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一定特別親密吧,是不是某個有錢的女朋友啊?”
在中愣住了,半天沒說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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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被我說中了?”李民和尹賢哲對視了一眼,笑的更歡。
“不是,他是個男人啊。”在中急忙搖了搖頭。
“男人?在中啊,你長的這麼漂亮,你的那個‘男人’朋友,怕也是喜歡你喜歡的很呢!要不然的話,男人之間,可是更少會送這麼貴重的東西的!”尹賢哲把煙掐滅在菸灰缸裡,促狹的開起後輩的玩笑。
在中尷尬地笑著,不置可否。
這些東西,正是在中因為猜不透而繞道而行的雷區,他始終拿捏不了左眼的身份和接近自己的目的,左眼對他越好,他越覺得惴惴,卻越來越不由自主貪戀來自左眼的那些溫暖,於是便在自己的為難之間徘徊不定,如坐針氈。
但是這一次,在中在偶然間將左眼定義為“朋友”後才開始明白,原來自己一直都不討厭左眼,對他所有的饋贈和示好,雖說是帶著戒備的半推半就,心裡卻早已接納了。
原來我也是這樣軟弱的人,這樣害怕孤獨,這樣需要依偎嗎?
前輩們離開了,在中一個人坐著,想了好久。
12月24日。
最後的彩排。
服裝已經訂做好穿在身上了。
在中有點忐忑,更多的是難以控制的悸動。
能出席跨年音樂會,並作為演奏樂團的一分子演奏,對在中來說,無疑富有重大意義。為了這次演奏,在中的脊柱由於練習過度而輕微錯位,動作一大就疼的眼前發黑,手指上的繭子也厚了一層,右手手指不使勁的話,就會保持著拿琴弓的姿勢,展也展不開。儘管如此,在中卻很清楚自己是持著多麼歡欣鼓舞的心態堅持下來的,從頭至尾都覺得,即使讓自己在音樂會就死去也是可以的。
彩排之後到音樂會開始之間還有一段時間,左眼來接在中去吃東西,由於提前到了一會兒,便進了彩排大廳坐在後排默默地等待著。
一切都是很順利的樣子。
彩排結束的時候,指揮突然被叫了出去,回來時似乎有些躊躇,好不容易操起的官腔裡也透著點底氣不足,但還是站在在中面前說道:
“金在中,首席小提琴手回來了,所以今天晚上的音樂會還是由他出演,辛苦你了。”
在中抬起頭,靜靜地坐在椅子上,茫然看著指揮,無法做出反應。
一時間腦中一片空白。
周圍的所有人都把目光投了過來。
在中在眾目睽睽之下慢慢起身,過了好久好久,才用低不可聞的聲音應道:
“知道了。”
“好的,那我們再來加練一次!”指揮馬上轉身對紛紛起身準備離開的樂團成員喊道。
在中覺得兩條腿沉的像灌了鉛一般,僵硬地站在原位上發愣,眼前一片白霧。
有個人走了過來,用手中的琴弓敲了敲在中面前的曲譜。
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