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諸侯無不以歸順我西歧為榮,區區言語,老將軍不必管他。”
鄧九公說道:“元帥,莫將卻非是為此時發愁。”
“哦,那老將軍是因何事發愁啊?說來我等幫老將軍參謀參謀。”姜子牙說道。
鄧九公言道:“元帥。那陳庚乃是孔宣帳下副將,此時陳庚出現在這裡。則孔宣必在附近,那孔宣神通非凡,卻是不好對付。”
姜子牙問道:“那孔宣是何人啊?竟然讓老將軍如此介懷?”
鄧九公道:“那孔宣原為三山關副總兵,身懷五行道術,一身武藝更是萬夫莫敵。”
金吒聞言嗤笑道:“也是殷商無人,孔宣才能稱的上無敵,我西歧英雄輩出,又何懼他一個區區孔宣?待見到他看我砍了他。”
姜子牙說道:“恩,金吒。那孔宣能得鄧老將軍讚譽,相比也是有些本事的,若是陣前遇上,莫要輕敵,被其所趁,滅了我西歧的威風。”
金吒回道:“是!師叔。”
鄧嬋玉在一旁冷笑一聲,未曾說話。
姜子牙見眾將無事,便說道:“散帳,明日早起,一舉拿下孔宣兵發水關。”
眾將齊聲應是。然後便各自離去。
鄧嬋玉一出帥帳,便扯著土行孫的耳朵。問道:“適才在陣上你為何偷襲那陳庚,你是不是認為我本事低微?殺不了那陳庚?”
土行孫忙說道:“娘子武藝高強,那陳庚自然不是娘子對手。”
鄧嬋玉聞言將手指一轉,疼得土行孫慘叫一聲。眾將聽到土行孫地慘叫,皆含笑向土行孫夫妻看去。鄧嬋玉臉上微微一紅,將土行孫地耳朵鬆開,問道:“那你為何前去偷襲陳庚?”
土行孫說道:“我這不是擔心娘子嘛。”
鄧嬋玉聞言心中一暖,拉著土行孫向自己夫妻的帳篷走去。
鄧嬋玉本來長的花容月貌,端莊秀麗。沒想到卻嫁了土行孫這麼一個丈夫,心中難免不平,可是慢慢發現,土行孫雖然相貌醜陋,但是心地善良、單純,且對自己極好,幾乎是百依百順,鄧嬋玉慢慢的也是喜歡上了自己這個矮丈夫。
走到半道,鄧嬋玉突然拉住土行孫,說道:“明日若是和孔宣交戰,你不得出戰。”
土行孫聞言一愣,說道:“娘子,我不出戰,如何獲得功勳,沒有功勳我如何封侯?不封侯那什麼來養活一家老小?”
鄧嬋玉冷笑道:“功名利祿雖好,可是也要有命享用。”
土行孫問道:“那孔宣真的很厲害嗎?”
鄧嬋玉說道:“孔宣久在父親帳下為將,我父女對其知之甚詳。而且我可以說是從小聽著孔宣的威名,看著他用敵將地首級鑄成的威名長大地。孔宣精於五行道術,一身神通深不可測,又豈是你等克敵,那金吒若是能活著回來,算他命大。”
土行孫說道:“我上前與他交戰,就算是不敵,也可借地行之術逃脫。”
鄧嬋玉說道:“就你那點地行之術,根本輪不到你施展,你就已經被擒下了。你若是心中真為我好,明日便不要出戰,免得罔送性命。”
土行孫說道:“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之觀戰,不出戰。”
鄧嬋玉聞言笑道:“如此便好。”和土行孫一起向軍帳走去。
土行孫突然停下說道:“那我們要不要告誡一下其他人。”
鄧嬋玉冷哼道:“適才父親便說過了,他們不信,你此時再去說,不過徒讓人笑話而已。”說完拉著土行孫便走了。
楊戩自修煉九轉元功以來,耳目卻是越來越聰慧。適才鄧嬋玉對土行孫所言,都被楊戩聽在耳中。楊戩想道:“這鄧嬋玉想來是不會,拿自己丈夫地前程來開玩笑,想必這孔宣一身神通必定不凡,不然鄧嬋玉不會如此叮囑土行孫,明日交戰之時,丁當要好好注意,免得幾位師弟被其所傷。”
按楊戩的想法,這凡間的修士,能有多高的道行,鄧嬋玉覺得孔宣厲害,想來是鄧嬋玉非是修道之人,且孔宣在其幼年時留下的影響太深了,故覺得孔宣厲害非常。自己注意一下,應該就能將其擋住,避免師弟們的受傷。
跟隨陳庚前去探聽虛實的軍士,見陳庚被殺,便一鬨而散,逃上山去,報於孔宣,孔宣聞言笑道:“陳庚自己無能,死不足惜。”
第二日,姜子牙拔起營寨,向金雞嶺山上行去。來到離孔宣營帳十里處,紮下營寨,西歧此次伐商共是出動了六十萬大軍,山中道路不便,只能容數人行走,大軍卻是拖得甚長。
前面地軍士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