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還歇在你處;”
“大王,王宮還有這麼多姐妹,”儘管心當然希望自己夜夜承寵,聰慧如婉兮卻無比清醒明白,帝辛不可能只有她一個女人;
“請大王也去去別的姐妹那裡,”王后與棲姬最好就此死了算了,婉兮挑起彎彎的柳眉,“靈玄宮裡,蘇妹妹終日守望著大王;”
“妲己?”帝辛不置可否的笑,一面走出蓉茉殿,一面向婉兮說道,“那丫頭還不解人事,我與去否,她根本就不在意;”
根本就不在意?十五歲的曼妙少女,業已侍寢,怎麼可能不在意?是真不在意,還是不謔於在意,婉兮心想,那女子總是不願出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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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自己讓位,隱沒身形於身後,後宮最近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不曾牽涉其中,像與她無關一般;
改天,得去見見她,如今,後宮裡除了她,所以嬪妃的底她都已盡行知曉於心中;
興許是婉兮的話,若得帝辛側目;又或者是帝辛心中已開始想念,妲己不冷不熱、不主動不拒絕,在後宮裡是那樣特別;
不像婉兮,之前的倨傲與清冷,她是溫暖的,那樣暖;又不像棲姬之流,從不會主動的逢迎;她不時將自己激怒,又不時能給自己帶點欣喜;
每每她偶有適合的親吻落於他的唇上,就會如星火,將他投入激|情;
今晚,既然婉兮都開口,回到靈玄宮,去看妲己;帝辛的嘴角勾起笑意,彷彿這一刻,可以品嚐到那柔軟的唇瓣兒,擁著溫暖柔軟的身體。
奉召入宮2
王宮大殿上,姬昌已更了衣衫,即使形容蒼老,而舉止溫潤如玉,“罪臣給大王請安,願天神保佑大王,”
“多年不見,西伯侯請求,”帝辛端坐在鋪有虎皮的王座上,豹文輕裘,令他那樣有勢;璇眉虎目緊盯著姬昌;
“臣,”在帝辛的注視上,姬昌低眉順眼,收起炯炯有神的目光,換之渙散、蒼老,“罪臣,真是罪不可恕,罪臣;”
他堅持跪伏在地上,雙肩不住發抖;
“不必如此,”帝辛心中不忍,看來姬昌已是人近黃昏,“來,賜坐西伯侯。”
一句賜坐西伯侯,令埋首於地的姬昌心中大喜,示弱,一定要在帝辛的跟前將誠惶誠恐,與蒼邁憔悴做到極致;
當姬昌顫顫站起身,要扶著王座坐下之際,“啪,”他虛弱的又跌倒在地;
“快快將西伯侯扶起,”宮婢們一左一右上前摻扶起姬昌,“恕臣年邁,想來臣的天年將盡,形動遲緩;”
“西伯侯何必如此傷感,神龜尚能活千年,你有聖人之姿態,活個百年,”帝辛漸漸卸下對姬昌的防備,甚至他掐死婉兮的父親;
是助他,助他除去心頭大患,他一筆勾銷,不與追究;
“在你入宮之前,大公子伯邑考撫琴於王宮,甚合孤意,孤將他安置在雁棲殿,時常召他入宮撫琴,”帝辛命宮婢將炭火移至姬昌的跟前、以示體恤;
“不、不、不,臣雖年老,到底不至如此祛寒,怎能分暖炭,”姬昌堅持不受;
“總是處處進退有節,”也許從前對姬昌的確是苛刻了些,“西伯侯暫也住在雁棲殿,孤,有一些國政將會與你商議;”
“願為大王盡忠,”望著姬昌顫微微離開大殿的身影,“孤,真有些難以置信,他能夠掐死孔武有力的西戎侯;”
“十年關押,又逢鑰足,”費仲跟在帝辛身後進言道,“兩個糟老子彼此對掐,都是一口氣而已,”費仲在姬昌失手掐死西戎侯之後,又得了伯邑考更多的財物。
奉召入宮3
費仲自是為姬昌在帝辛跟前百般進言,帝辛轉過身,“孤想讓這老頭子,去代孤處理諸侯國之間的紛爭,年高有德,又將死矣,”
他覺著比起那些年輕力壯、身富力強的大臣,王族,姬昌更容易控制;
“臣以為大王慮周全,”費仲躬著身子,極盡吹噓之能,“指不定,哪日西伯侯,就死在奔走之上,那才是鞠躬盡瘁;”
“你小子,”帝辛拍著費仲的肩,“與孤所揣度,樣樣不差;”
“大王新近榮寵月王妃娘娘,夫妻二人琴瑟和鳴,在王宮與朝野傳為美談,”
“月王妃?”婉兮婉然動人的樣子,就像站在眼前,“的確很令孤喜歡,怎麼,孤寵她的事情,朝野俱知?”
“到底,”費仲一幅極為帝辛著想的樣子,實則殺氣騰騰,“雖然榮寵,卻非王后,恐諸侯們背地裡生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