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3 / 4)

樓。

“早啊!睡得好嗎?”秦時月臉上掛著一慣的微笑。

“不怎麼好!”孟菲菲抱怨著,“小容還在睡嗎?她不起床,沒有人做飯,我都快餓死了。我去叫她!”說著,精力充沛地跳上樓。

“哼!一點兒都不像沒睡好的樣子。”蘇迪一臉不屑。

“芷茵!芷茵!你快來啊!”樓上的孟菲菲驚叫。

直覺有事發生,樓下的四個人飛奔上樓,卻見孟菲菲站在小容房間裡,茫然呆立。

“怎麼了?”秦時月忙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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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節:無人清白(6)

“小容她不見了!書桌上放著這個。”孟菲菲遞給林芷茵一張便箋紙。

“小容在樹林裡陪我,蘇迪,下一個是你。”林芷茵看得一頭霧水。

紙條被吳則東一把搶過去,慌亂地大叫:“這是田雪兒的字,我認得,我認得!”

蘇迪盯著吳則東手裡的紙條,臉色蒼白。

“不管怎麼樣,先找到小容再說。”林芷茵冷靜地命令著。

秦時月推開厚重的大門,外面的冷空氣湧入房中。五人四下尋找,很快就聽到了吳則東的叫喊聲。

林芷茵跟在秦時月的身後,順著聲音的方向,跑了幾百米,就見到吳則東呆呆地站在一棵老樹下。

他們看見了杜小容。她依然穿著昨天的紅色棉服。在白色的雪景中格外顯眼。只是現在,她毫無生氣地吊在老樹的一根枝幹上。

孟菲菲的驚叫聲將所有人的呼吸找回,蘇迪的嘴巴張得大大的,失魂落魄地盯著眼前的一幕。

“怎麼會這樣!她是怎麼被吊上去的?”吳則東喃喃說道,聲音輕得像是在夢囈。

的確,她被吊在一根很粗的枝幹上,離地面至少有六米高,即使是這樣的距離,勒在頸子上的繩子印仍然青紫可見。

林芷茵回過神,輕輕拽了拽秦時月的衣袖:“看,沒有腳印。”

五人低頭,隨即驚呼,除了五個人的腳印外,雪地上沒有任何痕跡,平整得連一絲印子都沒有。

“有沒有梯子?我們把她放下來。”孟菲菲提議,卻見蘇迪搖頭。

“還是不要,保護現場。”秦時月冷靜地說。

眾人一致同意。

“先回別墅吧。報警!”林芷茵壓抑著從心底泛起的寒意。

回到別墅的眾人沉默著。秦時月無奈地報告說電話線被剪斷了。林芷茵並沒有感到驚訝。

“我剛去過車庫,車子油箱被放空了。手機又沒有訊號,我們被困在這兒了。”吳則東死氣沉沉地說。

“事情還沒有結束。田雪兒的鬼魂覺得寂寞了,想找生前的室友作伴兒。下一個就是你了,蘇迪。”孟菲菲的聲音裡夾雜著幸災樂禍的情緒。而說話的人咬著手指甲,滿不在乎。

“胡說什麼!鬼魂可不會剪電話線。”蘇迪煩躁地揮揮手。

林芷茵嘗試著理清思路:“案發時間應該是在昨晚我們回房間後,那時大約是十點左右。夜裡我睡得不好,四點時還沒有睡著,小容就住在我隔壁。可是我並沒有聽見任何動靜啊。小容也許是自己走出房間的,她為什麼要在半夜跑到樹林裡呢?是約見了什麼人嗎?可這是說不通的,因為樹林裡連小容的腳印都沒有。”林芷茵眉頭輕蹙,“昨晚大門是鎖好的,能在小容房間裡放紙條的人應該就是我們中的人,如果我們假定放紙條的人即是兇手,那麼,兇手也在我們中間了。可是,兇手到底是如何作案的呢?不合情理的地方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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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節:無人清白(7)

吳則東顫抖著聲音叫著:“沒有腳印啊,兇手怎麼會是人?一定是田雪兒的鬼魂,我媽說……”接著絮絮叨叨地搬出了農村巫醫神漢的歪理邪說。

林芷茵不耐煩地打斷他:“腳印的事情我還沒想明白,總之事情沒搞清楚之前,大家不要分開。”

看到平日裡懶散的會長如此嚴肅,沒有人敢反駁。

5

五個人聚在一層的大廳裡,不敢單獨行動。蘇迪收斂了囂張,一聲不吭地悶坐在沙發裡。吳則東更加沉默,恐怕他是唯一相信鬼魂作祟的人。秦時月試著調節氣氛,卻徒勞無功。很快,夜幕又一次侵襲了外面寒冷的世界,沒有人開燈,只是就著壁爐的火光,吃著泡麵。

孟菲菲哭喪著臉,向林芷茵抱怨著:“說來好好地給我慶祝,現在卻變成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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