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慊人玩鬧到了半夜才不堪睡眠的侵襲昏睡了過去。慊人費了好大勁才把這個和自己同齡的小鬼搬到了床上再給他蓋好了被褥,心想明天之後這種保父生涯就可以告一段落了,心裡也不知是惆悵多些還是釋然多些。
不過,看來今晚是不用睡了……就這麼幾秒思索的時間,慊人再一轉頭看見的就是四肢大開霸佔了整張床的雪兔小盆友,嘴角不禁抽了抽,只好笑嘆一聲,走到了陽臺上擺放的搖椅旁邊,躺了上去,在緩慢的搖晃中望著天空。不得不說,友枝町的環境真是不錯,夜空中零星點綴著幾點明亮,而懸掛著的那輪彎月則是散出了冷冷月光,幽幽白光柔和了整片夜空的深藍,雖然是一幅靜謐平和的景象,慊人卻無端看出了幾分悽然,清冷的月光,清冷的月……
“你,要離開?”清冷的聲音在背後響起,回頭一看,果然是那個好久不見的人,“月,你來了?”慊人站起身,眉頭緊鎖,神色擔憂,“身體不要緊了嗎?”雖然知道月只要回到了友枝町,力量就會開始恢復,但也沒有期盼過他可以在這麼短