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就看見轎子的簾子緩緩地被挑開,一個穿著一身黑衣的年輕男子走了出來……年輕得讓人皺眉……再相信那個聲音,簡直是詭異之極。
“呵呵。”那黑山真人笑著走了出來,先是看了原老頭一眼,冷笑,“還認得我麼?”
“你……”原老爺子此時早就已經傻眼了,他倒退了一步,原媛上前扶住他,問,“爹您怎麼了?”
“你……你為什麼沒……沒……”原老爺子氣血顯然有些不穩,很激動也很震驚的樣子。
展昭看了白玉堂一眼,問,“你覺得不覺得有問題?”
“嗯……”白玉堂皺眉,道,“老爺子看來隱瞞了不少事啊。”
“哈哈哈……”那個男人仰天大笑了起來,隨後就道,“莫機那個老鬼,看到我的時候,比你現在的樣子還要誇張。”
“你說什麼?”莫一刀突然喊了起來,“你見過我爹?”
“呵呵……”黑山真人草草掃了臺下狂刀門的人一眼,道,“見他最後一面的,可不就是我麼?”
“你……這麼說,殺死我爹的就是你?”莫一北和莫一刀對視了一眼……莫非他們冤枉了莫一笑?
“嗯,不錯。”黑山真人點了點頭,笑道“的確是我殺了那個老鬼。”
“你……”莫一刀瞬間怒火上湧,抽刀就躍上臺,道,“我今日殺了你,為我爹報仇!”說完,舉刀就要攻過來。
但是那黑山真人只是嘴角挑了挑,根本沒動手,而莫一刀的刀還沒捱上他的身,就被一個人黑影擋住了,傳來了“當”的一聲,莫一刀連連後退,抬眼一看,就是一皺眉,“怎麼是你?!”
眾人就見擋在黑山真人面前的,是一個年輕人,穿著一身黑衣,頭髮隨意地扎著,手中一口大得有些離譜的刀。
“嗯?”白玉堂突然低低地說,“這不是莫一笑麼?”
“他就是莫一笑?”展昭看白玉堂。
“嗯。”白玉堂點了點頭,道,“沒錯,那天我就是碰到他了。”
“為什麼打自己人?”展昭不解,“不是已經證明他不是殺害他爹的兇手了麼?”
白玉堂一臉茫然地搖頭,道,“這可不知道了。”
“二哥,你瘋了?是他殺了爹爹!”莫一刀道。
“他自然是知道的。”黑山真人卻是冷笑著道,“他可是幫兇啊。”
他的話說完,群雄譁然,好多人都以莫一笑為不恥,還有些人不相信。
“一笑?!”莫一北也上了臺,不相信地睜大了眼睛看莫一笑,“他說的是真的?爹那麼疼你,你怎麼可以……”
“他根本就不是莫機的兒子。”黑山真人卻是冷笑,“那是我的兒子!”
他的話說完,群雄更是炸開了鍋。
白玉堂對展昭一挑眉——貓兒,峰迴路轉了啊。
展昭挑了挑嘴角,搖搖頭——他看起來和莫一笑差不多年紀,聲音倒是很老。
“你說什麼?”莫一北和莫一刀同時問,滿眼的不可置信。
“呵呵。”黑山真人不屑,道,“不信,你們問問他!”說完,伸手一指站在原地一臉驚恐之色的原老爺子,眾人都下意識地看他。
“不可能的……”原老爺子連連搖頭,道,“你怎麼可能不會老,怎麼可能的……”
“老頭,你壞事做絕,今日到我收拾你的時候了,咱們血債血償。”黑山真人道,“將螟蛉刀棺的鑰匙交出來!否則,我可要血洗你原家莊,一個不留。”
展昭用胳膊輕輕蹭了蹭白玉堂,問,“玉堂,他說螟蛉,莫一笑手上拿著的那個是不是刀棺?”
白玉堂聳聳肩,“我沒見過,不過看形狀應該是,不然哪兒有那麼粗的刀啊?”
展昭看了看四周,湊故去小聲問,“你上回不是說……刀棺是空的麼?”
白玉堂一挑眉,跟展昭嚼耳朵根,“的確是空的啊。”
展昭皺眉,“當真麼?”
白玉堂點頭。
展昭納悶了,看白玉堂——那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了一具空的刀棺要鑰匙有什麼用?
白玉堂想了想,略微眨眨眼——除非他們不知道刀棺是空的。
展昭看了看莫一笑,又看白玉堂,“會不會有什麼隱情?”
白玉堂想了想,伸手,從懷裡掏出那天見到的那塊,莫一笑隨身帶在身邊的彌勒佛來,給展昭看,道,“知道這是什麼佛麼,貓兒?”
展昭盯著那尊彌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