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拉羅夫看到這新聞標題的那一瞬間,他整個人呆滯在原地。
新聞裡面帶著兩條影片。
一條是剝皮影片,在一處專業場地,一個黑人,被抬上手術室。
在麻藥麻痺痛覺,但不至於讓人暈厥過去的量推進身體內後
在黑人那驚恐的眼神中,手術刀,劃破了他的肌膚。
影片加速,但加速狀態下也有幾十分鐘長!
影片中的人,目睹自己被控制住,從劃破肌膚,到面板全被剝下的全過程!
他在最後一分鐘的時間,暈了過去。
這一暈,便沒再醒過來。
他死了,不是流血而死,而是活生生嚇死!
拉羅夫臉色無比難看。
第二條影片是幾個孩子,被幾個中年富商凌辱的畫面。
剎那間,拉羅夫的臉都綠了,他扭頭看向外面。
他住在別墅區中,閒雜人等想進來並不容易,如此,他透過窗戶
小區大門一片烏壓壓的人影出現在他眼中!
這些人,要麼手拿話筒,要麼肩扛攝像頭。
“迪恩斯!”
拉羅夫咬著牙,從牙縫中擠出某個人的名字。
“你個出爾反爾的傢伙!”
言罷,他便迅速穿好衣服,向著外面走去,當然,沒有走正門。
他換了一輛車,打扮的比較低調,那些勢利眼的記者並沒發現他。
半晌後,他站在行政大樓前,看著眼前的畫面,下意識一愣,下一刻,整個人汗毛炸立,剛想上車逃跑,但已為時已晚。
“拉羅夫州長,請問新聞上那起事件您是否知道?”
“先生,經查實,影片中別墅在您妻子的名下,您對別墅中所發生的事,是否知情?”
“為何受到傷害的一直是黑人?拉羅夫先生,請問,相比較白人,黑人的命是否還算命?”
“白頭鷹高層,是否都像您一樣?自由平等究竟是真還是虛幻?”
短短一剎那的時間,原本圍在行政大樓大門處的記者,就跟蒼蠅見到糞便一樣,一窩蜂的聚了過來,將拉羅夫圍的團團轉。
拉羅夫不敢說話,現在他說一句話,就會有十句等著。
他剛想在人群裡‘遊動’,向行政大樓走去,但眼前卻突然看到幾個宛若煤球一般的黑影。
“黑人的命究竟是不是命!?”
只見幾個黑人高喊,滿身戾氣的衝著他跑來。
‘該死!’
拉羅夫低聲唾罵一句,這幫黑人不一定能殺了他,但絕對有膽子胖揍他一頓。
他連忙向從行政大樓出來的保鏢‘遊’去。
“你們這幫種族歧視的白皮豬!”
“閉嘴,黑猩猩!”
還不等拉羅夫脫困,一黑一白便產生矛盾,眨眼間便纏鬥在一起。
這好似病毒一般,原本來採訪的白人,還有那幫示威的黑人,雙方立馬亂成一團,爭鬥在一起。
趁此機會,拉羅夫脫離人群,滿臉陰沉的向著迪恩斯的辦公室走去。
片刻後,他站在辦公室門前,狠狠的敲打辦公室屋門。
“拉羅夫?”
一道聲音從他背後響起,拉羅夫一愣,隨即滿臉怒氣,他一把捏著對方的領口,將他按在牆上。
“迪恩斯!”
“你個出爾反爾的婊子!”
迪恩斯手裡的茶水被打翻,他剛想開口,但看到拉羅夫那陰沉的臉,頓時沉下心。
“拉羅夫,不是我做的!”
“不是你,那還有誰!?”拉羅夫雙眼通紅,佈滿血絲,他手上的力氣更大了些。
“你難道忘了,這些資訊都是別人傳給我的!?”
迪恩斯掙脫束縛,他整了整衣服,扭頭看著對方。
“很顯然,對方並不止傳給了我。”
“還有誰!?”
“我怎麼會知道!?”迪恩斯也是滿臉的不爽,他反嗆一句。
“可能是米特林,也有可能是詹姆斯,誰都有可能!”
“你說謊!”
拉羅夫死死盯著他。
“信不信由你!”迪恩斯並不慣著他,直接離開。
拉羅夫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隨後才向外走去。
找誰?
找米特林?
還是詹姆斯?
呵,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