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桌,陳富貴端著盤子走向那群笑容和煦的領導,坦然而鎮定,這個更/新/最/快1 6 k x s。c o m張家寨的傻大個天不怕地不怕,別說西藏軍區的將軍,當初與瀋陽軍區一大批大佬見面不一樣沒能讓他絲毫退縮,他跟那個出張家寨前一見犢子能讓他不準笑就真不笑,也肯定只有那牲口出現在他面前,兵王陳富貴才會笑容燦爛像個傻子。
這時候全連戰士都不約而同地相視微笑,誰不希望自己的頭能被高層青睞,這群文化素質在西藏軍區首屈一指的偵察連也琢磨出一點不同尋常的意味,憑什麼讓這一大幫西藏軍區首長聚集在一起?
“頭是不是北京或者瀋陽的高幹子弟啊,怎麼一到連裡就能把將軍們勾引過來?”某戰士低聲問身邊細嚼慢嚥的指導員趙紅旗。
“沒有的事,連長是跟咱們一樣都是農民子弟出身,特招入伍才進了瀋陽軍區,至於為什麼能掀起這麼大動靜,你問我我難道敢去問首長?”趙紅旗笑道,充滿敬畏和感激地望向陳富貴雄魁背影,“你們這群兔崽子也就只能讓連長來帶,要不然不服管,浪費好苗子。”
“指導員,我剛聽營裡說那個首長身邊的警衛兵叫崔邦國,啥獒王來著,以前在成都特種大隊特牛,怎麼碰上陳閻王就慫了?我都沒看清他跟陳閻王怎麼過招,就只瞧見那小子被陳閻王一頂一推就騰雲駕霧了出去,不會是放水吧?”
“放你個屁。”
趙紅旗笑罵道:“要是你站在崔邦國位置上,你就是一攤爛泥躺在地上了,哭爹喊孃的力氣都用不出來。一點眼力勁都沒有,你仔細想一想看連長以往在沼澤和雪地裡舉彈藥箱的模樣,我們都手腳發軟了他還玩兒似地,那力氣書上叫生裂虎豹,你見過連長出全力嗎?那名警衛兵也的確能扛,要不然換別人扶都扶不起來,直接送軍區總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