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蔓草依婉兮之前的交待,向帝辛進言道:“大王您有所不知,我們娘娘,從祭殿回來之後,整個人精神恍惚;”
“明明失血過多,還攔著奴婢不讓擦藥,那眼淚流得,像是不想活了;”
帝辛心焦中很是煩亂,一陣喝斥道:“這是什麼會,快傳御醫;”
“大王,王后娘娘叫臣妾去死,臣妾,不敢不從。”
最毒婦人心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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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兮,孤有話要問你,”帝辛此時,有著異於尋常的冷靜,他掃一眼,蔓草知趣的退下;鬆開婉兮,陌名的望著她;
“你是孤所認識的那個婉兮嗎?”
面對帝辛疑惑的目光,婉兮一片溫軟,這一幕,她早已演練了無數次,駕輕就熟,悽然說道:“那麼臣妾是誰呢?東夷的公主?”
“回答孤,棲姬到底是怎樣死的;”
帝辛想要知道真相,王后失心瘋的抓著他的衣襟,含恨說道:“臣妾雖然與棲姬扭打,可的確不曾下毒;”
豔若桃李的棲姬,滿臉是血,死相極為恐怖,翻著白眼、死不瞑目,雙手緊緊抓著玉頸,看來,死前很痛苦,她極力掙扎過;
“臣妾被王后娘娘打傷肩頭,並且攆了出去,後來的事情,就已經不知道了;”她將事情如此向帝辛道來,原是想去探望一下大病初癒的棲姬;
姐妹二人,原只打算聊聊天便各自歇下,豈料,王后召她二人前去祭殿;
既然王后在祭殿悔過,又因為是她二人之事,才落得去到那裡,兩個人自是依言前去探望;
豈料,一語不和,王后就開始輪流掐打;
“大王,您是知道的,臣妾的性子倒也還罷了,棲妃妹妹那性子,可是烈的,像一塊爆炭,”說到這裡婉兮淚流滿面,極為真誠;
“早知後來會出這樣的事情,就是死是活,臣妾也不離開了;”
聽起來滴水不漏,帝辛一時想不出問題的破綻,棲姬死的時候,婉兮的確已不在現場,是在她離去之後,才吵鬧出來,說棲姬已死;
“你等,令孤很失望;”棲姬之死,王后如何也脫不了干係,後宮真是多事,一事剛平,此時又弄出了人命;
“可惜了棲妃妹妹,臣妾去的時候,還說無宵節,如何與臣妾共舞,為大王獻舞;”
婉兮不斷的淌眼抹淚,帝辛站起身,向早已侯在殿外多時的御醫說道:“進來吧!給娘娘檢視傷口。”
他不想後宮,再有一人沒了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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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己罪
御醫低著頭,提著藥箱,顫顫微微的向婉兮行禮道:“臣給月王妃娘娘請安;”蔓草邁著細碎的步子走上前,籠著髮絲般粗細銀釧的手,微微挑起珠簾;
看到御醫抬首,蔓草一陣驚慌,御醫作勢一個“噓”字,帝辛站在殿外,正在等侯問診的情形;
“你,”裝神弄鬼不知他是何意,婉兮輕咬著蒼白的櫻唇,頭上米粒般大小的珍珠粒串成的流蘇一陣輕搖;
她、很緊張,生恐,帝辛發現御醫的身份;
“娘娘,這傷無礙,”御醫將止血的藥草交給蔓草,蔓草當時就取了陶缽,用桃木棒將藥草榨出出藥汁,以手巾浸潤;
御醫自是背過身,婉兮半腿了衣衫,蔓草便將藥膏敷於她的肩頭,之後,用細棉麻輕輕包紮著傷口;此時,御醫方說道:“切莫忘了上藥;”
說到上藥,又抬眼瞥了眼婉兮,“要快、要準、切記夜長夢多,恐嚇失了時辰;”
臨行前,還頻頻回顧道:“若是娘娘覺著藥效不濟,恭請隨時傳召;”
“知道了,”婉兮方站起身,直到御醫低著退著身子離去,她刻意拉低了衣衫,隱隱露出削瘦的鎖骨,將額前的碎髮以玉釵挑了幾縷;
悽慘而無助之色,輕輕靠向帝辛的肩頭,涼涼的淚,順著帝辛的頸項橫流;
“大王,臣妾真的、真的好害怕,臣妾好怕,從來,不曾如此怕過;”
女人的眼淚,是對付強悍男人最能效的武器;帝辛儘管心中生疑,以他對王后的瞭解,雖然瘋狂,但毒死棲姬,這樣駭人之舉;
王后,應該是不敢;
婉兮心中明白,輕輕搖頭,珍珠粒流蘇如水滴般輕輕落在帝辛的臉上,眉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