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來了就好啊,來了就好,終於有人能夠聽到我說話了···”
“姐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妃問道。
“姐姐我也不知道啊···”姜皇后終於恢復了神情說道,“我這幾日都在宮內從未外出,昨日就有蘇貴妃清晨前來過一次,當時她說身體不適便回去小睡了一時,下午就帶著婢女端著果盤再次來到中宮,我和蘇貴妃在外面說話,由她婢女將果盤端了進來,可是聽說蘇貴妃從我這裡離開後,剛剛走到分宮樓便暈倒過去,接著便有shì官前來中宮搜查,卻從這裡面搜出草人兩個,一個寫的是大王的壽辰,一個寫的是蘇貴妃的壽辰,所以眾人皆以為是我詛咒蘇貴妃的··”
“姐姐從未有這般能力啊!”黃妃聽到這裡便說道,“我與姐姐共處這麼多年,姐姐的品性難道我們還不知道,此間定然是有問題,莫非那草人乃是蘇妲己的婢女放進去的?!”
“我也是這麼懷疑的,可是聽說蘇貴妃並不是裝病,而是真的中邪了!”姜皇后慘然說道,“大王當時也是因為此間疑點重重所以沒有說什麼,可是今天大王早朝之時卻有人打著我的名號說是要殺了大王讓我父親登位,如今大王暴怒非常,便要將我壓入大牢,幸被滿朝文武攔住,又被太師勸阻方才作罷,可是我現在的樣子,你也看到了···”
“大王宣旨由妹妹我來勘問究竟···”黃妃聞言遲疑道。
“無妨,妹妹可秉公處理!”姜皇后說道。
“蠱術一事疑點重重,妹妹我也無法查探其中究竟,可是姐姐這刺殺一事到底是怎麼回事?!”黃妃問道。
“妹妹啊,姐姐我一直都在中宮,從未有過shì官是東魯來的,妹妹與我共處多時可曾見過姐姐與東魯之人交往過,而且我自歸中宮,便與東魯再無牽連,就算是我父前來朝歌敘職,姐姐也是在大王的許可之下方才去見父親一面,哪有什麼人手安排前去刺殺大王?!”姜皇后說道。
“的確是如此,妹妹與姐姐共處這麼多時,姐姐的shì官婢女都是大王欽點,沒有一個東魯來的,可是這刺客到底是誰派來的?!”黃妃聞言點頭說道。
“此間定有yīn謀啊!”姜皇后說道,“姐姐乃東伯侯姜桓楚之女,父鎮東魯,乃二百鎮諸侯之首,官居極品,位壓三公,身為國戚,我又為中宮總管三宮六院,又在四大諸侯之上。況且我生子殷郊,已正東宮,聖上萬歲後,我子承嗣大位;我便身為太后,未聞父為天子,而能令女配享太廟者也。我雖系女流,未必痴愚至此。”
“姐姐此言甚是有理!”黃妃說道,接著便說,“以姐姐的性格和身份都不會前去安排刺客的,恐怕是有人陷害與姐姐!”
“姐姐我已知曉是受人陷害,姐姐擔心的不是這個,而是大王的脾氣,妹妹你是知道的,若是聽從jiān臣所言,將眾諸侯盡皆關押朝歌,恐天下大luàn不遠矣,我子殷郊殷洪二人性格莽撞,恐在宮內也會遭人陷害,到時候大商定然不保啊!”姜後嘆了一聲。
“虎毒尚且不食子,大王不會這般行事吧?!”黃妃聞言大驚。
“就怕大王是被那蘇妲己míhuò,做了昏君之事!”姜後說道。
“姐姐稍帶,妹妹先去稟告大王一番!”黃妃說完便離開中宮,往壽仙宮來。
壽仙宮中,帝辛正在安慰蘇妲己,囑咐好生保養,莫要luàn動,正在這時忽的想起分宮樓的寶劍,思及自己今日可以被人刺殺,明日亦會被人刺殺,這木劍雖是木做的,可畢竟是件兇器,遂命人前去將之取下焚燒掉。
蘇妲己躺在chuáng上看著帝辛竟然自己先想到要去毀了那把寶劍,心中甚喜,本來還在想法子讓帝辛不在懷疑自己的情況下勸說帝辛毀掉那把劍的。
不多時,有人報知西宮黃妃已來!帝辛皺了皺眉,然後揮揮手宣旨讓她進來說話。
“臣妾拜見大王萬安!”黃妃走進宮來向帝辛欠身施禮道。
“愛妃此去勘問如何?!”帝辛問道。
“臣妾前去勘問見姜後並無半點之sī,實有貞靜賢能之德。姜後乃大王元配,shì奉大王多年,門g大王恩寵,生殿下已正位東宮,大王萬歲後,彼身為太后,有何不足,尚敢欺心,造此滅族之禍!況姜桓楚官居東伯,位至皇親,諸侯朝稱千歲,乃人臣之極品,乃敢使人行剌,必無是理。姜後痛傷於骨髓之中,銜冤於覆盆之上。即姜後至愚,未有父為天子而女能為太后、甥能承祧者也。至若棄貴而投賤,遠上而近下,愚者不為;況姜後正位數年,素明禮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