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為他犧牲。
如果她的身體能安慰他,讓他感受到溫暖,她會欣然接受他的擁抱,只是她更願意是在他清醒之際。
“炵大哥……”她仍試圖喚醒他。
但被酒精麻痺的他,完全聽不見,也不在乎她的感受,只一味地想宣洩體內的強烈慾望。
他低頭吻她,有些狂亂,她沒有感受初吻的甜蜜,只有嘴唇發腫的痛楚。他扯掉她的低胸禮服,呲咬她胸前的蓓蕾,令她身體輕顫,緊張地緊握置在腰側的粉拳。
慾望掌握了一切,他一雙手撩高她絲質長裙襬,探入她底褲,撥弄她腿間的女性幽密,她只能雙手緊捉著床單,難受地輕吟出聲。
她眼色迷濛的看著他撐起身子,迅速脫掉身上所有的束縛,露出結實健碩的赤裸身材,她羞赧的輕咬著粉唇,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
他再度傾身,抬起她的腿,直接將飽滿的慾望擠進她的嬌軀,她吃痛地驚呼一聲,原以為他會溫柔對待初夜的她,豈料他非但沒放慢速度,反而蠻橫地衝撞著她。
他剛強的體魄沉重地壓擠著她,一波又一波強勢的攻擊,令她疼痛得只能咬著牙,緊捉著床單隱忍著。
她無聲地承受他的宣洩,看著懸在她身上,汗水浸透額際大口喘氣的他,露出因釋放慾望的滿足神情,令她疼痛的身體感到一抹安慰。
最終他趴在她胸口,閉上眼輕喟,她不禁伸手撫摸他微溼的短髮,心軟地原諒他文才的粗暴,天真地以為自己已滿足了他。
然而從他口中輕喃的一句話,讓她剎那間慘白了臉。
“璃蘋……為什麼離開我……我愛你啊……”
他的話宛如一把利刃,狠狠插入寧靜海的心口。
她的丈夫,她所愛的男人,在新婚之夜,腦中想著的卻是另一個女人,即使在瘋狂抱了她之後,口中所呢喃的仍是另一個女人的名字!
他不愛她,她一開始就知道他不可能愛她,但再次深刻意識到這個真相,竟讓她難受得胃部翻攪,呼吸困難。
從他身上傳遞給她沉重酒氣,沒有麻醉她,反而讓她宛如宿醉醒來般痛苦不已。
她胃部絞緊抽疼,陡地湧起一股酸意,以為泛上咽喉的酸楚會令她嘔吐,卻是狠狠牽動淚腺,讓豆大的淚珠,如潰堤般翻湧落下。
一顆顆、一串串,不停地湧出,無法制止。
她咬著唇,任淚水滑落,無力推開趴臥在她身上的男人。
她身上還裹著被扯破的禮服,如果這個男人不是她喜愛的歐陽炵,她此刻的狼狽情況,簡直跟被強暴無異。
如果物件不是他,她不可能不反抗,就因為物件是他,她無法對他的行為真正怨懟或責備,只能傷心委屈地獨自落淚。
這一夜她無法入眠,哭腫了雙眼,淚溼了枕頭。
宿醉的歐陽炵,直到隔天下午才清醒,他望著挑高的浮雕天花板,神情有些怔然。
視線落向歐式桌布上的大紅喜字,憶起他的臥房已成了新房,昨天他娶了寧靜海為妻。
忽地,他神情一愣,側過身,看向寬大床鋪上紊亂的痕跡。
他猛地從床上起身,神情更加驚駭。
憶起昨晚醉酒意識不清的他,蠻橫粗暴地要了她。
掀開凌亂的被單,他看見床上有一抹暗紅,頓感怵目驚心。
怎麼會……他竟然強要了她。
他對她根本沒有感情,娶她只是為了報復杜璃蘋,這事已經對她造成精神折磨,如今他竟和她發生關係……
他雙手抱頭,懊惱不已。
“炵大哥,你醒了?頭痛嗎?要不要幫你準備解酒液?”寧靜海輕輕推開房門,看見坐在床上,雙手抱著頭的歐陽炵,柔聲許多詢問。
昨晚的他重重傷了她,紅腫雙眼的她,一度令母親很擔心,她只能笑說沒事。
既然已嫁給了他,她便要勇敢去面對這份婚姻關係、他也許無法接受自己,她卻不能自怨自艾,仍要做好他妻子的本份,期望有一天,能用真心真情打動他。
歐陽炵抬起頭,看向門口的她臉上掛著柔和的笑意,面對她的關懷,他卻在這時蹙擾起眉頭。
她怎麼能以笑臉面對他,在他對她做出粗暴的傷害後?
“要不要先盥洗一下?我再去幫你拿解酒液,待會兒可以喝個粥,我請我媽教我煮了海鮮乾貝粥。”寧靜海走看近床鋪,伸手想扶他下車去浴室洗把臉。
“出去。”歐陽炵別開臉,聲音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