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無奈笑了笑,點點頭,和展昭一起上了船。
“呦,幾位公子。”夥計一看見兩人衣著光鮮氣度不凡,就知道不是凡人,邊笑問,“不知道兩位公子誰介紹來的?”
白玉堂挑眉看了看他,甩手給他兩張一百兩的銀票,道,“錢大人介紹來的。”
“哦!”夥計樂呵呵地往裡頭讓,“原來是錢大人介紹來的貴客,裡頭請,今晚上大殺三方啊!”
白玉堂大搖大擺往裡頭走,展昭看他,壓低聲音問,“你怎麼知道錢大人的?”
白玉堂挑挑眉,笑道,“都說了你老實了,天下那麼大,鐵定有幾個姓錢的貪官上這兒賭過錢。”
展昭白了他一眼,無奈搖了搖扇子,小聲嘀咕,“賊耗子。”
進了畫舫,兩人才知道這船為什麼上船費就要一百兩了,果真是富麗堂皇啊,裡頭是歌舞昇平,一進門就是滿廳的大賭桌,船艙上下三層,每層都有琴師撫琴,有舞娘在二樓高搭的彩臺上起舞。牌桌前都是賭得興起的豪客。夥計們忙忙碌碌地送著美食,漂亮的窯姐和秀氣的小倌穿梭在人群之中,時而笑鬧幾句,好不熱鬧。
白玉堂放眼四望,對展昭道,“貓兒,還有這好地方呢?跟這裡比起來,開封府那些窯子酒樓就得扔啊!”
展昭瞄了他一眼,笑道,“窯子酒樓,你還挺熟的啊?”
白玉堂看了看他,笑問,“我可是潔身自好的……貓兒,別吃醋啊。”
展昭瞪了他一眼,示意他少胡說八道。
兩人從底樓轉道二樓,又從二樓轉道三樓,這時候,就有一個漂亮的窯姐靠了上來,問,“二位爺,第一次來啊?”
展昭看了看她,就點點頭,“是啊,頭一回來。”
“我就說麼。”窯姐往展昭身邊捱了挨,笑道,“這麼俊的二位爺,要是第二次來,我不可能沒見過的。”
展昭剛想說話,讓白玉堂拽了一把,拽到另一頭去了,對那窯姐說,“我這朋友可是個雛兒,你別嚇著人家。”
“呵呵呵……”女人先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