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江湖朋友幫忙打聽。
果真不出我的所料,李兆庭真的出現了,我暗中派的人把他捉住並暫時關在知府大牢裡,等我提審後就押往京城。我當晚連夜單獨提審了他,當他第一眼看到我時,對我說道:“怎麼是你,為何你做男兒打扮,還做了官。”我對他說道:“當日你離開知府回到自己家中,我聽小如說你家遭人陷害而被判秋闈後問斬。我就坐不住了,時值秋闈,我就想到考取狀元,想找機會幫你家反案。故冒欺君之罪女扮男裝上京趕考。”
他聽後對我說道:“你這又是何苦呢,我把你牽連進來,如果被發現,你就會因犯欺君之罪而被判死刑,如果你死了,我獨活也會生不如死,再說馮伯父和伯母只有你這麼一個女兒,如果白髮人送黑髮人,你叫我如何償還你的情,雖然你並未對我有情,但你俠肝義膽助我脫罪,要是被我家人得知,他們又要如何辦才好。”
我聽著他所說的,對他言道:“你不要擔心,目前我還是裝男人裝的很像的,不會輕易讓人發現的,現在最重要的是幫你家反案,你要把你所知一切告知與我,我好找到證據證明你家不是賣國賊,而是被人陷害的。”
他接著說道:“我剛回到家在門外就被管家攔住說官府來抓人,他是得到訊息故意在門口等我的,讓我不要進府,趕緊找地方躲起來,我就與管家離開了京城找了一個地方躲藏了起來,等找時機好搭救我的家人,我也聽管家說了是一個被我家趕出的家丁去告發我家通敵賣國的,我本想找到這個家丁問清楚究竟怎麼回事,他卻失蹤了,故我現在在四處打聽這名家丁,誰知得知你因思念我而鬱郁而死,而且就要出殯了,所以我才現身到知府想見你最後一面,我想就算我死有你在泉下陪我,我也死而無撼了。”
我聽著他所說的,說不感動那是假的,但我卻無法回饋他對我的深情。我發現現在只有找到那名家丁才是關健,我對他說道:“明日會押你前往京城,你先在天牢關著,並見一見你的家人,等我找到那名家丁後,再想辦法幫你家反案,但你見到你的家人千萬不要洩露我的身份。”他又對我說道:“我現在這樣,我的管家還不知道,你可以通知他,就說我沒事,讓他不要擔心。”我對他說道:“那現在他藏身何處,我如何找到他通知他?”
我第二日按著他所說的找到了那位管家後,對他說了李兆庭要我轉告他的話後,就押解李兆庭上京了,並飛鴿傳書告知破軍。我父母在妙州城門目送我離去,我這一去,他們可能沒有想到卻是離別,再見之時,卻已陰陽相隔。
我回到了京城,但破軍還沒有回府,我心中期盼是不是破軍的江湖朋友發現了那名家丁,所以他因找人而遲遲未歸。我這幾日忙於李氏一案,很少與歐陽還有慕容相聚了,就連霜霜那也很少去教她彈曲了。
我等了將近七日,但破軍還未回府,就在這時,霜霜派人來請我到她那一趟,說有重要的事與我說,我跟著通報的人來到了醉紅樓,來到了霜霜的房中,我進屋就問道:“不知霜霜有什麼重要的事要與我說。”她對我說道:“明日我要離開醉紅樓了,要到黑水國去。”我接著問道:“為何走的如此急,黑水國有你什麼重要的人嗎?”她對我說道:“只是暫時離開,你我還有相聚之日,還有你教我的曲子我會經常彈的,以懷念你我之誼。”我對她說道:“那歐陽和慕容知道了嗎?”她對我說:“已通知過他二人了,你明日就不要來送我了,到時我怕忍不住要哭。”
我與霜霜聊了許久之後,回到府上,想到明日霜霜就要離開,心中未免一陣傷心,一個知交好友就這麼分別了,這種跨越了性別的友情怕是再也找不到了,我心中暗想:“明日無論如何也要去送她。”我分別通知了歐陽與慕容,他二人也答應明日會與我去送霜霜。
第二日,我與歐陽還有慕容騎著馬趕到醉紅樓,聽裡面的人說霜霜已出發,這會恐怕已到城門,我們趕緊騎馬向城門奔去,到了城門我看到了霜霜正在十里亭休息。我下了馬走到霜霜面前,她驚訝地看著我,對我說:“不是說過不用送的嗎,你怎麼來了。”我對她說:“不止我來了,連歐陽和慕容也來了,你看他們正向你走來。”我指著歐陽他們。
第十一章
歐陽與慕容兩人下馬後,進入十里亭,與霜霜說著惜別的話語。我看著他們依依惜別的樣子,心中感慨萬千。我對霜霜說道:“今日一別,不知何時再與你相見,共彈新曲,今天,我想送上一曲,祝你一路順風。”我向她借琴一用,而歐陽與慕容在一旁坐下,我拿著琴放在石臺上,坐了下來,輕撫琴絃,唱了一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