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落罷,揚聲器那邊沉默許久。
就在扎魯認為沒面子,快失去耐心,再次詢問一遍的時候。
揚聲器傳來一道聲音。
“你走吧,我不想見到你。”
不想見?
要不是塔斯利那個該死的,你認為我會來找你!?
扎魯有點發惱,在這種資本的制度下的國家,平民和資本簡直是兩個物種,優越感拉滿,親自來道歉已經算是個很丟臉的事情了。
但
前途要緊!
他還是強行忍下怒火。
“雷朗士先生,我是帶著誠意來的!”
“我們的上司聽到您和我的事情,感到十分憤怒,同時,我也感到十分的懊悔,不該與您產生矛盾。”
“炎黃國有句老話,叫伸手不打笑臉人。”
“我手上還提著給您的孩子的禮物,不管如何,孩子是無辜的。”
該說不說的,扎魯這次培訓是用心去學了。
第一點提到炎黃國,徐浩之前介紹自己的話。
第二次將矛盾點引導到孩子身上。
這就會讓很堅定的思維,變得猶豫起來。
果不其然,這兩句話說到了雷朗士的心坎中。
他猶豫稍許,最終還是決定。
“好,進來吧。”
這話落下,沒多久,雷朗士就從房門中出來,隨後開啟柵欄一般的鐵門。
近十天的時間,雷朗士的面容愈發的憔悴,他整張臉的面板狀態不是很好,坑坑窪窪的。
眼神佈滿血絲,眼眶佈滿黑眼圈,看起來狀態差極了。
扎魯鬆了口氣,他將給雷朗士的金錢給貪了下去,手上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是累贅。
要是雷朗士不同意見面,他就算不是因為公務,私人原因,也會有點難搞。
畢竟,奶粉這玩意,他可不知道自己拿走有什麼用。
開了門,扎魯跟在雷朗士的身後,提著禮品走了進去。
雷朗士的房子看起來還不錯,簡易式裝修,各種電器應有盡有,即使在白頭鷹,起碼也能算上個小康家庭。
“抱歉,先生,那天是我衝動了,作為警察,我要做的應該是保護民眾,而不是與民眾的您發生矛盾。”
扎魯率先開口,他臉上滿是懊悔。
他懊悔的不是發生矛盾。
懊悔的是,為什麼沒有直接將徐浩帶走!
在他眼中,要是將徐浩帶走,那可就沒有後續的事了。
“尤其是,您還是暴亂當中的受害者。”
一句話,直接揭穿雷朗士的傷疤。
他臉上的憂傷之色浮現,看起來極度的傷心。
扎魯臉上的歉意更濃。
人最傷心,最脆弱的時候,被安慰,往往會得到很強的認同感。
最常見的在於,一些情侶發生矛盾,結果其中一方傷心之時,有人進行安慰後,突然就走進了這個傷心人的心房,認同感大幅度上升。
之後,就會形成情侶的第二人被挖牆腳。
一般海王,一些喜歡養魚的,喜歡用這一招,屢試不爽。
放在安慰人上,也是如此。
就在扎魯準備按照計劃行事,說下下一句話時
雷朗士看了眼牆上的話,不知這麼的,他心中那顆心,再次躁動起來。
雷朗士抬頭,看著扎魯。
“所以,你們有沒有抓到殺害我妻子,在超市縱火的人!?”
有沒有抓到?
扎魯的神色僵住,他沒想到對方會問這麼一句。
看到他這表情,雷朗士的怒火增了許多。
“所以,你們這幫警察,什麼動作都沒有做,就要來讓我原諒你們!?”
扎魯一聽,有些急了。
“不不不。”
“雷朗士先生,我是屬於紐約州,聯邦調查局的警察,加州的治安管理,並不在我所管轄的範圍內。”
“您的事,我確實並不知道究竟有沒有解決成功。”
加州本地警察管理治安,會發生什麼?
沒什麼會發生的。
字面意義,什麼都不會發生。
黑人暴亂,暴動遠比上一世要大兩倍不止!
這種情況下,態度稍微強硬一點,就直接起義了,各自為王,奪了那人的位置,自己成為老大。
雖然奪不成,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