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將烤兔子肉“弄”到她身邊?
總之,她不用再嚼食又乾又硬的饅頭,可那人為什麼要跟著她,又不是躲貓貓。
其實烤兔肉是十分可口的野味,但是有好幾次他都烤焦了皮,也不曉得為什麼她仍是吃得盡興;吃入嘴兒,甜進心坎裡。
除去他上回的無禮輕薄,他是個不算太壞的人,而且俊神得不但賞心悅目,更叫人亂了心拍子。
光是想念起那抹紫色,她就覺得要犯心病,她甚至為自己診起脈象來,那抖動急急的筋跳真的是奇怪。
趕了半天的路,白痕的眼睛在瞥見岸邊小湖泊的剎那亮了起來。
荒天野地裡的湖水簡直是藍綠的美麗極了,不假思索,她已經迫不及待地卸脫去鞋襪,將雙足浸入湖水中。
涼透的水氣使她的倦意全消,她閉上眼瞼子享受著猶如仙山冷泉似的水波粼粼。
耳聽風吹樹梢的沙沙聲。身襲淡淡輕風,嗯,人生無限美好。
然而有一異物攫獲住她的足踝,是海草嗎?
她想掙脫,身子卻不由得一低,老天!她被這異物給扯落湖泊中了。
“嗚。”她不會泅水呀。死亡的陰影彷彿兜頭罩下,她的淚滴滑人湖水中。
“別哭。”
是幻聽嗎?她似乎聽到啞啞的嘶吼,仍舊處於極度駭懼之中的她嚶嚶啜泣起來。
一聲嘆息飄人她耳中,她的身子被高高舉抱起,一吸收到空氣她立刻猛咳幾下,小臉上分不清是湖水或是淚水。
“膽小鬼。”
她睜開眼,分寸之隔竟是她以為不可能再見的惡胚!
“你……”乍見的情緒除了驚愕尚有特殊的騷浪感覺,彷彿是她早已盼望的……
他不語,只是含笑睇她,像是正享受著她的反應。
“是你救了我?”
“不,是我將你拉入湖中。”
呀,不是海草!抓握住她足踝的竟然是這紫衫男人,可他未免太肆意妄為了,她可是尚未許人的在閣姑娘,他怎能碰她的足踝呢?
她惱瞪著他,有點兒暈眩於他灼熱的注視。
倏地,她驚喘不已,後知後覺的她這才察覺她的腰身讓他圈攏著,而他和她都在湖泊中,而且他的上半身光裸著。
白痕的腮頰一下子燒灼起來,她脆弱的依靠著他的懷抱,因為她的力氣全部被抽光殆盡。
“你怎麼、怎麼可以……”沒穿衣服呀。
他揚勾起嘲弄的笑,“難道有人游水的時候是衣裝完好?”
“放我下來。”她的聲音簡直無力氣弱到極點。
“你總是說這一句話。”不再冷殘的炙烈眸光鎖住她羞答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