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著他偉岸的頎長身軀,膩甜了嘴,“霜降,你對我真好!”她曉得他是在寵她……
一抹赧色飄上他的美顏,他咳了咳,不自然的冷著聲音,“無論本王對你好不好,身為侍妾的你只有順從的份。”
好俊酷!可是她仍然笑彎眉眼,她的王爺夫君原來也有害羞的一面呢。
“時機到了。”老者奸奸一笑。
“過山奇幻異毒真的能夠瞞騙得了他?”年少的聲音裡不掩小心的提防。
“絕對!那是老朽畢生的心血結晶,但是你必須犧牲你的命來達成此項計策。”
“我已經做好準備了!為了復仇,為了讓戰魔嚐嚐心如刀割的滋味,我的性命算不得什麼。”
“很好,明日是狗咬月的日子,也是咱金族滅亡的血腥日。”蒼老的聲音充滿哀痛。
少年郎猙獰著臉色,“戰魔!你等著心碎吧!”
夜深沉,李霜降一身的寒冽冰芒,他眸裡的狠邪完全不加掩飾,足以使得任何瞧見的人嚇破心膽。
他要去把他的小痕兒抓回來,該死的她居然整日沉迷在藥鋪子裡,那些枯草在她心中似乎凌駕他這個王爺之上!
護衛們跟隨上來,他喝斥道:“退下。”
“是。”無人敢反駁。
“拿我的披風過來。”
奴僕忙不迭地以最快的速度裡外奔跑,過了會,一件深紫絨絲的袍衣已在李霜降手中。
他並未披上身,這件袍衣是擔心白痕感染風寒,為她準備的,他氣得想捏死她,卻又顧慮她的纖弱身子,一路飛衝,深紫色的魅影在黑裡飄飄急狂。
白痕藥鋪近在眼前,他踉蹌了下,不知是否是太過氣惱,他的頭頂彷彿被插入一針,刺得雙鬢疼痛不已。
定了定神。他踏進藥鋪子裡,卻發現鋪子無人,想必她又是在後園子裡搗藥研粉,或者是貪看那本破書所以冷落了他。
露出一抹苦笑,如果文芨寺那傢伙知道他被自己的侍妾冷落一定會額手稱慶,樂不可支。
眼前似乎晃過白亮的暈青影子,他的頭頂更加地刺痛不堪,頭疼欲裂,噁心的感覺驟然地侵向他——
假山之後彷彿有著人影閃晃著,赤條條的兩具身軀重疊在一塊兒,那姿勢竟然是苟合的……哪兩個活得不耐煩的小百姓竟敢闖入白痕藥鋪,汙穢了這地方!
他不嗜殺,死在他劍下或是被他的內力震碎五臟六腑的通常都是十惡不赦的雜碎人渣,但是現下他的魔性血液幾乎要沸騰起來。
“穿上衣服,出來!”
一陣穿衣聲,假山後走出兩個衣衫不整的男女。
他冷眸一眄,卻在一瞬間震撼心絃——
“小痕兒!”那低首羞赧的女子是她!
該死!她竟然只著一件抹胸兜衣,並且香汗淋漓,完全是交歡後的嬌模樣,倒退兩、三步,噁心的感覺更加強烈,他眯眼,寒芒轉濃。
擁抱著她的男子正是和她同年的小勇!那渾小子的雙手十分不規矩的揉搓她的豐盈。
“你……你!”竟然背叛他對她的寵愛!
萬箭穿心的劇痛也抵不過他這一刻的煎熬折磨,看著她腮頰上的嫣紅和盈盈甜笑,他幾乎想和她一道毀滅,她把他推向萬丈深淵,她讓他粉身碎骨,萬劫不復。
他對她的情悸戀戀成為荒唐的笑話,她的淫蕩徹底摧毀他的傲絕尊驕!
他擒住這一對不知廉恥的男女,他要他們為他們的所做所為付出代價!
他將白痕丟入王府的地窖,至於這掠奪他的愛妾的小勇則是被他囚禁在大牢裡。
眾兵卒猛打哆嗦,無人敢置喙半句。
長髮狂飄的李霜降像是惡魔人心,任何人只要稍微不慎都可能慘遭不測,他已經狂亂,難以自持。
“說!你和本王的侍妾何時逾矩分寸!”
跪蹲於地的小勇好像嚇傻了,囁囁嚼嚅老半天才聲如蚊蚋的答,“王、王爺饒命!小的,呃奴才沒膽,是姨妃她、她勾引奴才……”
“不!”他的小痕兒違逆他一定不是出於自願。
“奴才和姨妃早已暗通款曲一段時日,上回相偕出府其實不是為了察看京城的藥鋪子,而、而是在客棧裡……”
“說下去。”
“姨妃主動獻身,奴才一時迷惑所以犯下淫罪。”
兵卒們全駭白臉色,他們根本不敢相信;姨妃確實倔拗,但是不至於做出這足以受絞刑的淫事來啊。
但是“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