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二旦假裝不知道,反問虎目大隊長。
禁軍出現在天下商會廣場上抓人,頓時吸引了不少的圍觀者,不多時,廣場上便擠滿了人。
“哼!”
虎目大隊長冷哼,說道:“跟我裝蒜,不承認是吧?”
“切!我們可是大大的良民,什麼事都沒有做過,你要我承認什麼?”
陳二旦臉不紅心不跳的道。
“真是嘴硬,我讓你心服口服。”
虎目大隊長道:“昨天你兄妹二人在皇宮門口打了皇宮的五名侍衛,可有此事?”
什麼!
全場譁然,所有人都盯著陳二旦和小白打量,竟然有這麼牛逼的人,居然打皇宮的侍衛,難道是吃了熊心豹子膽,或者是某些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叉。
陳二旦臉皮也不是一般的厚,當下道:“這可是非常嚴重的事情,口說無憑,你可有證據?”
虎目大隊長道:“證據?沒有。”
“草泥馬!沒有證據你也敢抓人,還不速速散開。”
一聽沒證據,陳二旦底氣十足,呵斥虎目大隊長。
虎目大隊長倒是很有耐性,但他手下的人已經看不下去了,虎目大隊長先制止自己的手下,微微一笑,而後拿出一張紙。道:“沒有證據,但是我有抓捕證,證據什麼的,拿下你,稍後你什麼都會說出來的。”
那抓捕證,紙張平常,但是上面有一個印章,散發著無比威嚴的皇道氣息,一看便知道不假。
陳二旦看到抓捕證之後,本來想立即抽身有人,卻聽虎目大隊長道:“別想著逃跑,帝都可是暗藏大聖陣法,沒人逃得出去。也別想著反抗,你兄妹二人那點修為,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陳二旦一聽,珈藍帝都有大聖級別的法陣,那玩意兒這符骨有可能不能穿透,若是逃跑,逼得大陣啟動,要想出珈藍帝都就難辦了。只是讓這人抓住,也沒好日子過,怎麼辦呢?
陳二旦還沒什麼表示,此時人群騷動,人們漸漸讓開一條道,有一群人趕來,共有八人,帶頭的是一個青年,一看那模樣便是一個紈絝子弟,其他七人,只有一個老者,其他全是中年。
一群人到來,所有人疑惑,虎目大隊長皺眉。
青年一來,掃視虎目大隊長和陳二旦與小白。之後,他看著虎目大隊長到:“不錯啊,皇宮禁軍大隊長張天彪,難怪敢和我搶破神丹。”
張天彪想說什麼,然而青年沒有理會他,而是看向陳二旦,說道:“他好歹是個禁軍大隊長,你呢?又是什麼玩意兒,也敢和我魏明澤搶破神丹。”
魏明澤,珈藍帝都魏家的嫡傳。珈藍帝都魏家,是很牛逼的一個勢力,號稱珈藍帝國首富,富可敵國,權勢滔天,除珈藍皇室和一兩個勢力外,無人敢惹。
不知道魏明澤想幹什麼,但為了破神丹,再說自己也是為了公務,所以張天彪沒有懼怕魏明澤,當下對魏明澤道:“三公子,卑職奉公,抓捕這兄妹二人,還請三公子成全卑職。”
“哼!”
魏明澤道:“奉公,奉個屁的公,你和我搶拍破天丹,這事我還沒給你算,不過稍後再算。”
一個禁軍大隊長,魏明澤還不放在眼裡,當下鄙視一眼,不予理會,對陳二旦道:“我魏明澤也不是拿不出錢的人,只是沒想到你會把破天丹的價格弄到這麼高,當時沒帶那麼多錢,現在給你一個機會,先給我賠禮道歉,然後把破天丹交出來,我就放過你兄妹,當然,你花了多少錢,我會如數給你,我魏明澤不是拿不出錢的人。”
陳二旦知道接下來不好辦,還是離開為妙,當下沒理會魏明澤,準備祭出符骨,先離開再說。然而魏明澤身後的老者看了陳二旦一眼,只是這一眼,陳二旦神識癱瘓,便不能祭出符骨。
草!老狗居然這麼強,符骨祭不出來,要完蛋了。
陳二旦心中想著,沒有說話,倒是張天彪擔心破天丹被魏明澤霸佔去,當下對魏明澤道:“他兄妹二人是要犯,必須立即抓捕。”
張天彪說著,竟是不顧魏明澤,一張皇符護身,出手擒拿陳二旦。
皇符,是一種珈藍皇室專屬的法寶,皇符護身,代表珈藍皇室,攻擊張天彪,等於是攻擊珈藍皇室,所以張天彪底氣十足。
“哼!張天彪,你想死?”
見張天彪出手,魏明澤一下子攔在張天彪身前,呵斥道。
“卑職不敢,不過卑職奉公辦事,還請三公子讓步。”
張天彪皇符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