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管教不嚴致使手下冒犯了仙子,還望仙子贖罪。”
藍黑錦袍的男子忙上前附和著,隨手不知從那裡將小老頭拽了出來,“看爐藥童已被小人親自送回,還望仙子手下留情。”
多個朋友多條路,沒必要將人家冥界的人全部得罪光了。想到這裡九兒抿唇一笑:“既然冥界之王都現身說情了,小女怎可再有猛撞之舉。”說完將靈力繩一收很給面子的一拱手說了聲告辭拽著小老頭上了錦虎的身上拍拍屁股而去。
“喂,小老頭你這一千多年咋混的啊,居然連一個小小的鬼王都打不過還害得蕭大哥重傷。”九兒鄙夷地看了眼小老頭老實不客氣地揭了人家的傷疤。
“誰知道那廝詭計多端的使詐,害的我和寒兒一時不查重了他的暗算。”小老頭癟著嘴滿臉委屈地看了眼無盡的蒼空。
悲哀啊,這把柄又不知道要讓這丫頭揪到什麼時候了。
一夜無話,次日清晨老天很不給面子的飄起了雪花,這要是平時最興奮的要數九兒了,但此時她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不為別的,單純地想想路途的艱險和一路的顛簸就夠讓她頭疼的了。
看著天上翻飛的雪花聽著馬車吱呦吱呦沙啞痛苦的呻@吟就可以想象泥濘的溼滑的路途有多難走了。
《》第5卷 一百零一十章
“不要在皺眉了,前面再有五里路就到尚家莊了,到了那裡我們坐下來好好的吃口熱乎乎的飯菜,在好好的休息一夜好不好?”熙奕軒以為她是旅途勞累了,才一直這樣悶悶不樂的。
“沒關係,我不累。我這是在想這樣的天氣會不會耽誤我們的行程。要知道現在我們是非常時期,路途拖延的時間越長,九王爺那裡就越危險。”九兒抬眸看著熙奕軒疲憊的面色,有些心疼地拽著他的胳膊輕柔地說:“你先在躺下休息一會吧,昨夜你為了巡視軍營幾乎都沒怎麼入睡。”
熙奕軒輕輕地點了點頭,乖順地躺在車座的一面不一會沉沉的睡去。仰望天空,涼涼的風就那樣直接撲面,一朵灰色的雲就那樣涼涼的飄過,帶著幾分的嘲笑與譏諷……
“天河變色了。”小老頭無望地看著天空,神色一片黯淡。
“師傅,什麼意思?”蕭墨寒心一涼,臉也不自覺的陰了下來。
天都城內。
迷濛的夜色被漫天的籠罩在一片雪白的世界之中,深藍的色的大地無處不透徹著陰寒之氣。
“主子,失敗了。”黑衣人顫巍巍地看著面無表情的深藍色蟒袍的男子。
“那麼多人伏擊暗殺都沒有成功,不覺得你們太過沒用了嗎?”涼涼的一句話透著無限的殺機。
黑衣人面色微變地看著白茫茫的天際,“再給你最後十日時間務必在最短時間內斬草除根。”
“屬下遵命。”黑衣說完立馬隱身於這白茫茫的白雪之中。
“兒啊,你不覺得有些操之過急了嗎?”一個帶著銀製面具的男子從他身後的暗影中走了出來。
深藍色的男子緩緩地轉過身來,冷笑地看著面前的男子譏諷地說:“那你還要讓我這個‘堂堂的四王爺’等多久?等到他們把孩子生出來像你一樣看著他們在你面前幸福生活一輩子的好?!”
面具人轉頭赫然地看著熙哲翰,渾身上下透著凜冽的殺氣。
熙哲翰剛毅冷漠的俊顏上沒有一絲的表情彷彿剛剛那句揭人傷疤的話不是他說的一般。
面具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輕嘆:“你還是在怪我和你母妃當初拋下你一個人在後宮受苦受難多年是不是?”
“最好不要跟我說這個,我再說最後一遍,我要李九兒,要這整個天下!我要將我這一輩子所受的所有的痛苦與侮辱全部還回去!”熙哲翰面目有些扭曲的看著那個面具男子。
“不要恨我們,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當初若不是景聖帝一眼看上你的母親錦娘強要宣她進宮也不會讓你受那樣的侮辱與苦楚不是?說來說去要怪只能怪那景聖老兒,所以我要將我所受的痛苦全部附加在他的子孫上。”
面具男子有些痛苦決然地看著熙哲翰輕聲自嘲地說:“哈,這就是我所謂的好兄弟,奪我愛妻,傷我愛子。這殺妻奪子之恨我喬振威永世難忘!”
熙哲翰有些動容地看著面具男子。哼,殺死我母妃難道不是你自己嗎?冰冷的雙手不自覺地狠狠地握成拳。
“天河變渾,你的靈力也在不斷地增長,到那時不要說李九兒,就是全天下的女人不也任你欲@取@欲@留。”面具男子仰望著天空半天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