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過她去懷念一個人罷了。
想到他所有的柔情話語,所有的親密舉止都是在對著另一個女人做的,她的心就在痛,就在流血。淚水也禁不住地流了下來。
此時的錦虎無法再說一句話,因為說什麼都是多餘的了。遂跳下地來,變成一個俊美少年走到月牙門前,揮手將那把看門的鐵將軍揮落了地推開門和傷心的九兒走了進去。
院內的景色更加美麗別緻,哪怕現在已經是冬季萬物垂敗的季節,依舊有它獨特的美麗。
此時,九兒的心更加的沉了。
咬著牙,推開房門。入目的居然盡是少女素雅豔麗姿態各異的畫卷,九兒顫抖地拿下一幅畫,那幅身穿胭脂色衣服的畫卷,心陡然一涼,無論是衣服的款式還是首飾的樣式居然與他送給她的衣服首飾全部雷同,你,你叫她該怎樣去想,該怎樣去做!
淚水奔流而下,身體也在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嘲笑地看著屋中滿屋的畫卷,刺痛了她的眼,刺痛了她的整顆心。
“誰讓你到這裡來的!給我滾!”九兒怔怔地看著滿目猩紅,狠心將她推倒在地的熙奕軒,嘲諷的一笑大聲說:“我會走的,永遠地離開你的視線,希望你不要反悔,更加的不要來找我!”
“滾,滾!”失去理智的熙奕軒拼命地怒喊著,將桌上所有的畫全部撲到地上,將牆上掛的畫卷也全部扔到了地上。
九兒絕望地看了熙奕軒一眼,顫抖地爬起身看著一旁的錦虎冷冷地說:“錦虎變身。”
瞬間一隻白色的斑斕猛虎出現在她的面前,展開他背脊上的翅膀看著九兒爬上來便振翅高飛起來。
秦淮急匆匆地從外面跑了進來,看到的就是這幅畫面,立時心中一涼。
“王爺,您這是在做什麼?”錦虎看著呆坐在地上的熙奕軒木訥的表情,心中一慌。完了,王爺此生怕是和九兒姑娘再也無可能了。
“她走了,我這一次是真的傷了她。”說著絕望地望著天空,一滴淚緩緩地從他的眸中流下。“可是我就是無法控制自己,無法去忍受自己最心愛的人去揭我這道傷疤,無法忍受!
那是我的恥辱,我一生的恥辱!哎,自己的未婚妻與自己的弟弟苟合,在大婚的前一晚恬不知恥地說什麼她是為她的愛人而死。為愛而死,那她早幹什麼去了?啊!~我熙奕軒怎麼了,娶不到妻子了嗎?非要她一個不潔的女人!若不是那個時候需要太后的支援,喬家的庇護我至於這麼委曲求全嗎?我至於落一個讓眾兄弟鄙視的汙點嗎!
三年了,這所有的一切塵封了三年了,居然還是不讓我過去,不讓我過去,而直接傷害我的居然是我最愛的女人,你讓我該如何自處?”
《》第4卷 第六十八章 心殤
熙奕軒恨恨地瞪視著秦淮,猛地站起身向外走去,臨走時怒喊了一句:“將這裡的一切全部給我燒了,我再也不要看到這裡!”
秦淮無奈地看著熙奕軒痛苦落寞的身影,無奈地看著屋中雅緻的擺設和精美的畫卷,這些是王爺最近畫的,是王爺在思念九兒小姐時畫的,衣服首飾的樣式無一不是王爺苦心設計自己精心打造的,只因九兒小姐是他最心愛的女人,雖然禮物不多,也沒有什麼貴重的東西,但每一件都是出自王爺的手。
似乎一下想到了什麼,微眯了下眼睛,恍然大悟隨即臉色陰翳起來。遂大步向外面走去。
榮王府
溫暖的暖房內,熙哲翰歪坐在逍遙椅上,肆意地吃著剛剛從番邦進貢上來葡萄。黑色的錦緞七彩浮雲紋麒麟直綴長袍襯得他整個人越發的陰冷落寞。
微眯的眼睛折射出一抹陰寒的光芒,遂即揚起一抹似有似無的笑意,冷冷地看著謹安說:“九弟這招是不是也太過陰險了,明明知道那是七弟致命傷居然還要他最親最近的人去揭,哼哼……夠毒。本王實在是佩服的緊啊!”
“聽說九兒姑娘這次被傷的的不輕。一個人恍恍惚惚的不說,還一直高燒不退。”謹安適時地提醒道。
熙哲翰嘴角微揚,胸有成竹地看了一眼謹安說:“不用著急,先讓老九蹦達著。”
悠然地站起身得意之色更加,挑了挑眉陰笑地說:“哼哼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也不想想既然九兒知道了自己和媚兒長得相像能夠讓老七把她當作成替身,那麼他對九兒難道說就不是如此嗎?哈哈哈到那時你說九兒還有可能會選擇和他在一起嗎?哼!真是作繭自縛……最後的贏家只能是我,四王爺熙哲翰!”
熙哲翰得意地面容在幽暗的燭光下折射出一道陰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