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點!”
“小的明白!”shì官回道。
“寡人現在就是想借皇后這根魚線多掉一些大魚,雖然苦了皇后,可是為了大商社稷,我想她會理解寡人的苦衷的!”帝辛說道,接著轉了個身側著躺在席上,背對著shì官,“現在你去將這件事告知我那兩個莽撞的孩兒吧!寡人正好借他的手誅殺那個刺客!”
“小的明白!”應道。
“楊容,你跟寡人多少年了!”帝辛忽問。
“小的在大王還是殿下的時候便跟在大王身邊!”shì官楊容回道。
“寡人的性格你是知道的!”帝辛說道,“寡人當上壽王的時候特地去父王那將你要到身邊,後來娶了姜皇后寡人便讓你執掌東宮,雖然滿朝文武都是寡人的肱骨,可是寡人有時候還是相信你一些!”
“得大王信任是小的的福分!”楊容立刻說道,“大王吩咐的事,小的就是粉身碎骨也會為大王做成!”
“你下去吧!”帝辛說道,“記得便忘了吩咐晁田、晁雷兩人!”
“是!”楊容說道,接著便轉身走出龍德殿,直往東宮走來。
這個時候,中宮之中黃妃正壓著姜環前來相問,又有中諫大夫尤渾以自己是大王寵臣又因自己掌管大商法律,也跟在身邊竟然也帶著刑具數件,黃妃雖是妃子可畢竟不是專通刑罰律法之人,不多時便被尤渾駁斥的啞口無言。中宮之中姜後此時顯得異常悽慘,驚慌失措,卻也滿腔憤怒。
楊容離開龍德殿直往東宮走來,進得東宮卻見太子殷郊、二殿下殷洪弟兄正在東宮無事弈棋,立刻小步上前哭訴道:“二位千歲,禍事不小!”
奈何這太子殷郊年方十四歲,二殿下殷洪年方十二歲,二人年紀幼小,有生的嬌生慣養,眾人寵愛,尚貪嬉戲,竟然對楊容說的話毫不在意。
楊容見此只好再次躬身喊道:“千歲不要弈棋了,今禍起宮闈,家亡國破!”
太子殷郊方才醒悟過來,急忙問道:“有何大事,禍及宮闈?”
楊容含淚說道:“啟千歲:皇后娘娘不知何人陷害,天子勃然大怒本yù壓入大牢幸被眾臣勸解,現在有西宮黃妃勘問,奈何jiān佞之人bī得甚急,娘娘精神崩潰,悽慘非常,如今正在中宮與刺客對詞,請千歲速救娘娘!”
殷郊聞言怒發直起大吼一聲,拉著二弟殷洪便跑出東宮,直往中宮走來。進得中宮來,殷郊趕忙跑到chuáng前,見母親披頭散髮,精神恍惚,兩眼無神又有尤渾嚴聲厲問,甚至都有刑具困手,不覺心酸ròu顫,遂近前一手將尤渾扯向一邊,俯伏姜皇后身上,跪而哭道:“母親為何變得這般模樣!你總有大惡,正位中宮,何輕易加刑。“說罷眼lù兇光,大聲喊罵道,“是何人膽敢對我母親用刑?!”
姜後聞子之聲,精神恍然回醒,見是其子,大叫一聲:“孩兒!你看我如今慘象,哪有性命得聽你喊聲母親。這個姜環做害我謀逆;妲己進獻讒言,佞臣尤渾竟然對我sī自用刑;你當為母明冤洗恨,也是我養你一場!”言罷大叫一聲“苦死我也!”竟然昏轉過去。
太子殷郊見母氣得暈死過去,扶著母親躺下,站了起來,走到弟弟殷洪面前,伸手便將殷洪佩戴的寶劍取出,冷聲問道:“誰是姜環?”
黃妃見此心中暗喜,遂指姜環道:“跪的這個惡人就是害你母親的對頭姜環。”
殷郊聞言怒目而視姜環,接著yù揮劍便砍,卻被尤渾抱住腳跟說道,“殿下,這人乃是罪證不能殺啊!不能殺!”
殷郊大怒之下一腳踹開尤渾,用劍指著尤渾,“我先殺姜環,再來與你計較!”
卻見姜環竟然睜開繩索逃去,原來卻是尤渾恐殷郊殺了姜環為母解脫,遂暗使旁邊的看押之人解開繩索放他逃去。殷郊見此頓時大怒,提劍便追。後面尤渾立刻爬了起來跟上,在後面喊道,“殿下不要殺人,不要殺人!”
追趕間忽見前面分宮樓,現出晁田、晁雷兩兄弟領著甲士巡視皇宮。兩兄弟忽見太子提劍趕來,有一人慌不擇路裝在甲士之中早有人捆綁起來,又見大夫尤渾在後面追趕,一時有些不明白。
後面尤渾見之大喜,遂喊道:“晁田、晁雷兩位將軍快快制止殿下,那人是欽犯殺不得啊!”
晁田、晁雷兩兄弟見此立刻帶著甲士迎面而來,邊走還邊說,“殿下稍安勿躁,殿下息怒!”
殷郊不理二人,見甲士帶著姜環走了過來心中大喜,揮劍便砍向姜環,“好逆賊!你欺心行刺,敢陷害我母!”語罷便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