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心境尚在聖人之上,只是不知與那天道相比如何?”
通天此時的心情十分之震驚,另一方面又為自己此番能夠前來聽得這位高人講道驚喜不已,便是底下坐著的后土,鎮元子,伏羲聞言也是面帶震驚之sè。后土接著問道:“那不知前輩前翻為何不先講道?卻在鴻鈞聖人之後講道呢?”吳傳道聞言看了后土一眼,緩緩的說道:“吾有無上道,只與有緣人!”
后土聞言陷入深思,便是旁邊的鎮元子和伏羲也是覺得有些奇怪,而那通天聽到此話卻是面帶喜sè,原來通天不愧是那盤古正宗,心境和悟性果然非是他人所比,他已聽出吳傳道此話之意與那機緣卻是有關,正所謂“有緣見得無上道,無緣卻是空歡喜”想來來得這殿內的眾人必是有一番大機緣,只是不知這機緣卻是何物?要說通天這番所想竟然能夠悟得天機,修為頓時往上升了一大截,連那紫霄宮未能懂得的一些大道瞬間也明瞭了許多。原來那后土的機緣便是後面化作六道輪迴補全了盤古開天卻未有造化地府的缺憾,為巫族留得一線生機;而那伏羲雖未能成聖卻享的人皇之位,永享人族氣運;至於鎮元子卻是後面被稱作地仙之祖,只敬天地;至於通天的機緣,卻是要到後面才能知道。
吳傳道見這通天道人悟性竟有如此之好,心裡也有些高興,想到後面通天將在封神大戰後落得教毀人散的悲劇下場,便準備在講完道之後指點他一番。見眾人皆以在等待,便先是“哼”了一聲,將眾人的精神聚集起來,開嘴開講大道。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無,名天地之始;有,名萬物之母。故常無,yù以觀其妙;常有,yù以觀其徼。此兩者同出而異名,同謂之玄,玄之又玄,眾妙之門。”
“道衝而用之或不盈,淵兮似萬物之宗。挫其銳,解其紛,和其光,同其塵。湛兮其若存,吾不知誰之子,象帝之先”
“古之善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識。夫惟不可識,故強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猶兮若畏四鄰,儼兮其若客,渙兮若冰之將釋,孰兮其若樸,曠兮其若谷,渾兮其若濁。孰能濁以澄靜之徐清?孰能安以久動之徐生?保此道者不yù盈,夫惟不盈,故能敝不新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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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鴻鈞講道,一片天huāluàn墜,地湧金蓮,煞是顯得場面之恢弘隆重,而吳傳道講道,卻是非常樸素莊嚴,沒有什麼天現異象,也沒有什麼走獸飛奔,有的只是吳傳道那清晰至簡的聲音化作一片的金光將整個問道峰籠罩在其中。山峰半間眾人卻是聽得如痴如醉,即便是殿內的蒲團上坐著的七個人,聽得吳傳道的聲音,也是深悟其中,紫霄宮內未能聽到的,未能聽懂的,修煉之中未能明白的,天機之中未能查探的頓時也顯得有些清晰起來。
前一千年吳傳道卻是為殿外未能進入紫霄宮聽鴻鈞講道的眾人講解修煉之法,中間一千年卻是為眾人講解心境之術,後一千年卻是為問道峰上十一人和那hún沌大陣中的大鵬講解成聖之道,天數運轉,以及氣運之道,至於他們聽不聽的懂吳傳道也不去深究,只是合適的指點他們一番,讓他們懂得如何能夠順應天數,如何能夠悟懂天機。如此吳傳道將得三千年,忽的便閉上了嘴巴,不再講道,頓時剛才還籠罩問道峰的金光也在瞬間散去。問道峰上眾人皆從痴mí之間醒過來,盡皆拜伏道:“老師慈悲!”於是在峰頂傳來“此間講道已了,爾等眾生好自為之”後各自起身飛出蓬萊島回到各自洞府領悟此番聽道所得。
殿外空中,三朵雲彩忽的霞光大閃,接著便覺有一絲紅sè光芒竟然在雲朵裡翻騰,三朵雲彩旁邊一陣清風拂過先現出一個身影,此人膚sè紫黑,滿臉鬍鬚,圓眼闊臉,頗有粗獷豪放之風,進的殿內對吳傳道拜道:“小道趙公明,多謝前輩大恩講得大道讓弟子能夠安然化形!”吳傳道聞言笑了笑,將手一指通天背後,示意趙公明站在通天道人背後去,趙公明聞言便很是乖巧的站到通天背後閉目鞏固自己修為。此時殿外三朵雲彩還在翻騰之中,吳傳道見此說道:“此時不出更待何時?”頓時便見那三朵雲彩一陣翻騰過後,天降紅光化出三位女子的身影,進得殿內拜見了吳傳道,接著才和趙公明認了兄妹之情。
殿內蒲團上坐著的七位先後醒來,面帶笑容,皆有所得。通天醒來時卻是頓感心血翻騰,覺得奇怪,見得背後一人時,頓時大喜,心想原來卻是此人!吳傳道見蒲團上的七位已經醒來,手指向下一點,又現出三個蒲團,眾人見此大驚。吳傳道淡淡的說道:“爾等三宵,合該是我的弟子,坐吧!”
雲霄見此拜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