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之遙5
香浮仔細的回味著姬昌所言,愈發眉開眼笑,不愧是大王的寵臣,出的主意還真是新鮮,待姬昌走遠之後,香浮將偏殿拾收一新,打掃得乾乾淨,方去找妲己;
梨花樹下,是妲己纖弱的身影,她能聽到花落的聲音,可以感受到眼前一片潔白;伯邑考的臉,與漫天的潔白連成一片;
這令她感到一暈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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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己的任性,使他枉送了性命,旦,在這之後,也不曾再來找過她;她明白,她與旦,皆不可能踩著伯邑考未乾的熱血而相會;
每當自己,想要與旦靠近,一點,哪怕是一點點,就要失去很多很多;最後,未必能夠得到;
上天待人,為何如此不公?
人生在世,為什麼這樣難?
淚水,不知不覺迷茫了雙眼,“娘娘,您就這麼愛哭嗎?”香浮上前扶著妲己,遞出手絹兒,不鹹不淡的說道:“奴婢給您備了一丈長的手絹兒,不止留著擦眼淚,還能,”
“還能,留著抹脖子上吊;”香浮發了狠話,見妲己沉默著不吭聲,香緊緊拉著妲己,往寢殿裡直拽道:“若是心裡,真是覺得報撼,那麼,就應該交出自己的性命,以完此劫,而非是在這裡惺惺作態;”
“我惺惺作態?以完此劫?”妲己手一鬆,被淚沾溼的手絹隨風而落;
“是的,適才西伯侯見到娘娘這般情節,命奴婢將話代給娘娘,還有這一段白綾;”香浮雙手捧上白綾擱到妲己手中;
死,不是沒想過;在祭殿、在黃河邊、甚至在田莊;
妲己下意識的捏了捏冰冷的白綾,那樣柔軟的料子,往脖子上一系,就能結果了性命;
也許,妲己握著白綾一陣沉吟,死,會不會是一種解脫;
香浮吱呀一聲掩了門,緩緩退出,其實,她心底慌得緊,這要是,她連忙四處一陣張望,西伯候人呢?
若蘇夫人左著心性,偏往死路上走,弄出人命,香浮不敢深想。
一步之遙6
冷宮裡,昔日的王后姣好,緊緊抓著窗稜,展眼一季寒冬已過,明媚的春光穿過窗稜,暖洋洋的灑在衣衫襤褸的身上;
“賤人,可惡,真是不甘心啊,竟然招了她的道:”姣好不斷的往窗稜外啐唾沫腥子,蓬頭垢面的形容極其駭人;
“王后娘娘,”婉兮扶著蔓草的手,衣香鬢影、盛妝華服走到姣好跟前;見婉兮頭上戴著著青鸞銜珠勒子,一粒圓潤的東珠懸於她的額心;
青鸞以黃金打製,鑲有泛著幽幽藍光的藍寶眼睛,無數碧玉點綴成青鸞之翼翅,在舉步輕搖間彷彿展翅欲飛;
“這是,”姣好不願相信,只有王后才有資格佩戴的青鸞,已然插在婉兮身上;
“王后娘娘,臣妾今兒個在大王的陪同下去鳴鸞殿轉了一圈,到底是王后殿,那氣勢,比起蓉茉殿輝煌大氣多了;”
飾滿珠玉流蘇的曳地長裙在陰暗的冷宮裡份外明亮和扎眼;
“你、你、你,”姣好指著婉兮,她顫抖著紫青的唇,含恨道:“不可能,大王,他不可能就這樣忘記與本宮的夫妻情份;”
“娘娘,您還做著白日夢?”婉兮深恐王后失心瘋弄汙她的群裾,連忙退了一步;
涼涼笑道:“待會兒,便是臣妾的冊封大典,這頂青鸞冠,這鳴鸞殿,這兩位王子,俱在本宮的膝下,本宮將替代娘娘成為王后;”
“住口,本宮不相信,大王會如此絕情,就算是,還有比你年輕漂亮的有蘇女;”王后對著婉兮一陣咆哮,與市井瘋婦無異;
“來人,”婉兮一擺手,向帶來的侍婢使了使眼色,冷笑道:“廢后姣好,得了失心瘋,你們,還不看著辦;”
“是,遵娘娘旨意;”粗壯的宮婢蜂擁而至,隔著木柵將王后反綁在上頭;
“若王后娘娘向本宮俯首稱臣,認個錯,將當年本宮所受的屈辱一併還來,本宮也不會為難你;”當年姣好當著眾嬪妃的面訓斥婉兮的情形,並嘲笑她是囚犯的女兒,仍粒粒在目;
“賤人,去問大王,你的父親,身在那裡。”
PS:加班,今天只能五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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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周拼命加班,把工作完成,下週爭取休年假,在國慶前把妲己完結,讓大家看得開開心心的,然後出門旅遊~
催魂曲
“我的父親,身在哪裡?”廢后姣好的言語像一頭怪獸,不斷的啃噬著婉兮的心靈;父親,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