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符向著柳元宗刺過來,那符在刺過來的時候瞬間燒著了,整把銅劍渾身都閃著紅光,眼見著就要刺進柳元宗的胸口了,柳元宗整個身體向前一逼,身前的大鐵門瞬間被他身上發出來的氣給轟開,我離他將近有五六米遠,都能感覺的到一股陰冷的氣向我撲過來!那根銅錢劍,在還沒接近柳元宗的時候,頓時就化成了一淌水,從中掉落了下去! 翁老爺子似乎沒有想到柳元宗的功力怎麼長得這麼多,頓時就有點慌亂,趕緊的又拿了另一把白劍出來,那柄白劍在一個裝著血的大罐子裡轉了幾下,劍端立即就染成了黑色,剛才那個道士,就是用這個旱龍血來對付柳元宗的!我大聲的朝著柳元宗喊這是旱龍血,叫他小心一點! 我話說著的這會,翁老爺子一邊念口訣一邊將另一把劍拿了出來,同樣的沾上旱龍血,緊接著快速的將這倆柄劍向著柳元宗刺過來, 柳元宗大概這次並不用考慮被人看見,也沒有什麼東西脅迫他,直接將這兩柄劍反轉過來,拿著劍柄,向著翁老爺子的肩胛骨身上刺過去! 一聲慘叫頓時就從翁老葉子嘴裡溢位來,柳元宗並沒有將翁老爺子肩上的劍拔下來,而是對翁老爺子說他又可以休息兩個月了,這麼大的年紀,該管的不管不該管卻一門心思的要管! 話說著的這會,翁老爺子的眼睛暗示著他身邊翁浩正用他手裡的桃木劍刺向柳元宗,柳元宗正背對著他們往回走,並沒有注意翁老爺子會來這麼陰的一招,只見翁浩正在他爺爺的教使下將劍舉向柳元宗,眼看著翁浩正就要聽他爺爺的話就快把劍刺進柳元宗後背了,我大喊了一聲:“翁浩正你想幹嘛?!”這一喊,頓時將翁浩正嚇著了,愣待著拿著劍,左右環顧我在哪,柳元宗稍微的在原地停頓了一下,隨即向著我走了過來。 我們回家的路上,我問柳元宗翁浩正的爺爺會不會因為他刺傷了他而以後更加的變本加利啊? “當然會,並且,我還懷疑,他已經和李純溫勾結了起來,剛才我去他家的時候,聞見了李純溫的氣息,我想現在還只是開始,估記這次後,以後他們會變本加厲的。” “那我們不能殺他們嗎?如果他們一直都在害我們呢?”我問柳元宗。 “也不能,其實他也是在維護他心裡的正義,我們本來就殺了人,他這麼對我們也是做他們分內的事情,就像是你們這裡的警察將殺人犯槍斃,良善,你要記住,我們已經做錯了一件事情,就不要一錯再錯,不然就真的沒辦法挽回了。” 我沉默了下來,如果白梅鳳沒有死該多好。 星期五回家,我問柳元宗和不和我一起回去?柳元宗說我現在在白水英家了,就應該好好的跟著她學習,他去的話,只會分散我的注意力的。 我又拉著柳元宗好乾爹好表姐的叫著,他有點鬆口了,但是就在我轉身收拾東西的時候,忽然又說不去了,對我說如果把我依成習慣了的話,我以後一定不會上進的。 不回去就不回去,我有點不開心的一個人回家,因為剛才在家纏著柳元宗一起回去,所以耽誤了上一班車子,這一趟車子要等到五點半,現在都入秋很久了,五點半天后黑了大半。我一個人站在站臺,等車,今天這個點回家的人好像特別的少,開始還有幾個和我一起等的,現在就剩下我一個人了。 我等了也不知道多久,只見天色越來越黑,我又沒戴錶,真的要去買一個手錶了,之前還嫌戴手錶難看,現在這會忽然覺的手錶這種東西,在這個種時候真的非常實用。 四周已經黑乎乎的了,站臺上除了一展昏暗的燈光下面只有我一個人孤單的站著,我心裡一直都在怪柳元宗,真是的,這麼晚他也放心我一個人回家,還說對我好呢,正在我不願意等準備回家的時候,一輛車子從我右手邊的方向開過來了,車子前面我看見了有白柳鎮的字樣,於是我趕緊的伸手攔車,車上還有些人,我隨便的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了下去,對售票員說我去白柳鎮。 這個售票員臉色有點僵,收了我的錢後,就坐在了我前面的那個位置,我上了車有點困,就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