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的問。
少年不是很友善的瞪了我們一眼,直接穿過我們,走到了容弦的身邊,“木魚,這兩個人就是你說的那兩個人對不對?”
木魚?看到容弦臉上漸漸顯出菜色,我緊緊捂住自己的嘴,才憋住笑。
容弦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眉宇間竟憔悴疲憊,又是無言。
那少年一看,馬上就來火了,氣沖沖的來到我和刀疤面前,打量打量刀疤,一陣驚豔,又看看我,立即氣憤的衝我喊:“你為什麼要做第三者?”
“呃……”這反革命的帽子一扣上來,我有點發蒙,“此話怎講啊,老兄?”
“不是嗎?大哥說他愛一個人至深,只是他已經是別人的了,再也不會回來了。這都怪你拆散他們!不然這兩人豈不是一對絕世佳偶!”
我立即熱淚盈眶,握緊少年嫩白的小手,大呼道:“原來組織在這裡呀!”
少年一愣,嫌棄一般甩掉我的手,斥責道:“你沒有資格碰我!”
我低頭,“我腐的不徹底,沒有抵抗住糖衣炮彈的攻擊,我向組織懺悔。”
少年似乎是聽不懂我的話,但是明顯是被我氣得不輕,嘴撅得高高的,像極了炸了毛的小貓,樣子十分可愛。
“這位是……”我小聲的問容弦,我承認我笑得很猥瑣。
容弦無奈的抿抿嘴,“這是我找來的大夫……”
“我叫上官素。”少年一把拉過我,“你若是還有些良心,就讓他們單獨把話說清楚,會破鏡重圓也說不定。”
我一聽,心裡也犯嘀咕,難道說刀疤只是不想讓我和容弦在一起所以才勾引於我?難道這兩人真的是一對璧人?我越想越覺得可疑,絲毫沒理會刀疤和容弦碧綠的臉色,立即對組織點了點頭。
我倆讓刀疤和容弦對坐在桌子前,桌子上擺上食盒裡的酒菜,雖然看上去這兩人有點“相看兩相厭”的味道,不過彆扭的CP也讓人心直癢癢。
上官拉著滿面桃花的我躲出門去,十分狐疑的看著我,“你這人真奇怪。”
我邪魅一笑,“上官,你喜歡容弦麼?”
“胡說什麼!那麼笨的人我怎麼會喜歡!”嘴裡說著刻薄的話,倔強的臉上卻微微泛起了紅色。
“有你我就放心了……”我呢喃道。
“你說什麼?”
“哦……我說,我三天以後就要離開了,我想,你在照顧容弦之外,可不可以也抽空替我好好照顧刀疤……”
“離開?你願意退出了?”上官斜著眼睛看我。
我邪魅一笑,“怎麼可能!”我恨不得把他一輩子鎖在我身邊,我捨不得離開,可是我更捨不得他傷心。
上官斜了我一眼,“照顧?哼!看我不餓死他!”
我很開心的笑起來,他一愣,立即羞紅了臉。
就在我□上官,□的正高興的時候,木屋的門被人一掌轟飛了!容弦像一陣風一樣衝過來,抓住了我的手腕,“他說的是真的?”
啊?我一看,容弦受的刺激不輕,估計刀疤跟他說了我懷孕的事。我苦笑一下,“新婚之夜有些放縱了,見笑!”
“正面回答我的問題!”
我一愣,“對……我是懷孕了。”
容弦當即怒火中燒,受傷的勁兒也大了,抓得我生疼,“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跟我開玩笑!我是說,清濯真的餵你服毒?”
我的腦袋裡轟的一聲,心裡直罵刀疤,怎麼這麼沒有眼力見兒呢,死都不讓人死消停!
“告訴我!”容弦吼的聲嘶力竭,我和上官皆是一抖。我的手被捏得好疼,上官上來拉容弦的胳膊,被用力的甩開了。上官好像忽然明白了什麼一樣,有些惱怒,轉身跑開了。
我認命一樣點點頭,頓時眼前就一黑,被一個鋪天蓋地的懷抱裹了個嚴實。容弦悶悶的聲音從頭頂上響起來,“一年多以前我們還都好好的!為什麼會變成這樣?為什麼……”
聽了這話,我又何嘗不辛酸,不難過?但是我不再有時間浪費在傷心上!我剛要開口安慰容弦,就覺得鼻子下面溼溼的,伸手抹了一把,指腹上便佈滿了血跡。
刀疤的臉上忽然退去了血色,將我帶離容弦的懷抱,我對他笑笑,就覺得渾身燥熱難當,似乎要被煮熟了一樣,腿有點發軟,眼前一黑,就不省人事了。
第四十七章(大結局) 一天一地一雙人(下)
果不其然,我的身體虛弱的很厲害,漸漸已經下不了床,而且總是流鼻血,我暗暗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