遠了。
郭勝也是算準了時間差不多,看準了一株大樹,迅速地爬了上去,那附近有不少矮樹叢,雙獅堂的弟子以為他躲了進去,他們雖然也有人留意附近的高樹,可是到他們留意那株大樹的時候,郭勝已高高在樹梢上,悄然朝來向掠回。
銀獅沒有追,一直坐在椅子上,看到雙獅堂的弟子一窩蜂也似湧過去,眼便先已花了,再給那喊殺聲一吵,雖不至頭昏腦脹,追過去的興致也已沒有大半。
樹林不同小鎮的瓦面,那雖然高高在上,卻眾目睽睽,而且雙獅堂的弟子不住爬上來,這個樹林卻完全沒有安全感,他若是獨個兒追上去,隨時都會遭遇暗算,若是與一眾手下混在一起追,則極有可能浪費了氣力,一點收穫也沒有,不如坐在這裡落得快活了。聽到那一陣歡呼大叫聲,他還是忍不住吩咐旁邊的一個心腹走過去一看究竟。
那個心腹匆匆跑過去,又匆匆跑回來,興奮地報告:“他們有一個從樹上掉下來,還受傷了。”聲音是響亮的。
銀獅忙問:“那已經抓起來了,還不快快送過來等什麼?”
“他仍然在負傷頑抗,情況混亂得很,其餘兩個說不定已跳下來救人了。”
銀獅大笑道:“正是要他們來救。”
“我們現在的人數上百個對一個。”
“也就是說,還不能夠將他們的打倒,再沒有面目回來見我的了。”銀獅放聲大笑。
“這個頭兒大可以放心,那兩個要照顧傷者,本領如何施展得出來。”
“以這種環境,大家只要加把勁,將他們弄翻,應該是很簡單的一件事。”
“頭兒要不要過去看看?”
“我?”銀獅狂笑道:“我過去看什麼,他孃的亂七八糟,就像弄翻了雞窩籠子。”
“那頭兒在這裡等候好訊息便是。”
銀獅索性中翹起了一隻腳,侍候他的或坐或臥,全都靜待好訊息來了。
等了好一會兒,好訊息仍然沒有送到,喊殺聲卻已去遠,再等一會兒,還是沒有送到來,喊殺聲更遠了。
銀獅終於忍不住打破沉默:“那些東西到底幹什麼的,這麼多人要拿三個人也要這許久?”那個心腹忙道:“我看差不多的了。”
“好的拿不住,傷的也該抓個來給我看看才是。”
“我這就追上去叫他們將傷的先送回來。”那個心腹隨即奔出去。
銀獅打了幾個哈哈,目送他遠去,忽然道:“我現在有些懷疑。”
另一個心腹忙問:“頭兒認為他們並沒有將傷者抓住?”
銀獅道:“他們雖然沒有多大用,但對付一個傷者應該綽有餘裕,那個人若是真已受傷,早就應該被他們抓起來了。”
“頭兒懷疑那個掉下來的是作狀,其實並沒有受傷。”
“越想便越像了。”銀獅喃喃道:“要是輕功真的那般糟,在小鎮那邊便已從瓦面掉下來了,等不到現在。”
“那邊的瓦面可是容易立足,不像這兒,那些樹枝能夠支援多重,一個不小心便會失足掉下來的了。”
“這也是。”銀獅抓著那一頭亂髮道:“我倒是忘記追問他們是不是三個人都在那邊,若都在那邊,這便是事實,否則的話——”
“又怎樣?”幾個心腹齊聲問。
鑲獅道:“那便是調虎離山之計,一個將我們大部分的人都誘到那邊去,其餘兩個便乘機上路,趕回天武牧場。”
一個心腹道:“那我們立即將部分人召回來,先趕去黃花崗守著。”
銀獅道:“現在去叫只有更加亂,我們一夥先動身,人手又恐怕不足。”
“叫他們抓著人隨後趕來好了。至於那是否詭計,他們追一程之後,應該明白的。”
“他們若是追一程也追不著還是要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