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也僅有化真境後期巔峰的弟子才能匹敵,就算天樞一脈的十大弟子能夠抵擋此招式的也僅有不超過五名。
“‘混’賬,敢在我天樞一脈下毒手真實不知死活,你長輩就是這麼教你的嗎?”
一道極具威嚴的聲音爆喝響起,猶如煌煌天威,將聚集起來的烏雲震懾的四分五裂,只見一個黑衣老者默然從天樞一脈人群之後飛馳而來,單手一抓,那壓迫而來的風雲掌印立即爆碎,環繞在蕭凡身子周圍的龍捲風也被撕開了一道口子。
蕭凡瞳孔一縮,心道:“這就是凝丹境的實力麼?隨手一揮便是將自己的強大攻擊破掉,看來果然不是自己能夠抗衡的!”
“給我跪下!”
黑衣老者又是一聲暴喝,蕭凡凝聚的氣場徹底支離破碎,又是一掌拍了過去,瞬間就要擊在蕭凡的‘胸’口。
蕭凡極為從容,他雖知避不開這一掌,但卻毫不畏懼,英俊的臉龐竟然微微‘露’出一絲譏諷之‘色’。
“杜宏我看你敢!”
就在黑衣老者的掌印快要擊中蕭凡的時候,一道劍氣猶如天外流星一般一閃而過,‘錚!’的一聲便將掌印斬成了兩半,速度絲毫不減的刺向黑衣老者。
黑衣老者臉‘色’一變,身體向後急速退去,在空中又是連拍了七八掌,才與那道鋒利的劍氣相互抵消,皆是化為烏有。
一個消瘦的身影出現在了蕭凡的身前,正是陳醉生。
“蕭大哥,你沒事吧!”
武振一臉擔憂的跑了過來,蕭凡對他搖了搖頭笑道:“陳長老在此,我能有什麼事啊!”
“蕭凡,有我在此,那杜宏老兒就是再不要臉也不敢動你分毫!”
此時,陳醉生意氣風發,‘精’神抖擻,以往那雙飽含滄桑的惺忪的眼睛變得異常鋒利無比,那還有一點頹廢之氣?簡直判若兩人。
“陳醉生,你平日就瘋瘋癲癲的,教出來的弟子也是不懂規矩,竟然跑到我天樞一脈胡作非為,我若不出手教訓他,還能任由這個晚輩無法無天嗎?”
杜宏冷哼,他雖然在天樞一脈長老之中地位頗高,但對陳醉生還很是忌憚,因為後者是皓月宗出了名的瘋子,一股子勁上來卻什麼事情都做得出來。
“難道只允許你們天樞一脈的弟子去我們搖光一脈胡鬧,甚至要拆了我們搖光一脈的大殿,就不允許我搖光一脈的弟子來你們這裡切磋麼?”
陳醉生面不改‘色’,徐徐說道。
“你不要‘亂’說,我們天樞一脈的弟子何時去你們搖光一脈胡鬧了,我們天樞一脈的弟子一向都是很守規矩的,我每天都看著他們修煉,何時見他們離開過這裡半步!”
杜宏指了指身後的弟子群道。
“叫蘇銳出來就知道你們天樞一脈的弟子有多準守規矩了!”
蕭凡卻是說道。
“你個小輩,哪有你說話的份!”
杜宏喝道,他自然有些心虛,便是喝斥蕭凡轉移注意力。
“我搖光的弟子還輪不到你來喝斥,你又算是什麼東西,有資格和我說話麼,叫白無盡那個老東西出來說話!”
陳醉生也不看對方,朗聲道。聲音傳遍了整個廣場。
天樞一脈的弟子個個面面相覷,顯然沒有想到這個陳醉生如此無禮,竟是說話毫不講情面,連他們的首座長老也敢罵,也難怪可以教出蕭凡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弟子來。
“你,你豈有齒理!”
杜宏氣的牙根生疼,但又不敢動怒,一時急的差點跳了起來。
“陳師兄大駕光臨,師弟有失遠迎,還望見諒!”
一道聲音回‘蕩’開來,只見一座更高的山峰之上飄下八道身影,他們有男有‘女’,年齡都在四五十歲上下,為首的是一名男子,雖然一頭白髮,但臉上沒有一絲的皺紋,一身雪白的衣袍,隨著微風翩翩舞動,風度不俗,他便是說話之人,天樞一脈的首座長老白無盡。
這八人的修為皆是不低,都在凝丹境中後期上下,他們各個從容不迫,仿若在虛空漫步一般,緩緩的落在眾人身前。
除了白無盡面帶微笑,其他七人盯著陳醉生的眼神個個不善,一股威壓之氣渾圓天成般的匯聚在一起,向著他威壓而去。這股威壓宛如天塌一般,勢不可擋,足以將凝丹境之下的武者壓爆不可。
陳醉生雙眸如電,哼了一聲,整個人宛若一柄出鞘的絕世寶劍一變,將那渾圓之氣直接了當的劈開一道口子,帶著無可睥睨的鋒利向著那七人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