扎魯穩住身體,他憤怒的朝著對方說道。
“你說,一個平民的安危,還比不過你們針對一個無辜者的任務重要!?”
一個健碩的白人從睡夢中醒來,他面無表情的站起身,那雙某些佈滿血絲。
扎魯想說話,但剛想說些什麼,他突然意識到不對勁。
他眯著眼,向周圍掃視而去。
只見,不知何時,酒館的眾人,不約而同的站起身,直勾勾注視著他。
‘怎麼回事!?’
扎魯瞥了幾眼,他按照之前的辦法順序,掏出了手槍。
“大傢伙,我現在心情很不好,並且我擁有一萬種方式讓你吃槍子,你最好不要惹怒我!”
說話間,他晃了晃手中閃爍著銀光的手槍,威脅之色不言而喻。
威脅是最管用的,畢竟人是自私的,沒幾個人會為了別人的事而損失自己的利益。
但
如果這件事,是自己的事,那就不一樣了!
恍然間,在扎魯正前方的幾個警察臉色突然錯愕,指著他的身後,扎魯下意識疑惑。
但還沒等他想明白,一道清脆的聲音突然在耳邊響起。
“砰!”
強烈的刺痛感從頭頂襲來,幾個剔透的玻璃掉在眼前。
扎魯愣住,他伸出右手,不可思議的摸了摸頭頂。
入手,是一片被利器扎的刺痛感,隨即是一股溫熱,他將手放在眼前。
這是
血。
扎魯的血!
他不可思議的轉頭,眼前出現一個面色猙獰,眼神宛若惡鬼一般的黑人,他手上還舉著酒杯那未碎裂的杯把。
“砰!”
又是一道清脆的聲音,只不過聲音的來源不在扎魯。
而是靠近酒館門口的一個警員!
但還沒等人看清這人是誰
混亂,開始了。
一開始,是三四個人與警察扭打在一起。
慢慢的,人數增加到十人,二十人,乃至是酒館除了徐浩與調酒師外,沒有一個閒著的人!
就連王超也加入到了混戰當中,他聽不懂話,但會舞動拳頭。
“叮~!”
清脆的鎖聲響起,徐浩將手銬的鑰匙塞回昏迷的扎魯的口袋中。
他坐在吧檯上,看了眼混亂的人群,隨即又將眼神投向面前的人。
他看著調酒師,臉上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
“要作一幅畫嗎?”
“不收錢的。”
調酒師:
恍然間,一直優雅,淡定的調酒師,他擦拭杯子的動作為之一滯。
“不用。”
調酒師連忙說道。
徐浩笑了笑,沒有勉強對方,但還是拿起畫板,他扭頭,看向一旁的人群。
人群中,警察與平民混在一起,猙獰的面孔,青筋暴起的拳頭,聲嘶力竭的辱罵聲,此時交匯在一起,看起來充滿暴力。
徐浩將這一幕畫下,他感覺充滿藝術感。
唯一可惜的是,自己沒有上過美術學院,否則,估摸著也能畫出一副驚世大作!
直到
“砰!”
一道響亮的槍響聲響起,天花板出現一個彈坑。
這玩意以往威懾力很大,但眼下
卻宛若衝鋒的號角,讓所有人的憤怒提高一層!
白頭鷹的聯邦調查局聞名世界,這些人不止活躍在自己國內,還活躍在他國當中。
但這些人,當警察的習性,卻不會因為等級的提升而變得高尚。
這些人和普通警察一樣,會顛倒黑白,會羈押無辜的人以此為自己謀取利益。
同時,他們也有對自己平民開槍的權利。
前提是這個平民威脅到了自己,又或是攜帶殺傷性武器,總之需要一個理由。
這個理由不需要被別人信服,但只要有,自己就不會惹麻煩上身。
以往沒人在意,他們只在意聯邦調查局的名聲
但是
現在,他們可沒辦法維護聯邦調查局的名聲了。
“法克,扎魯是怎麼回事!?“
“你們這幫飯桶!”
“為什麼剛平復的港東,又暴亂了!?”
“塔斯利,我需要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什麼,你們的警員過去,非但沒有起到安撫作用,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