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部分(2 / 4)

面對美女智商會全部歸零,眼前這個東北男人即使身邊圍繞著周驚蟄陳圓殊都能夠坐懷不亂,至今沒傳出任何實質性的緋聞,需要強大的自制力。

“這不難理解啊,試想如果你執意要合龔紅泉聯手與我作對,我抓不住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龔家兄妹,當然先拿你出氣,否則我今晚坐在這裡幹什麼?這對你沒好處,你不插手,龔紅泉成功率固然降低,但我肯定沒法子全身而退,時候你得手的機率就會增加,致命算你都百利而無一害,這已經是我踏進養龍山在四合院後對你最有利的選擇。重點根本不在你信不信。”陳浮生耐心解釋道,幾遍在上海面對那位經常神經錯亂的張兮兮,他也有耐心,否則早就把“髒兮兮”給就地正法,要重點他甚至被那除了瘋癲一點其實骨子裡海挺純良的小浪蹄子丟過胸罩。

“聽起來很動人。但也僅限於聽起來。”喬麥笑道,“我怎麼越來越覺得你像一個偽善的慈善家,貌似大度,其實一肚子髒水。”

“為什麼?我洗耳恭聽喬大小丨姐的剖析。”陳浮生自嘲笑道,這喬家大小丨姐果真是銅牆鐵壁油鹽不進的主。

“你能把偌大一個喬家催敗到差點完全毀滅,我只不過是一個仗著你在明我在暗一星半點優勢,在你背後耍小手段捅刀子的女人,一旦東窗事發,錢老爺子肯定不會在庇護喬家和我,你死在龔紅泉手裡是最好,但你要是最終站著活到最後,哪怕僅有一口氣,我也沒有好果子吃。我以後遭罪未必就比現在遭殃來的輕鬆。”喬麥似乎也是一個悲觀主義者。

“你所有判斷是建立在最壞結局的基礎上。”陳浮生皺眉道,“再者,為什麼你非要讓我死,難道就沒有迴旋的餘地?要是在這個問題上我們能達成共識,豈不是各自退一步都海闊天空,你研究我肯定透徹,知道我不是魏瑞公,學不來他的棘手摧花。”

“你真不知道為什麼我不惜與你同歸於盡?”喬麥很冷色調。

“不知道。”

陳浮生搖頭,點燃一根菸,他現在煙癮越來越大,一天最起碼一包半,那還是媳婦曹蒹葭三番五次叮囑,關鍵是他不喜歡中華這一類抽起來不衝的高檔煙,喜歡烈煙,這意味著菸鹼焦油含量都會高。重重抽了一口,陳浮生頭疼道:“想必你也知道喬八指的死跟我完全沒關係,喬少也只是方婕栽贓嫁禍給我,是她要喬家死,以此斷絕魏家的後患,我只是替罪羊。不妨跟你說句實話,我當初根本就沒想殺喬少,而是希望養著他作為魏家的對手,我以此立足上位,殺了他我喝西北風去?後來我成為老爺子義子,磕磕碰碰接手魏爺大部分產業,一直沒有刻意刁難喬家,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何要這麼恨我,即便我從理髮店那傢伙嘴裡得知是你指使他偷襲我,我依然沒有殺你的意圖,喬麥,你我都掏心窩說話,我對你,對喬家是不是足夠寬容大度仁至義盡?”

“這話不假。〃喬麥點頭道,她也不是無理取鬧糾纏不清的女人,很理智,理性思維跟感性情緒的較量中處處佔據絕對上風。喬麥對陳浮生的憎恨,並不絲毫影響她對這個男人的客觀認知。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我既沒跟喬家血海深仇,有沒某天酒後亂性糟蹋了你,你和郭割虜夏河都沒有半點瓜葛,為什麼費盡心機針對我,冒著喬家背後大樹錢老爺子雷霆大怒的風險也要我不得好死?”陳浮生抽菸都會將一整根菸抽盡,熄滅菸絲一點不剩的菸頭,重新點著一根綠南京,拿過那支鋼筆,凝視書桌對面僅一米多距離的喬家大小丨姐。

“我不想說。”喬麥微微側過頭,閃過一抹絕無表演成分的黯然神傷。

“我不強人所難。那你說說看理髮店那小子什麼來頭,挺倔的一個人。”陳浮生好奇道。

“他叫戴旭,是我眾多追求者中最有誠意的一個。”蕎麥微微感慨道,那人落入陳浮生手裡,不一定死路一條,但蕎麥也知道絕對沒好遭遇,原本不到萬不得已,她不會讓這枚棋子過早暴露,戴旭的自作主張破壞了她理論上成功率在90%以上的方案,蕎麥揉了揉太陽穴,“我在理髮店已經呆了兩個月,之前碰到過你一次,只是沒機會接觸你,前兩天我還鄭重提醒過他這半個月內不要朝你下手,我的計劃是萬一龔紅泉失敗後,你的警惕心也會急劇下降,到時候他再完成致命一擊,他不聽,我不怪他,他跟你一樣很早就野心勃勃,只可惜遠沒你的城府和定力。到頭來功虧一簣。挺可惜的”

“他是一個野心家?”陳浮生感興趣問道。在他看來戴旭在細節上方面並不是盡善盡美。否則那一剪刀早就扎進他脖子。不過給扛死豬一樣扛到廢舊工廠後的表現還算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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