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與帝辛一般,即使有著脖著子上那跡恥辱;
他仍然得到了如此絕色的一具身體,她,亦是他的禁臠,蠻他的俘虜;
“你是我的,”旦以一個絕對征服的姿態,向妲己發起了傾盡全力的攻勢,“是我的;”他在原本就應屬於他的身體裡馳騁。
秘愛3
直到兩人氣喘微微,精疲力盡,只纏綿的相互擁著,旦摸索著妲自己溼漉漉的長髮,長長的嘆了口氣道:“如果一開始,你就是我的,那該有多好;”
“旦,”妲己酥軟的身體雖然滿足而疲憊,而旦的言語卻令她產生一陣遲疑,埋首在旦散滿淡淡的,似無若有的氣息裡,顫聲道:“你介意的,是嗎?”
“不—是—那樣,”旦的聲音有些發抖,介意的,他的心底始終是介意的;
在一片蒼惶中,旦感到自己的內心,亦是那樣可恥;當初救妲己是真,可是如果她真是祭品,真是女俘,她,應該是隻是他一人的祭品、一人的女俘;
從什麼時候開始,他變了,變得如此?
旦,亦在溫暖的懷抱中,打了一個冷顫;
“我,”正是因為看不見,更能用心去體會,妲己掙扎著想要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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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妲己,”旦吻住慌亂中的妲己,他知道,他的言行,對她,同樣是一種折磨;
“不一樣了,”即使可以在旦無比綿長的親吻裡,暫時安撫下來,妲己在離去前,一陣心悸,不一樣了,真的不一樣了;
眼前隱隱有一片白亮的感覺,天,就要亮了嗎?
或者,眼睛可以看到了嗎?
真的有一朝日,旦可以帶著自己離開王宮嗎?能夠回到當初在有蘇城相遇的那種情懷嗎?
只怕不能夠吧,微微晨風,令她漸漸開始清醒;
她與旦,即使有朝日一日,有可能在一起,已經不可能是當初那種情懷;明知不可能,還要為知,是在,騙自己?
還是,不甘心?
不甘心被湮沒在帝辛的王宮,就像當寢不甘心淪為祭口,被獻給天神;
為什麼自己,如風中的飄絮,在這世間只能隨風飄蕩,不能夠,安安穩穩,哪怕,像一顆樹,站得姿態豐美;
為什麼自己,被那麼多男人愛過,心裡卻是空蕩蕩的,無比落寞;
為什麼自己,如此深愛的男人,在心底,卻是那樣的介懷;
剎那間,妲己感到自己的心,在瞬間老去,
秘愛4
藍田玉簾搖晃的碎影裡,妲己靜靜的佇立著;床榻上喘息聲傳來,帝辛,終究只是一個充滿色慾的男人;
看不見床榻前起伏的身影,卻可以清晰的看透男人的心思;
就算是在心裡,帝辛有些許瞧不入眼香浮;就得是礙於情面,不謔於在自己的跟前寵幸一個微賤的宮婢;
粗壯的喘息聲,帝辛斷斷續續的說道:“既然蘇妃不介意讓出丫環還供孤享用,三番五次,孤又何需回回推卻她的美意;”
原來,每一個清晨醒來,或是,在自己起身的下半夜裡,帝辛早已察覺身邊躺著的人不是她,而是香浮;
他,不深究自己,到底去了何處?如果得知,自己的所作所為;
死一百次、死一千次,妲己不願深想,既然帝辛不願挑破這一切,一個轉身,就要離開;
“你站住,”而帝辛,卻終於忍不住,想要撕破這層虛浮;
“大王,”摸索著雙手輕輕合在腰際,明亮的晨光裡,是妲己白得透明的俏臉;
“你什麼意思?”帝辛指著床榻前半裸著身子,羞愧的正在穿衣的香浮;
“若非孤今早發現逼問,你這樣,究竟要矇騙孤多久;”抓著妲己溜尖的下巴,切膚之恨,像要刺穿妲己的心;
難道,直到現在,還不曾得到?
這樣寵愛她,容忍她,帝辛一陣咆哮道:“你的心窩子裡,究竟藏著是心,還是石頭?焐不熱嗎?暖不了嗎?”
“大王,請您息怒;”既非上前靠著帝辛,亦非跪在地上認罪;
澄流的雙目如水一般,她意外的握著帝辛的手,輕啟朱唇道:“香浮在心裡一直愛慕著大王,臣妾俱看在眼底;”
“大王不屬於臣妾一個人,而是這王宮中的每一個女人,沒有理由,夜夜獨佔您的恩愛;”什麼叫睜著眼說瞎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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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叫撒起謊來不臉紅,甚至,心跳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